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说道:「罗格飞……这个蛋不肯听我的话……」
罗格飞看见锅里一片焦黑,狐疑的问道:「你有没有先放油啊?」
「放油……」冷盼凝的表情比他的更疑惑,不解的问道:「要先放油喔……
我没有油耶。」
「什么……你该不是跟我开玩笑吧?」煎得好不好是一回事,但是连煎荷包
蛋要放油这件事都不知道的话也太离谱了吧。
罗格飞错愕得连下巴都快掉下来了。
「我……」冷盼凝诚实的摇摇头。
「那你知不知道煮饭要放水?」罗格飞被她吓傻了。
「你说的是稀饭吧……平常我们吃的米饭不都是干的吗?」冷盼凝仍是一脸
的疑惑。
「天啊!你该不会是跟我闹着玩的吧?」罗格飞拍拍额头,显然—副快昏倒
的样子。
「我……」冷盼凝咬着唇。
她才没有跟他闹,她是真的不懂,她讨厌厨房,她才不要像舅妈和表嫂们整
天窝在厨房里当个煮饭婆。
过度抗拒进厨房的结果,让她变成一个烹饪白痴。
「喂……你别难过……我不要荷包蛋了……我们吃泡面就好。」罗格飞看见
她急得眼泪都快掉下来了,终于确定她不是开玩笑,她是真的不会煎蛋,也不会
煮饭。
冷盼凝终于破涕为笑,搂着他甜甜蜜蜜地说:「把蛋打在泡面里……这样也
很好吃喔。」
泡面加蛋的滋味犹在齿颊留香,承诺要和她在一起的人却远远地避开了——
她是个白痴,她根本不该对低等的客家男人心存幻想;她一点也不遗憾,那
种茶来伸手、饭来张口的臭男人早走早好。
在罗格飞之前,冷盼凝承认她对客家男人的意见也许都是「偏见」,但是在
罗格飞之后,所有的「偏见」都成了无可动摇的「定见」。
把思绪从三年前拉回到现实里,冷盼凝狠狠地瞪了罗格飞一眼,冷冷地说:
「反正我又不嫁给你。我老公的事就不劳你费心了……如果你嫌泡面难吃的话,
不会自己煮啊,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走开一点!我没时间跟你瞎耗,我
快迟到了!」说完,她推开椅子站起来,开始在一屋子的混乱里搜寻背惯了的公
文包。
「谁规定女人一定要当煮饭婆……」罗格飞怪腔怪调的模仿她的话之后,又
碎碎念的加上自己的意见,「这种话从一个蛋也不会煎、饭也煮不好、衣眼杂物
丢得满屋子都是的女人嘴里说出来……根本一点说服力都没有。」接着,在梳妆
台上随意拎起一条薄如蝉翼的小内裤,他把小裤当起玩具,拎在空中转圈圈,又
把轻薄的布料拿到眼前仔细看了看,然后凑到鼻息嗅了嗅,赞叹的说:「真香…
…」
「你变态啊!随随便便乱动别人的东西!」冷盼凝好不容易在床底下拉出公
文包,下一秒又立刻冲到罗格飞面前,红着脸抢过自己的小裤裤,她把手背在身
后,把小裤裤紧紧地握在掌心里。
冷盼凝早就看见罗格飞拎起她的小裤裤,当玩具转圈圈也就罢了,没想到接
下来他竟然做出这么下流的举动,又玩又闻的,简直就像个sè_qíng狂。
搞不好最近社区里出现的变态内裤大盗,就是罗格飞这个家伙干的,而且他
连她住在这个社区都知道,真是愈想愈可疑。
「我连你都敢动了,还有什么不敢的。」罗格飞双手抱胸,耍无赖似的缓步
踱向窗边,瞄瞄窗外,又瞄瞄她。
「罗格飞,我告诉你……昨天是因为……因为你受伤了,所以我才……才不
好意思拒绝你……」冷盼凝握紧双拳,浑身都在发抖。
「你的意思是……你是因为看我可怜,所以才跟我上床的罗……啧啧啧……
昨天晚上六次,今天早上一次……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有爱心了?」罗格飞撇撇
嘴,故作惊讶状。
「你给我闭嘴!」冷盼凝恨不得撕烂他的嘴。
这死人竟然连这种事都数得清清楚楚,存心炫耀起自己的性能力似的。
「我就说嘛,你才不是这种有爱心的女人……」罗格飞歪着嘴,邪邪地说:
「你只是需要安慰……瞧你昨夜哭得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我这个人男人理所
当然要肩负起安慰你的责任,为了安慰你这个泪涟涟的小女人,更为了不辜负我
无敌铁金钢的美名,昨晚我可说是卖命了,做得我头昏眼花,连东南西北都
分不清楚了……」
昨夜,她哭倒在他胸前的情景也和三年前一样,把眼泪和鼻涕都黏在他的西
装外套上,熟悉的情景和气昧让他不由自主的拥紧了她。
而她,也一如当年,毫不吝啬的给了他最甜蜜热情的反应。
想起昨天的反应,冷盼凝懊悔得恨不得杀了自己,或许杀了他是更好的主意。
「你给我滚!」冷盼凝一个气不过,忍不住在梳妆台上胡乱抄起一个乳液罐,
想也不想就往罗格飞的头脸上砸去。
竟敢得了便宜还卖乖,企图挑起八百年前的fēng_liú烂债,什么「无敌铁金钢」,
当年她是昏了头了才会用那样的句子来形容他。
要不是这个四肢发达的大sè_láng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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