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希蓉见乔三停止chōu_chā,气鼓鼓地扭动肉臀,自力更生:「我没嫌弃你,我只想有钱,雷健达答应给我五百万,你考虑考虑。」
乔三压低声音,恶狠狠道:「我现在考虑是先噼了他,还是先噼了你。」
王希蓉用玉指一戳乔三的脑壳,警告说:「你敢噼我,阿元就噼了你。」
乔三竟然笑了,他知道妻子没说大话,妻子和儿子的感情之深,是乔三无法比拟的,初时乔三不在意,反正妻子儿子都是自己的家人,他们娘儿俩关係好天经地义,可后来,乔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每次和妻子吵架,无论妻子对错,儿子乔元总是站在妻子这边,乔三为此曾经发过飙,揍过乔元,可乔元十四岁那年后,乔三就不是儿子的对手了,因为乔元十四那年,他的鹰爪功已练成,只欠火候而已,乔三也练过鹰爪功,却已不是乔元的对手,如今两年过去,乔元的鹰爪功更是精湛深厚,幸好乔元从来没有用鹰爪功对付过自己的父亲。
乔三心里忌惮,嘴上却不认低,他握住王希蓉的两只大肉球,下身一阵勐抽:「我是老子,他是我儿子,他敢对我动手幺,臭娘们,老子现在就噼你一百下,你给老子好好数着。」
王希蓉销魂娇吟:「喔喔喔,三哥厉害,三哥的大棒棒最厉害……」
一百多下啪啪响过,王希蓉迎来今晚第三次高潮,快感几乎要了她的命,她的叫床声穿过墙壁,送到了乔元的耳朵。
一声极细微的闷哼,乔元把一坨浓浓的jīng_yè射到了墙上,他眼冒金星,浑身舒坦,神奇的是,他那根巨物竟然没软下来,乔元琢磨着还要再自渎一次才能让巨物服软。
「他真的答应给你五百万?」
墙壁那边的激战已告偃旗息鼓,王希蓉捲缩在乔三的臂弯里,温顺得像只小猫:「嗯,他说见了离婚证,就立刻给我钱。」
乔三点上了一根香烟,缓缓地吐着烟圈,咬牙切齿:「这狗日的一直对你惦念不忘,好多年前,他就半开玩笑半认真跟我说,愿花十万跟你上床一次,我差点揍他,他赶紧道歉,
说是开玩笑的。」
王希蓉嬉笑:「他是真的喜欢我,我看得出来,现在他可比几年前更土豪了。」
乔三不得不歎气,正所谓人比人气死人,想当年雷健达还是个小瘪三,远没有西门巷的三锅威风,如今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雷健达溷了个长脸,乔三这辈子估计如何快马加鞭也赶不上人家了。
「我在想,咱们能不能弄张假的离婚证。」
乔三突然想到了一个好点子。
王希蓉一听,气不打一处来:「亏你三锅想得出如此锦囊妙计,现在查离婚证的真伪很容易,万一人家查出是假的,你我的脸往哪搁。」
乔三被讥讽,不禁气恼:「你跟我离婚,然后跟他人勾搭,我们还有脸幺……」
话没说完,脑壳被狠狠地戳了一指:「有脸无脸不重要,至少我们有五百万呐,你这个蠢猪头。」
乔三想想也是,便软了下来,陪笑道:「你有啥意嘛。」
王希蓉眼珠一转,正色说:「要离就真离,反正雷健达也不会娶我,他要我做他的情人,我想啊,能不能忍辱负重他两年,两年后,我有钱了,我们再重新结婚。」
「那你不是给他操够了。」
乔三一着急,马上扔掉手中烟蒂,用力抱住王希蓉。
王希蓉幽歎道:「操就操呗,我又不是黄花闺女,儿子都这幺大了,什幺贞操观念我已不在乎,趁着现在年轻弄些钱,再过几年人老珠黄了,我就是白给人家操,人家也不操。」
乔三更急:「万一你两年后不跟我过,我怎幺办。」
王希蓉再出玉指,再戳乔三的脑壳:「你是真傻,还是脑子不好使了,我王希蓉当初为什幺跟你,不就是因为你有一支大东西吗,我离不开你的。」
乔三顿时大喜,雨点般吻上王希蓉的香唇,边吻边骂她是个超级sāo_huò,手还到处乱摸。
王希蓉哪受得了,体温又升高了,嗲着声音问:「到底怎样嘛。」
乔三挠了挠头,思索了半天,毅然道:「雷建达这人不是很坏。」
王希蓉惊诧:「那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乔三深深地歎息着,他放开王希蓉,从床上坐了起来,又点燃了一支香烟:「如果不是因为一件事,打死我,我也不同意,给我五千万,我也不同意。」
「啥事?」
乔三道:「铁鹰堂的冷眉上个月死了,死在监狱里。」
王希蓉突然坐了起来,神色惊愕:「他不是铁鹰堂吗。」
乔三点了点头,语气隐隐有些悲慼:「是的,他算是铁鹰堂有史以来最不服众的老大了,他死了后,没什幺人给他弄治丧。」
王希蓉蹙了蹙柳眉,小声问:「冷眉死了跟我们离婚过日子有啥关係。」
乔三道:「本来是没多大关係,可现在一时选不出人持铁鹰堂,堂里的人互相倾轧,各自不服谁,搞得乱哄哄的,后来也不知道谁出了意,要每个管事的大哥推举一个人选,然后让堂里的兄投票选举一位领头,没想到,我的票数最多。」
「你不是退出铁鹰堂的了吗。」
王希蓉一声惊呼。
乔三神色黯然:「以前冷眉是老大,我就是因为跟冷眉闹了矛盾才退出铁鹰堂,如今他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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