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女正要动身时,两个大汉却扶着一个女子走进来,说是扶也不对,应该说是架进来的,两个大汉左右把她挟在中间,一手抱着纤腰,另一隻手却握着那女子的粉臂,使她足不沾地的挂在两人身上。
“庄主,请来夫人了。”其中一个大汉谄笑道,他们让那女子双腿下地,却没有放开手,继续环抱着她的纤腰,那女子也好像没有气力似的靠在一人身上,任人搂抱。
“夫人,这几天可想清楚了没有?”年青的庄主诡笑道。
“龚巨,你……你酸了我吧,我什么也不会说的。”那女子悲愤地叫。
“一夜夫妻百夜恩,何况我还是明媒正娶,和你也睡了很多晚了,如何捨得杀你,但是师命难违,你不把百兽阵和七情七孔笛的秘法告诉我,他是不肯罢休的。”龚巨叹气道:“昨天他又来信催促了,你还是说出来好。”
凌威暗暗称奇,这女子竟然是龚巨的妻子盈丹,她的眼睛大大,眼廉整齐地长着长长的睫毛,倍添几分魅力,挺直的鼻梁,诱人的红唇,苍白的俏脸还有两个迷人的小酒涡,虽然容顔憔悴,却比龚巨身旁的两个妾侍还要动人,只是身上不是绫罗绸缎,而是皂布裹身,香肩和一双粉臂裸露,使人怀疑皂布下面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畜生,为了我家的秘传心法,骗我吃下软骨散,虐待我不算,还让人把我lún_jiān,这算什么夫妻?”盈丹泪流满脸道:“打我死也不会把心法交出来的!”
“别说得那么难听,我是有了这几个美人儿,没空让你快活,又知道没有男人能够让你满足,才让他们一起上吧,要是他们两个还不够,我可以给你多找几个的。”龚巨吃吃怪笑,左拥右抱,把两个美妾搂入怀里。
“无耻!”盈丹悲愤莫名地叫。
“你这样倔强,可要吃亏的。”龚巨冷笑道:“你们带她去和红杏那淫妇待在一起,让她再想清楚吧。”
两个大汉兴奋地答应一声,架起盈丹,转身便走。
“别忙着走,先在这儿给她装身,说不定她答应说出来,那便不用白花气力了。”龚巨吃吃怪笑道。
“你们这些畜生……qín_shòu……!”盈丹叫骂着,因为一个大汉正扯下她身上的皂布,而皂布下麵,真的是不挂寸缕。
这时另一个大汉却取来长竹绳索,两人夹手夹脚,把盈丹缚起来,盈丹吃下软骨散,浑身无力,任她如何抗拒挣扎,最后还是给缚的结实。
“放开我……呜呜……为什么这样……你们没有好死的……呜呜……我死了也不会饶你们的!”盈丹放声大哭道,这时她的粉颈搁在长竹上面,手脚张开,玉腕和足踝分别缚在长竹的两端,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似的,最苦的是身上赤条条的不挂寸缕,迷人的私处,全无遮掩地暴露在空气里。
“为什么?告诉你吧,红杏那个贱人竟然去偷人,我便把她放入毒龙潭里受苦,想你去陪她。”龚巨诡笑道。
“……不……不要!”盈丹呆了一呆,若有所悟,粉脸变得铁青,接着便惊天动地般叫起来。
“你不想去也成,把心法说出来我便放了你,还让你安安乐乐的活下去!”龚巨逼问着说。
“我……不成的……呜呜……畜生……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说的!”盈丹尖叫道。
“你也不用忙着说不,在毒龙潭想清楚再回答吧。”龚巨森然道。
两个大汉抬着惊骇欲绝的盈丹离去了,凌威自然紧随其后,这时他关心的不是红杏,而是想知道毒龙潭究竟为什么这样可怕。
毒龙潭是在百兽庄的后庄,那里草木婆娑,景致清幽,在两棵合抱的大树下有一个水潭,山上的瀑布倒泻而下,注入潭中,潭面弥漫着蒙珑薄雾,远看可没什么异像,但是愈接近,盈丹便好像愈是害怕,当两汉把她放在树下,用绳索系着长竹时,哭叫的声音,也更是凄厉。
在这风景如画的场景里,盈丹的哭叫,份外刺耳,可是除了她的声音外,却还有一把叫得更惨烈,更凄厉的声音。
“饶了我吧……呜呜……庄主……我不敢了……救救我……呜呜!”
凌威定睛细看,发现水里有一个女人,头脸露出水面,相貌娟好,可是粉脸扭曲,好像在忍受着莫大的痛苦,颈后却有一根绳子挂在树上,玉腕足踝也在水面,知道她也像盈丹般缚在长竹,绳子缚着长竹把她的身体沉在水里,不用说她便是红杏了。
“求求你们不要……呜呜……我……我陪你们睡觉便是!”盈丹哭叫着说。
“是不是浪逼发痒呀?”一个大汉探手在盈丹的下体抚摸,指头探进微微敞开的yīn_chún撩拨着说:“我给你挖一下吧!”
“我们上次干得你很过瘾了,是不是?”另一个大汉也在狎玩着盈丹的rǔ_fáng说。
“你们……呜呜……饶了我吧……!”盈丹杜鹃泣血似的叫。虽然心里把两汉恨得要命,犹其是那个把指头在yīn_dào肆虐的恶汉,却更害怕这恐怖的刑罚。
“我们也不是不想,只是庄主会撕了我们的。”在盈丹身下的大汉说:“虽然是苦了一点,却不会弄伤你的,最多你上来后,我们给你乐个痛快便是。”
“庄主在红杏前后两个孔洞塞了龙舌草,最多放过你的pì_yǎn吧!”大汉吃吃怪笑。
“不……没有人性的畜生……不要……我一定把你们碎尸万段的!”盈丹恐怖地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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