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蝶依两人的脸上转来转去,突然抽出腰间软剑,朝赵承宣挥去。
“啊!”发出一声尖叫的是苏唯曦的皮囊。
“嘟嘟……”朝赵承宣扑过去的是季蝶依的皮囊。
谢炽软剑一卷,收回腰间。
“谢炽,你干吗?刀剑无眼,你……你敢伤了嘟嘟,我不放过你。”季蝶依的皮囊朝谢炽凶狠地骂道。
大殿中一众人除了赵德佑与赵承宣,都愣住了。
“苏唯曦”喝骂出来后自己也愣了,她看向安博远。
“你?你才是唯曦……”安博远朝她冲过来,双手抓住她的双臂激动地说:“你没有变,你没有喜欢过德佑?”
“苏唯曦”难过地点头,有什么在心口剜过,带来阵阵钝痛。
安博远忽然松开她,双手触电一般抖了抖,然后又拉起衣角擦拭。
苏唯曦苦笑,看看赵德佑,还好,他没有变脸,似乎不打算在嘟嘟面前揭开真相。苏唯曦松了口气,想不到让她纠结痛苦难以抉择的事,谢炽不经意的行动轻而易举地解决了。
赵德佑笑容满面道:“皇兄,该行礼了。”
行礼?谁跟谁?难题出现,眼下该怎么办啊?
众人束手无策,片刻后安夫人说:“皇上,就听天命如何,两人身材差不多,让她俩一样凤冠霞披,盖上红盖头,由博远和王爷各选一个。老身年迈,等不了了。”
“就这样吧。”赵德明见安博远魂不守舍,替他作了决定。
两个新娘披着盖头出来时出了点意外,进殿门时两人磕了一下,摔到地上了,喜娘手忙脚乱把盖头捂住。
赵德佑笑嘻嘻地随手牵过一人,安博远僵硬地拉过另一个的袖子。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洞房。”
谢炽充当司仪,声音很响亮。
坐上喜轿,安博远带着新人回了相府。
一连串的规矩后,他坐在床边,与新娘一起发呆。
两人坐了一整晚。
“少爷少奶奶,夫人命奴婢前来侍候起床梳洗。
“进来吧。”安博远声音暗哑,站起来走到新娘面前,挑起新娘的红盖头。
红盖头下面是他日思夜想的容颜,安博远眉宇之间浮起悲凉与哀凄,他苦涩地道:“季姑娘,梳洗吧,一会我们去给我爹娘请安敬茶。”
两人喜服都没脱,也不需换衣服了,洗漱了,丫环扶着新人坐到梳妆镜前,准备给新人敷粉上妆。
新娘眯着眼看了铜镜一眼,突然跳起来。
“少奶奶,怎么啦?”丫环不解地看着他,一边呆坐着的安博远也愣愣地看向她。
突然,他眼中火花闪过,指着丫环大声道:“你出去。”
把丫环推出门外,安博远忽地一声关上门,又忽一下打开门:“你去跟老爷夫人说,少爷我今天洞房花烛,不去敬茶了,我们没出来前,不准来敲门。”
“唯曦。“安博远把人紧紧地揉进怀里,一手死命抱着,一手从头发到脖颈到后背拼命摩挲,片刻后,他喘息着,灼热的手探进苏唯曦的衣襟,落在苏唯曦红果果的肌肤上,沿着腰线缓缓游走。
他把苏唯曦推到床上,狠狠地吻上了她的唇。
苏唯曦紧紧抱着他,舌尖本能地伸了过去,与他探进来的舌头共舞。
熊熊火焰于瞬间腾起,在两人之间烧了起来。
苏唯曦迷迷蒙蒙地想,原来这就是干柴烈火,当他的手触到她的皮肤,只一下子抚摸,便能把两人都点燃……
两人的呼吸越来越紧,即使隔着层层衣服,苏唯曦还是感到安博远那灼热的烙铁一样的东西在跳动。
平素温润恬淡的人此时已成了一头豹子,他热烈地亲吻着她,火烧火燎状若疯狂,舌头在她口里挑引狂热地勾緾。
苏唯曦急促地喘息着,忍不住全身颤栗,难以抑制地发出一声声呻吟:“博远……博远……”
安博远狠狠地揉搓着吮吸着啃咬着。
“轻点……轻点……你是饿鬼啊,把我弄疼了……”
“轻不了……我就是饿鬼……”
“停一下,你不怕搞错人吗?”
“错不了,你的眼神我很熟悉,唯曦,别说话了,别扫兴了,昨晚白浪费了。”
两人极致的吮吻爱抚唇舌纠缠,顾不上换气,顾不上咽唾液,几乎快要窒息了却还是舍不得分开。苏唯曦一阵阵颤栗,身子开始瘫软,仿佛要化为一滩春水,她越软安博远的身体就越烫,他受不了了,他起身飞快地撕掉自己的衣服,又喘着粗气急切地去扒苏唯曦的。苏唯曦急喘着气,配合着弓起上身抬腿伸腿让他脱,一边高仰起脖子方便他啃咬。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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