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ròu_bàng已经排闼而入,捣进pì_yǎn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jī_bā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yín_mó玩弄着冷春的yīn_hù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yín_mó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得,让后边的把jī_bā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jī_bā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chōu_chā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yín_mó在冷春的yīn_hù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什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pì_yǎn狭小,jī_bā不能进退自如,但是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chōu_chā,不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jī_bā说。
在百合身下的大汉狠狠地chōu_chā了几下,才笑嘻嘻地爬了起来,正要有所动作时,yín_mó却喝止道:“轮到这个长春公主了。”
“不……不要……你放了我……我便说!”冷春害怕地大叫。
“成呀。”yín_mó桀桀怪笑,手掌迅快地在冷春的小腹连拍三下。
“你……为什么?”冷春悲叫道。
“要不禁制你的武功,如何能够放你,难道让你谋杀亲夫吗?”yín_mó哈哈大笑道。
“不……不是这样,你……你要放我走才成。”冷春嘶叫道。
“别做梦了,这儿是有进没出的。而且,我还没有和你洞房呢!”yín_mó淫笑道。
“你……你无耻!”冷春羞愤地叫。
“看样子,你倒想尝一下夹棍了。”yín_mó叹气道:“好吧,便宜你们了,要怜着她一点,别弄坏她呀。”
众人哈哈大笑,七手八脚地把冷春解下来,骇的她尖叫不绝,无奈说出七星环的藏处。
“我现在着人去长春谷拿,你要是骗我,过几天便知道了,那时候可别怪我呀。”yín_mó唬吓着说。
“没有……我没有骗你!”冷春急叫道。
“没有骗我便成了,我便让你乐一趟吧。”yín_mó淫笑道:“百合这个小淫妇还没有乐够的,你们便和她乐一下吧。”
这时百合伏在地上喘息,身后的痛楚已经大减,听到yín_mó的话,知道又要受辱,但是除了默默地流泪外,哪里还有选择。
……
尽管给吊了半天,受尽凌辱,最后还惨受yín_mó蹂躏,这时浑身酸痛,软弱无力,冷春还是婉拒了难友的好意,含着泪自行揩抹下体的秽渍,让她们照顾动也不能动的百合。
百合可比冷春苦得多了,yín_mó的几个徒弟不独把她lún_jiān,身体的三个孔洞,全是那些恶汉发泄的地方,待他们的shòu_yù得到满足后,百合已是下体红肿,gāng_mén爆裂,喘着气时,嘴角还不住流出米浆似的jīng_yè,浑身秽渍斑斑,只比死人多一口气,使人惨不忍睹。
“春花姐……求你……把里边的……都……都弄出来吧……我……我不要生孩子……”百合呻吟着说。
“我知道了,你歇一下,别说话了。”春花叹着气用素帕裹着指头,小心奕奕的探进了裂开的肉缝清理着说。
“百合……呜呜……是我害了你!”冷春爬到百合身旁,流着泪说。
“为什么……为什么这样说?”百合不明所以道。
“要不是我太冲动,在元昌时,凌大哥早已救下你了,都是我不好。”冷春泣叫道。
“是我自己苦命,与人无犹的。”百合凄然道。
“都是那些猪狗不如的qín_shòu!”冷春悲愤地叫。
……
接着的几天,yín_mó和他的徒弟可没有对两女施暴,得到休息,冷春除了一身武功受制外,已是伤疲尽复,百合也大致复原了。
在这几天里,虽然冷春没有受辱,但是yín_mó的种种暴行,也使她听的肉跳心惊,闻之丧胆,也明白众女为什么忍辱偷生,任人鱼肉。
她和百合同病相怜,一见如故,推心置腹,无所不谈,两女最爱谈的便是和凌威邂逅的一段情,只有说起这个邪里邪气的男人时,她们才有活下去的勇气,为了能与他重逢,彷佛受什么苦也是值得的。
冷春以为百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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