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和鞠子冠一般目的,要露个假破绽出来。」
台上二人又斗了十来招,顾堂动作突变,左手一转钩向大汉小腿,趁他退步
之时右手一提,将其当胸划出一道一尺来长的口子,力道之大令皮肉外绽,几可
见骨。
摆擂台的男子打发人将尸首抬走,朗声道:「擂台刚开便出了两条人命,诸
位再要上台可得细细思量一番。」
正说着,又有人跃上擂台,此人黑巾裹头,身形消瘦,一柄长剑收在鞘中,
两道目光看得人浑身发冷。
「你们三个。」攻擂者道,「我一次打你们三个。」
林悔心下一惊,对方不太可能虚张声势,必是有真本领才敢如此叫嚣,可那
张脸十分陌生,不像是江湖成名已久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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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何方高人,还请报个名吧。」顾堂紧握双钩。
「我无名小辈,不报也罢。」无名剑客道,「此番前来,要拿七心九节草救
我朋友性命,三位若是肯让,可免血光之灾。」
「哼!好大的口气!」鞠子冠尖声道,「我兄三人自结义以来,还未被人
如此小瞧过。」
「多说无益,动手吧。」
无名剑客奋力一跃便至鞠子冠身前,长剑出鞘时顺带割断了他的喉咙,林悔
和顾堂惊讶之时,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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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逼近,二人向后急退,纷纷抽出兵器架开。没料到那
柄细长的铁剑仿佛重逾千斤,顾堂的双钩甫一碰上,竟再也拿不住,双手一麻咽
喉已被刺穿。
「好快!」穆秋晴道,「这是朱氏山庄的剑法!」
「跟你比,如何?」
「我也不知道,他比我下手更狠,但剑法修为上似乎不及我。」
「他方才使的那招『引鹤来袭』你可看出问题了?」
「嗯,身法稍慢了些,剑身斜得太厉害,手腕也不够灵活。」穆秋晴道,
「不像是朱氏山庄亲传,倒像是比着样子自己练出来的。」
「从他与林悔的对攻来看,应该是没留余地。」独孤尘道,「那他这半吊子
『鹤唳剑』从何学来?」
「那招『引鹤来袭』的确漏洞出,可看他使的『鹤落枝』又十分精妙,真
不知他到底是不是朱氏山庄子。」
「要我说,『鹤落枝』相对简单,练得准也在情理之中。」独孤尘道,「他
已将『鹤唳剑』二十四招全使了出来,像模像样的不足五招。」
「林悔也不简单,竟然撑到了现在。」
独孤尘从怀里摸出几枚铜钱,照着台上二人掷了过去,撞在一起的刀剑硬生
生被分开,二人皆后退几步。随后他纵身一跃,掠过围观人群头顶飘上擂台,这
身法看得穆秋晴暗暗佩服,心里没来由一阵甜蜜。
「你是何人?」无名剑客被打断,显得颇为不满。
「在下陈故。」独孤尘道,「胜负已分,不必多伤人命了吧。」
「你冲上台来,是有指教吗?」
「我本无意争夺,七心九节草归你便是。」独孤尘道,「不过我有一事不明,
你从何处偷学到『鹤唳剑』,还请告知一二。」
「少侠身后所负是枪吧,可扔铜钱的手法甚是纯正,莫非也是偷学的?」
「你能认出我的手法,必是朱氏山庄中人,只是并非入门子罢了。」独孤
尘道,「我心中疑惑已解,告辞。」
「休走!」
无名剑客一掌拍向独孤尘后背,穆秋晴见他没有任何反应,不觉心中一紧,
谁料那一掌击中,独孤尘轻飘飘下了擂台,反倒是对方紧捂胸口,如受内伤一般。
林悔见状,只觉机会难得,抄起鬼头刀砍向半跪着的无名剑客,但刀锋被剑光带
偏了一寸,等到再次提起之时,林悔已然气绝身亡。
摆擂台的男子饶有趣味盯着独孤尘的背影,全然没注意到擂台上发生了什么,
直到手下从两侧跑过,他的思绪才被拉了回来。
「胜者,无名剑客。」男子高声道,「若是无人再攻擂,这七心九节草便归
他所有。」
围观众人自忖并非无名剑客对手,纷纷散去,穆秋晴跟着独孤尘前往客栈住
宿,路上她犹豫再三,不知如何开口。
「淫贼,你果然是灵溪派的。」穆秋晴道,「除了天涛功,哪里还有这么霸
道的护体功法?」
「谢广志也练过天涛功,他能震伤你吗?」
「说的也是。天涛功的最高境界乃是『滴水不漏』,没听说能将人反震出内
伤。」穆秋晴道,「你的枪术、身法和内功我都没见过,实在邪门得很,莫非你
真是哪个武林大魔头的后人?」
「是啊,我此番外出,便是要抓你回去生个小魔头。」独孤尘道,「你还是
赶紧去鸢州与同门回,免得受我摧残。」
「你要我走,我偏不走。本姑娘的轻功未必就比你差,休想甩掉我。」
二人走进客栈,独孤尘道:「老板,要一间房。」
「一间?」老板看了看羞红脸的穆秋晴,会意一笑道,「好嘞,地字三号房,
左右都没客人。」
「多谢老板。」独孤尘拿出一锭银子道,「烦请帮我二人买两匹好马,我们
明日要赶路,剩下的你留作赏钱吧。」
「好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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