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莹听到樊澈安这么说,也放松下来,好久没有看到祖母她们,不知道祖母身体如何了。
但是随之而来就又有一个疑问,“可是今天府里肯定戒备也森严,咱们怎么混进去。”欧阳莹有一点担忧不放心的开口问。
樊澈安摸了摸欧阳莹光滑的小脸蛋,然后回答道,“山人自有妙计。”
“我倒是知道一个地方,你要不要试试,运气好的话,没有人会注意的。”欧阳莹眼睛也突然放出光亮,好像真的也有一个好法子。
樊澈安也在这时起身,然后拿过炉子上面一直温着的鸡汤,试了试温度,放心之后这才端到欧阳莹身边。
拿勺子轻轻的搅动,随后就送在欧阳莹的嘴边,“愿闻其详。”
欧阳莹就像是得到肯定的小孩子一样,立马脸上挂满了笑容,“在相府后院有一个荒废很多年的院子,我也是无意之中才发现那个院子的树后面居然有一个地洞,而且要是下去之后能出来的时候,那就在宰相府的后门那里。碰巧那个地方也是没有人经过就能在相府的奴才,一般人都不会去那个地方,要是咱们从那里进去的话,说不定根本就不会有人发现。”
“那棵树是不是榕树?”樊澈安听到欧阳英献宝一样的法子之后,不由得觉得好笑。
欧阳莹听到樊澈安的疑问之后,不由得睁大了眼睛,“你怎么知道!”
那个地方可是很隐蔽的,整个宰相府估计也就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而已!
樊澈安像摸小宠物一般的摸了一下欧阳莹的小脑袋,“我当然知道了,因为那还是我让人挖的,而且我还从哪里过了不止一次呢。”
当然,这一切都是因为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樊澈安在心里默默的加了一句,但是并没有说出口,因为他害怕吓着他的小东西。
欧阳莹听到樊澈安这么说脸上立马就红起来了,但是突然又像想到了什么脸色的神情立马就严肃起来,“晨曦呢?他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跟他是分道扬镳的。不过我也无意之中看见她只身一个人骑马离开了,但是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没有来及多问什么。”樊澈安如实的回答了欧阳莹。
但是他话里话外丝毫没有提他跟易晨曦大打出手,还有他威胁易晨曦的话语,因为这些话欧阳有没有必要知道,就算知道了,那也只是徒增悲伤。
欧阳莹却是不放心的,皱起眉头,甚至还有一点樊澈安的意思,“你怎么可以放心让他一个人离去,要是出了什么意外,那该怎么办!”
虽然易晨曦之前将欧阳莹变相的囚禁起来,欧阳莹心里当时虽然也有抱怨,但是立马也就体谅他了,他也不过是被逼急了眼而已。
樊澈安脸色也立马就拉下来了,“他一声不吭的给我唱一出狸猫换太子难不成我还应该上赶着谢谢他不成?这也倒是其次,最重要的是他居然让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大夫也都说过了,要是再迟一点,你早就流血没命了,他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本来他也是不想和欧阳莹在这里吵架的,但是看见了欧阳莹替喻晨曦担心的样子,还有为了易晨曦居然责怪他,就心里气不打一处来,更是有一点吃味。
欧阳莹自然也是知道自己这个未来的夫君看起来是个深明大义的,实则骨子里面,那个是小心眼儿的紧,也知道了这件事惹恼了他,立马就开口哄着。“我错了行不行,我以后再也不提他了。”
反正晨曦一身十八般武艺那也不是白练的,估计也不会出什么意外,她那大可以放心。
听见易晨曦这么说那个小心眼的人,男人脸色才好了不少,“以后不许再在我面前提他。这次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了,反正你现在也没有什么大碍。但是再有下一次,我绝对不会饶过他。”
宰相府里面欧阳苑和欧阳茂还有齐天勤齐天琛坐在花厅里面,然后欧阳苑就想着问一问欧阳茂的事情,“茂哥。最近可有读什么书?”
“回堂哥我最近在背三字经,爹爹说要是我想念书,三字经就是第一道门槛。”欧阳茂也立马就开口回答。
齐天勤也想看看自己这个表弟到底有几把刷子,天资如何,“那你给三个哥哥背一下好不好,让我们也听一听?”
欧阳苑乖巧的点了下头,然后清清嗓子,就已经开口。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子不学,断机杼,窦燕山,有义方,教五子,名俱扬。养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
子不学,非所宜。幼不学,老何为?玉不琢,不成器。人不学,不知义。为人子,方少时,亲师友,习礼仪。香九龄,能温席。孝于亲,所当执。融四岁,能让梨。弟于长,宜先知。首孝弟,次见闻,知某数,识某文。一而十,十而百,百而千,千而万。三才者,天地人。三光者,日月星。三纲者,君臣义,父子亲,夫妇顺。
曰春夏,曰秋冬,此四时,运不穷。曰南北,曰西东,此四方,应乎中。曰水火,木金土,此五行,本乎数。曰仁义,礼智信,此五常,不容紊。稻梁菽,麦黍稷,此六谷,人所食。马牛羊,鸡犬豚,此六畜,人所饲。曰喜怒,曰哀惧,爱恶欲,七情具。匏土革,木石金,丝与竹,乃八音。高曾祖,父而身,身而子,子而孙。自子孙,至玄曾,乃九族,人之伦。父子恩,夫妇从。兄则友,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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