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你?为了你他准备工作事业都抛下,和你一起去法国!你倒是好手段,这边和你的未婚夫纠缠,那边又去吊着恒逸!你别解释,殷鹤成对你怎么样,我刚刚是看见了的,我看着你也乐意与他那样。”她说的那样,就是殷鹤成搭的那一下腰,和他对顾舒窈亲昵的语气。孔熙其实也是受过西式教育的,也没少与人跳交谊舞,牵一下手搭一下腰其实不算什么,可是刚刚她却觉得刺眼得很,她想或许是因为恒逸的缘故,她和何宗文很早之前便认识了,就和自己哥哥一样,他怎么会喜欢上这样一个两面三刀的女人,孔熙觉得生气。
若不是从孔熙嘴里说出来,顾舒窈还真不知道何宗文待她的情谊,她一直都只将何宗文当做朋友,他帮她,她也只以为是朋友之间的相助。
可感情的事又该如何解释?告诉孔熙她既不喜欢殷鹤成,而且只把何宗文当普通朋友?
顾舒窈想了想,只说:“抱歉,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绝对不会让何先生陪我去法国。孔熙,谢谢你跟我说这些。”
孔熙不买她的账,耸了耸肩,“我也很抱歉,顾小姐,你今天实在太让我意外了!你闺中密友这个角色我是演不下去了,你的事情我也会从头到尾跟恒逸说清楚!我们不能看谁善良就欺负、利用谁,对吧顾小姐?作为他的朋友,我绝不会看着他被人利用!告辞了,顾小姐!”说完,她便头也不回气冲冲地走了。
顾舒窈知道依孔熙的性子,她就算吩咐司机送她也会拒绝,免得让她生气,便也没去管她了。顾舒窈知道,他们愿意帮她并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她可以感激接受,但不能去强求。特别是她知道何宗文居然喜欢她之后,她不能去利用他的感情。
可她依旧不明白,何宗文为什么会喜欢她?她一直觉得何宗文是一个很优秀的人,像他这样的人,从来都不缺乏异性喜欢。而她与何宗文的接触并不是很多,她也没帮过他什么?怎么会就这样喜欢上她了呢?
顾舒窈觉得有些难受,帅府的寿宴是一个千载难逢,她真的很想离开,如果何宗文知道她的那些事情之后,又会怎样看待她呢?还会不会继续帮她呢?她又该怎么和何宗文解释呢?有太多都需要解释了。
顾舒窈从大衣的口袋里取出那条红色围巾,轻轻握在手心里,接下来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孔熙捧着书从帅府大门走出去,走了一会,气也渐消了些,她从来是遇事冲动的脾气,现在冷静下来想想,她接受过良好的教育,他自己也觉得她刚才揪着别人的隐私不放的做法的确是有些过分,可她也不明白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突然这么生气?
因为岗哨注意到孔熙刚刚是和顾舒窈一起进来的,也没去拦她。刚走出帅府,一辆汽车在她身侧停下,车窗降下来,她微微弓过身子一看,才发现是殷鹤成。
殷鹤成看了她一眼,面上有些微的笑,让人觉得礼貌且却不轻慢。倒是靠里有一个人往外探出头来,殷勤地向她打招呼,似乎就是刚刚那个一直在殷鹤成身旁的人,看他的穿着,应该也是盛军的军官。
殷鹤成回过头,皱着眉看了任子延一眼,又向孔熙道:“怎么这就走了,舒窈没派车送你?”
孔熙原想拒绝,犹豫了会,殷鹤成又看了她一眼,不知怎地便答应了,她有些勉强,却终是笑了,“谢谢。”
殷鹤成点头与她致意,不一会儿,便阖上窗让司机将车开走了。
车开了一会,任子延扶住座椅转过半个身子,从后面的玻璃去看孔熙,愤愤不平道:“明明是我先看到她,才让司机停车,怎么好意都归在你身上了?”见车驶远了,他才坐回来,对殷鹤成感叹道:“第一次发现女人剪短发也这么漂亮!读过书的女人的确不一样。”
殷鹤成只看了眼任子延,不置可否地一笑,没有再说什么。
一周后便是殷老夫人的寿宴,顾舒窈在此期间又去了一次法租界。租界的药店正在装修,听顾勤山说,药厂那边也快好了,法国药商那边送了几箱成品过来,又派了专家来协助他们生产。
顾舒窈跟着顾勤山去药房看了眼后,又去了顾勤山为她准备的房间,在洋楼的顶层,虽比不上帅府,但也算宽敞,往外走有一间大的阳台,从那里看过去,可以看到租界里各式各样的建筑。顾舒窈将顾家的地契、店契,以及新买的厂契、许可证藏放在枕头下,这都是留给他们的。她如一走了之,也要给她这哥哥嫂嫂留条活路。她如果人间蒸发,她的哥哥嫂嫂多少会受到些影响,但毕竟药房开在法租界里,殷鹤成应该也不会太过分。
她虽然不是真正的顾小姐,可既然现在有了这个身份在,仍要承担属于这个身份的责任。
顾舒窈始终都没有去敲隔壁洋楼的门,顾舒窈走的时候,罗氏还问她,“看你跟隔壁孔小姐玩得好,怎么今天不去找她?”
顾舒窈只笑了笑,便上车了,汽车途径隔壁洋楼的时候,她只看了眼,便收回视线了。
她已经对孔熙做过解释,其他的她不能勉强,毕竟人家帮她是可能招致灾患的。孔熙之前帮她那些,她已经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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