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躲在山洞中过了半月有余,期间姬遥与仲雨晴多次去寻找柏树精道谢,却是再也不见这古柏的踪迹。
在这隐秘的山洞中,倒也十分安全,每次有人路过之时,他们都藏身在那个狭窄的甬道中,从不曾被发现。
唯一让姬遥难忍的就是,仲雨晴每日都会在他的脸上呵气,气味之浓烈,开始都让姬遥呕吐了几次。不过在仲雨晴嘲笑他一个男子难道也怀上宝宝之后,姬遥硬是忍住了。
到他终于习惯了以后,这气味竟然慢慢变的香了起来,与风彩一身上散发的香味有几分相似,他嘴上不说,却是沉浸在这美妙的“痛苦”中,还故意多次做出呕吐的表情,对于“孕妇”的嘲笑则是不睬不理。
有一次逼的他急了,反口嘲笑仲雨晴将长枪盾牌装在戒指里,却只会用拳头,结果惹怒了孩他娘,取出那面盾牌追打姬遥,在她以肚子威胁姬遥之后,才快活的砸了姬遥一顿,直到姬遥多次告饶方才罢休。
从此以后,姬遥是尽量的远离这小魔女,能不说话尽量沉默,能少说话尽求简练。
在某一日白马和扑天鹰也终于回归了,只是白马再次负伤,而且伤势不轻,姬遥只好将白马送进手镯,留下扑天鹰一直在洞外侦查,偶尔也带回些食物,山洞深处本就是一处山泉的发源地,经过姬遥多次探查,发现泉水清甜可口,与那乌黑的潭水完全不可同日而语,饮水倒是不用担心。
仲雨晴见姬遥成天除了给风彩一喂水、探查之外就是闷头修炼,留下已经不能修炼之前功法的自己无聊发呆,便求着姬遥教了他的功法。
不想这功法的确不是正常人能炼的,这简直就是自虐的功法,只要你运转功法,肌肉就会在两股不同的灵炁作用下收缩、膨胀,骨头和经脉也在炙热与寒冷的交替中承受着比酷刑还要难以忍受的折磨。
仲雨晴心骂姬遥怪胎的同时只好作罢,一个无聊的人成天逗弄着扑天鹰,甚至经常给扑天鹰说着鸟兽完全听不懂的话。
奇怪的是扑天鹰听的很是专注,让她的虚荣得到极大满足,胡天海地的吹着各种牛皮,有时候一人一鹰笑的跌倒在地,吵醒修炼的姬遥,姬遥无语的摇摇头,心道:我与这两个女子已经不可逆转的拴在一起,看来若是将来这小魔女,要是弄不到一套适合她兵灵圣体的功法,以后想要静心修炼那就是做梦。
他无奈的摇头,被仲雨晴看到这一幕,冷哼一声道:“别真的以为和我二叔结拜了就可以摆起长辈的架势,你我才是得到天道祝福的夫妻。整天的装深沉,有意思么?”
姬遥不禁问道:“你知道了?等等,你说什么?我大哥是你二叔?”
“哼,难道你觉的在本夫人面前,你还真有秘密可言?”仲雨晴得意的哼道。
接着她的小嘴嘟起,继续道:“不许再叫大哥,难道要本夫人和一姐儿开口叫你叔叔不成?哼!我们的事在前面,他的事在后面,任何事情都要讲个先来后到,等本夫人见到他,让他与你割袍断义。二叔毕竟是个讲理的人,应该不会胡搅蛮缠的。”
姬遥只觉他们之间的辈分有些混乱,却是不想就此失去心中爱戴的大哥,事到如今他也没有好的主意,当下道“我们什么时候去找大哥……不是,二叔……”
这称呼让姬遥有些抓狂,正在此时,山洞中来了一群不速之客——这群不速之客竟是一群老鼠,“吱吱”的叫着冲进山洞,足有几百之多,吓的仲雨晴跑到姬遥的身后躲了起来,大喊大叫着要姬遥将老鼠赶走。
姬遥眉头皱了起来,因为这群老鼠直接跑到他埋葬那干瘦男子尸体的地方挖了起来,这干瘦男子身无长物,除了一把还算锋利的匕首被姬遥收了起来,盾牌长枪在仲雨晴的戒指里,还有一身的破衣烂衫,当然,这身破衣烂衫,估计现在还穿在那个宁少爷的尸体上。
他很奇怪这群老鼠为何直奔这干瘦男子的尸身而去,将匕首握在手里,心中警觉了起来。
姬遥对仲雨晴小声道:“这群老鼠不简单,我们还是转移的好。”
见仲雨晴点头,姬遥抱起风彩一就要离开,却见更多的老鼠堵在洞口,一个个仰着头死死的盯着二人。
不一时,姬遥就听到洞外传来了脚步声,听声音人数不少,姬遥将风彩一交给仲雨晴,手持匕首站到了前面,扑天鹰也从洞外飞了进来,落在姬遥的肩头,一副紧张的模样。
十几二十个强壮的大汉走了进来,这些大汉个个**着上身,手中各持一把两边开刃的斧头,强壮的胸膛上都纹着斧头交叉的图形。当先一人满脸横肉,身材巨大,比其他人高了有半个头,如同一头直立的大熊,他的声音似洪钟一般响亮,他向旁边的一个贼眉鼠眼的的汉子道:“去看看,是不是夜鬼?”
贼眉鼠眼的汉子走到老鼠刨出的尸体旁,用脚尖将干瘦男子的尸体捅的翻了个身,正面朝上,回首道:“禀管事,此人正是夜鬼,被人用锋利的武器划喉管而死。”
从这些大汉进洞到现在,没有一个人去看姬遥三人一眼,此时那个领头的大汉终于扭头对着姬遥三人,这人的眼睛似虎狼一般,血腥残暴全在其中,毫不掩饰的流露在外。
“这人是你们杀的吗?”大汉问道。
“此人要杀我们,被我们击杀,有什么问题吗?”姬遥知道躲不过,不说别的,自己手中还握着此人的匕首,撒谎是没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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