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因为喝多酒的缘故,还是因为其他,叶晟睿只觉得胸口有团火在燃烧,想要将他将眼前这个该死的女人一起焚烧殆尽。
那一句“我不稀罕”犹如是冬天荒原上的一粒火种,瞬间点燃了叶晟睿心底燎原的怒火。
他有些霸道地捏住安幼尘的下巴,用力往上提,安幼尘下巴吃痛挣扎的站了起来与他平视,手里端着的酒杯尚来不及放下已经歪倒,猩红的液体溅落在昂贵的地毯上。
叶晟睿一脸沉怒,双目猩红地向她的唇吻落下来。
说是吻,不如是带着发泄一般的啃咬。
安幼尘想要挣扎,手在推嚷到他坚硬的胸膛时,竟然软的没有一丝力气。
她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在颤抖,那种愉悦的因素在叫发酵。
这样的反应让安幼尘心里一凉,这才想起莫奇说的千百度的功效,不由变了脸色。
嘴唇上传来啃咬的痛意,以及他在她的唇上辗转厮磨,猛烈的吮舔,更是让她又痛又痒。
趁叶晟睿的唇松开换气之时,咬牙骂道,“放开我,叶晟睿你放开我,既然没有结果为什么要一而再的碰我?”
叶晟睿却似没听到一般,细细密密的吻落在她的脸颊、耳朵和脖颈处,声音黯哑,“你记住,你只能是我叶晟睿的女人,所以这辈子你也休想离开我......”
安幼尘穿着的衬衫衣领被扯开,视线落在她肌肤上那些他留下的痕迹上,叶晟睿的眸子暗了暗,突然将她放开,“今天的话你最好忘掉,你情绪不稳我可以允你放假,但我不准你再提离职的话,否则我不知道自己还会做什么!”
说完叶晟睿突然转身,带着一身酒气,踉踉跄跄地离开安幼尘的房间。
他这是怎么了?
才喝了那么一点酒居然就开始情绪失控,竟然想要在一次强占她,难道当真要她恨自己才会甘心么?
叶晟睿摇了摇昏沉的脑袋,自嘲地笑了笑,跌进隔壁的房间却在门口靠墙处滑坐下去。
安幼尘有些惊慌失措地看着叶晟睿离开的方向,屏息好长时间才将体内的萌动压制下去,而叶晟睿离开时说的话忍不住让她皱眉。
此时她只觉得一身疲软无力,眼角余光瞥到浴室里那一池温度尚好的热水,忍不住走了过去。
在池中足足泡了一个小时,直到热水变得冰冷,安幼尘才带着一身冷意从浴池中走了出来。
浑身湿漉漉地也懒得擦拭,走进卧室便趴在了宽大柔软的大床上。
她这算是逃避么?
安幼尘将脸埋在枕头里,闷笑出声,“安幼尘,你真是没出息!”
已经是重活一世的人了,还是看不清,这有什么可逃的?
你要做的,是调查父母身亡的真相,而不是拘泥于这种毫无结果的儿女情长!
现在谈爱情,不觉得奢侈么?
收起你那卑微的感情吧,只有你自己站得足够高,强大到无人在可以伤害你的时候,你才配拥有它!
当初选择留在叶晟睿身边,也不过是为了能接近真相而已,如果父母的死因真的和海天有关,自己又怎么可以喜欢上害自己家破人亡的人?
安幼尘一面骂着自己,一面给自己催眠,接近叶晟睿调查真相,不能有其他多余的想法。
直到她昏昏沉沉地睡去,没了声响,门外一道人影才蹑手蹑脚地推门进来,静静地站在床边注视着熟睡的她。
刚才安幼尘闷在枕头里讲的话,瓮声瓮气地,他听得并不清楚。
但他可以感觉得到,那个时候的安幼尘十分痛苦和挣扎。
那种痛苦似她上次在他面前回忆前世被屠满门那般撕心裂肺又无助,让他不忍心打扰她。
安幼尘睡的时候并没有关灯,因此他能清晰地看见她就算睡着了,身体也不自觉地蜷缩成婴儿在母体的姿势。
他记得莫奇说过,这是人的一种自我保护意识。
叶晟睿叹息一口气,在她床边轻轻坐下,修长的手指轻轻捋过散乱在她脸颊的发丝,动作极为轻柔。
“安幼尘,我不会让你离开我......”自始至终,叶晟睿也只得这么一句。
他就坐在那里,安静地将她看着,如墨凌冽的眸光里早已是脉脉柔情,暖得如一汪春水。
五点钟的时候,香港的天已经泛白。
黄子俊站在门外轻轻敲了敲,“叶总,百乐门那边已经将近期购买千百度客人的名单送过来了。”
叶晟睿深深看了一眼熟睡的安幼尘,起身走了出去,将门关上后转身进了隔壁房间。
“有什么发现没有?”叶晟睿没有开灯,光线有些暗的房间里黄子俊看不清他脸上的神色,却也能感觉到他身上的气压。
“我查过了,其中一个叫孙富贵混混户头多了一笔钱,应该是倒卖千百度所得。”黄子俊将记述了那人信息的纸片递给了叶晟睿,“这笔钱是通过一个托管账户打进去的,暂时还查不到幕后之人是谁。”
“那叶晟宇呢?”黑暗中叶晟睿的眼眸却亮得吓人,声音沉冷。
“比较奇怪的是,叶晟宇那边到是一切正常,资金动向也没有什么异常,会不会是其他人?”黄子俊压低了声音猜测道。
“不管用什么方法,必须将托管账户近期的流水调查清楚,如果需要尽管让莫奇动手。”叶晟睿沉吟片刻,冷冷吩咐下去。
黄子俊点了点头,迅速离开,“回程的飞机已经安排好了,我们什么时候走?”
叶晟睿眼角向隔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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