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过来,你们不要过来。”夏挽笙大叫着,用力地挥舞着剑,将面前一步步朝她袭来的血人挡开,甩在几米处的地方,但是那些人又重新爬起来,朝夏挽笙跑来。
“是你杀了我,我要你血债血偿!”那人张牙舞抓地跑来,夏挽笙吓得跌倒在地,将剑猛地刺出去,正中那人心脏,鲜血喷涌出来,射在夏挽笙的脸上,嘴里。夏挽笙大声叫着,从床上猛地坐起,大口喘着气。
“挽儿,你醒了。”长孙恨风看见夏挽笙醒过来之后,连忙扶起她,让她靠在自己身上。夏挽笙想起方才的梦境,吓出一身冷汗,还能感到阵阵的血腥味,一时控制不住,呕吐起来。长孙恨风见她这样皱起了眉,一直拍着她的后背。
“挽儿,你怎么了,挽儿。”长孙恨风紧张起来,扶夏挽笙躺下,为她掩好被子。
“楼主,寒安来了。”苏汐带着叶寒安走进来,叶寒安跑到夏挽笙床前,放下医药箱,撩起袖子开始搭脉。
“挽笙恐怕是受惊了。”叶寒安打开医药箱,拿出针灸包,摊开,拿出最细的一根针。
“受惊?”长孙恨风看看躺在床上脸色苍白的夏挽笙,皱了皱眉。
“让我为她扎几针,然后再喝几服药便是了。”叶寒安把针放在蜡烛上来回摩擦,然后撩起夏挽笙的衣袖,对准她的穴位扎下去。夏挽笙的眉心微皱似乎感到有点痛苦,双脚不安分的动着,叶寒安站起身:“等一炷香之后我再将针取下,苏汐,你和我去抓几服药,等挽笙醒了你再给她喝。”
“是。”苏汐与叶寒安走出房间。
长孙恨风握着夏挽笙的手,看见她的眉心越皱越紧,长孙恨风轻轻在她的眉心吻下,抚平她的痛苦,把她的手放在自己脸上,闭上眼睛,输了三成的内力,见夏挽笙的脸色好转起来,变得红润,长孙恨风舒出一口气。
“楼主,你休息会儿吧,自从昨天回来之后你就一直守着挽笙....”苏汐抓完药和叶寒安回来。
“药抓好了吗?”长孙恨风道。
“抓好了。”
“去熬药吧,等挽儿醒了再让她喝下。”
“是。”苏汐应了一声,拿着药出去熬制。
“恨风,你真的不必如此,挽笙只是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的。”叶寒安在桌子边坐下。
“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让挽儿和我们一起灭白氏,她从未杀过人的,我.....”长孙恨风低下了头,愈发握紧她的手。
“恨风,不要自责了,既然她已加入镜水楼,既然她已步入江湖双手就不可能干净!”
“一炷香的时间到了。”
叶寒安抿抿嘴,将夏挽笙手上的针取下,放回包中。
“苏汐,药熬好了没有?”长孙恨风抚摸着夏挽笙的脸,担忧地看着她。
“马上就好了。”苏汐道。
“恨风....”夏挽笙睁开眼睛,想从床上爬起。
“挽儿,你慢点。”长孙恨风扶起夏挽笙,让她靠在枕头上。他看着她苍白的脸,心中满是自责。
“对不起挽儿,我不应该让你和我一起去杀人的。”
“说什么啊,既然我是镜水楼的人我就应该为镜水楼效劳。”
“挽儿,下次还敢吗?”长孙恨风看着她,其实他是不想让再受到这种心灵上的伤害了,但他还是希望夏挽笙能够答应他,与他一起并肩作战。
夏挽笙强忍住心中无尽翻涌着的恶心,笑笑:“敢,有什么不敢的,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为你打下来,用我的全部。”
长孙恨风笑笑,摸了摸她的头:“我什么都不要,我只要你好好的就行。”
叶寒安将头偏开,不再看他们。
“楼主,药熬好了。”苏汐端着一碗药走进来。
长孙恨风连忙接过药碗,扶起夏挽笙:“挽儿,把药喝下,这样你就会好一点。”说着,把勺子凑近她的嘴巴,想喂她喝下药。
“不用了,我自己来吧。”夏挽笙看了她一眼,接过药碗,一口一口喝下药。
长孙恨风笑笑:“你们都退下吧。”
“是。”叶寒安看了他一眼,退出屋子。
“挽儿,喝完药就休息会儿吧。”长孙恨风道。
夏挽笙点点头,放下药碗,重新躺回被子里,长孙恨风将被子掩好,见她闭着眼睛沉沉睡去了才离开。长孙恨风走出门外将门轻轻关好,坐在大院里。
“来人,把我的琴拿过来。”长孙恨风吩咐一声,立马就有人捧着他的请走过来替他摆好。
长孙恨风在凳子上坐下,示意下人离开。他抚摸着琴,用余光看了眼里屋,开始弹琴。纤长的手指在琴弦上拨动着,美妙的,流畅的声音旋转在长孙恨风的指尖,凄凉的音乐击打着夏挽笙的心。夏挽笙轻轻睁开眼,走出门外。她看见长孙恨风洁白的身影,黑发如瀑,他就这样安静地坐在那里弹琴,一切都好像是一副画。
“恨风,你在弹什么曲子?”夏挽笙走近他的身旁,微笑着看他。
“挽儿,你怎么不好好休息啊。”长孙恨风看着她,手指停下。
“休息休息,我都已经休息很长时间了,从昨天回来我就一直在休息啊。”夏挽笙笑笑。
“傻丫头。”长孙恨风摸摸夏挽笙的头。
“恨风,你在弹什么曲子啊。”
长孙恨风让夏挽笙坐在凳子上:“这首曲子叫笙弦散,是我自己创作的小曲,你要学的话我可以教你。”
“好啊。”夏挽笙笑起来,双眼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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