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郡,传令的士兵追上去,察合想撤回灈水,探马回报灈水已有宁国军围攻,察合想了想,命手下队长带着一万名去新安郡,自己领了两万士兵奔邺城而来。
进入平凉山的一万烈国兵如安博远所言进入了徐成业的包围圈,霎时间滚石檑木齐下,烈国兵正自担怯,徐成业挥着长枪带头冲杀下来。
他那柄枪是安博远从邺城这兵械库挑的,长有一丈,枪尖以精纲打造,锋利无匹,枪身韧性极强,确实是件极厉害的兵器。
徐成业使出的枪法大开大阖,招招刚猛,邺城军一看主将这么勇猛,军威大震,下面的烈国兵更加胆寒,天黑时,徐成业设伏的邺城军全歼了烈国兵,徐成业兴奋地带兵回援灈水支持安博远。
灈水城中只余两万兵马,安博远命人城前叫骂引出几千人击杀了。混战的同时安博远安排了一百名精兵,趁着混乱爬上城墙进入城中鼓动民众造反。城里烈国兵的宿营处燃起大火,街上人头攒动,守城的烈国兵慌了神。
进城的那一百名精兵趁机大声喧哗“宁军进城了……杀了鞑子……赶走鞑子……。”
宁国民众跟着大喊,一刹那竟形成千军万马在城中咆哮之势。
“大人,我们弃城逃奔大王吧。还能保存实力。”烈国的队长们嚷嚷,留守的将领看看城内气势,再看看城外宁国兵不多,忙令开城门弃城出逃。
外面安博远已命军队列好阵列,只见血流一片,人影一个个倒下去,苍茫大地间充斥凄厉狂呼,盔顶牦尾如飞雪飘舞。
烈国兵突击,如地狱烈火般的冲锋,邺城军长枪之林耸立似荆棘铺遍大地,战马龙驹的嘶叫震撼天地。
战场上,狭路相逢勇者胜,在安博远指引下的邺城军穿梭战场,勇猛与果敢的搏杀着,修罗场回荡震天动地的战鼓。
有奔逃的,没跑出多远,只听见一连串的箭矢破空声响起,紧接着此起彼伏的惨叫声不绝于耳,这些人都被安博远的连珠箭射杀了。
混战中,有两名烈国兵偷袭安博远,长枪横刺出去,安博远竟未回头,身体一仰挂倒马上,一手拾起地上的大石块,手一震,石块飞出,两名偷袭的烈国兵,即刻倒地身亡。
周围的邺城军开始是惊呼,随后响起欢呼声,他们脸上现出兴奋崇敬的神色,跟在安博远身后,随他一路横冲直杀。
安博远或射箭,或发暗器,催马疾奔,所到处,必有烈国兵倒地受伤或身亡,真正的所向披靡,无人能够挡得了他一招一式。
他催马到处,邺城军压力大轻,便有数人缓出手来,转而去相助其它邺城军,原本是险中求胜之战,敌众我寡,渐渐的,邺城军渐渐的占了上风,安博远白色的战袍在寒夜中闪动,飘逸从容的身影,在一片血海之中,犹如舞动的白练一般,耀眼夺目。刚开始烈国兵竭力抵抗,到了后来,远远的看到他的影子,便已逃散。
不久徐成业带领的军队赶到,邺城军声势更壮……
喊杀声,哭叫声,刀剑撞击声……在长夜里纷迭。
“安公子,都解决了。”战斗持续了一夜,黎明时分终于结束。徐成业松了口气。
“嗯,不错。你怎么来得那么快?好样的,徐兄弟,一万人对三万人,你只需一天。”安博远非常意外,徐成业的能力出乎他的意料。
“没有三万人,我急着回援,没有打扫战场,不过粗略估计也就一万来人。弟兄们用滚石擂木砸死大半,后来冲下山基本是两对一或三对一。”
“什么?”安博远大惊失色,掏出地图一看:“坏了,邺城危矣。”
苏唯曦在察合到来时便命那些伶人一齐弹起《十万埋伏》,自己花枝招展地站在许庭旁边作小鸟依人状。她两人脚底下垫了石头增高了,城下的察合把他们看个一清二楚,见了这阵势,耳听肃杀之音,再看看亮闪闪的城墙,烟气燎绕的城楼上旌旗招展,人头密集攒动,不禁犹疑,犹豫着不敢下令攻城。
察合问身边的士兵:“知不知道城墙上的男女是谁?”
“女的不知道,男的看服饰竟是一品将军。”旁边的亲兵答。
“问一下,上面何人?”察合一听一品将军服饰,暗道不妙。
“城上何人,报上名来。”
苏唯曦一听问话大喜,还就怕你不问。
她对许庭说:“命令城楼上所有人一齐大喝,宁都烈火公子新任大将军赵德佑在此,鞑子还不投降。喝完后开始大骂元洪,大骂烈国人。记住,胆气壮,声音响亮齐整。想活命的就不能胆怯。”
士兵不多,民众却不少,约两万人齐聚城楼上,大声叫骂。
城下察合越听越没主意,宁都四公子他也耳闻过,烈火公子竟然来到邺城,城上不停叫骂竟是要引他们攻城的样子,听听声音人数不少于已,察合想撤兵,再一想元洪的旨意,撤也不行不撤也不是,看看天色已晚,干脆命后退十里安营扎寨。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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