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跳,下意识的松开了手,“你……你不是在加拿大吗?”
黄惠冷笑:“怎么,你也知道你做了见不得人的事?”
何以南语塞,脸上也多了几分闪躲,一旁的宋涵咬了咬唇,颤声道:“以南,你答应了我的……”
娇声呖呖,听得何以南胆气大起,指着妻子的鼻子痛骂道:“我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这些年你吃的用的,那样不是我花钱,要不是我养着你这个吃白饭的,你以为你能享受这么好的生活。”
“既然你回来了,那好,我今天就告诉你,我对你早就没有感情里,黄惠,我们离婚!”
黄惠身体一颤,提着包就上前厮打何以南,“我吃白饭?当年我财务经理当得好好的,你说保姆信不过,女儿需要人陪着,我才离开公司回家。”
“去加拿大也是你说要给女儿最好的环境,结果呢?我换来了什么?”
黄惠从包里掏出了个防狼喷雾,喷得何以南跪在地上不停哀嚎,她也不停手,扯着沉甸甸的链条包不停打何以南,宋涵有心想上去帮忙,又担心伤到了自己最珍贵的脸,只好逃难般开门叫保安。
等到秘书带着保安进了办公室,然而跟着他们进来的,还有四五个身强力壮的保镖,一下子就护住了黄惠。
两相对峙,何以南被秘书扶到了沙发上,黄惠这才有些可惜的收了手。
“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给我把他们赶出去!”
黄惠昂头挺胸道:“我跟何以南还没离婚,我现在就是禾穗的老板娘,而且,我看你们谁敢动我一根手指头?”
“张培,当年还是我面试的你吧,怎么,现在你要对我动手?”
秘书张培避开了她燃着灼灼怒火的眼睛,讪讪道:“不敢,不敢……”
何以南气得倒仰,“黄惠,你可真能装啊,认识这么多年,到今天我才知道你原来是这么个泼妇!”
黄惠寸步不让,“好说,你何以南也不差,认识这么多年,我也是今天才知道你是这么个见异思迁的贱男!”
眼看着何以南被气得说不出话,宋涵莫名有些不安,何以南的妻子,怎么跟传说中那个没有半点主见的家庭主妇不太一样。
她咽了咽喉,柔声道:“黄小姐,没有感情的婚姻您又何必强求呢?以南已经不爱你了,你这样,也只是让自己变得尴尬,就不能好聚好散吗?我……”
“你闭嘴,我跟何以南说话,还没你这个小三插嘴的份!”
黄惠厉声打断了宋涵,她扬起下巴,高傲的说道:“从前我还觉得宋涵你是个演技不错的好演员,如今才发现,你也不过是个自甘下贱的贱人罢了。”
“我没有打你,不是因为我觉得你没错,只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而已!赏你几个鸡蛋,已经是我客气了,你可不要蹬鼻子上脸!”
宋涵成名以来,还是第一次被人这么当面羞辱,尤其是房间里还有这么多人,一想到他们会怎么看自己,她的脸颊顿时火辣辣的烧了起来。
何以南护美心切,一把将宋涵搂到了怀里,“黄惠,你要恨就恨我吧,刚才那一场,就算我们已经两清了,是,我是出轨了,可我早就不爱你了!你再纠缠下去,也不过是自取其辱!”
黄惠身体一颤,却强行挺直了脊背:“两清?你做梦!离婚就离婚,不过条件可不是你说了算,想让我净身出户,你做梦!何以南,我们法庭见!”
话音刚落,她就踩着高跟鞋出了办公室,离开禾穗大厦,黄惠甚至还记得要跟自己临时租来的保全公司结账,直到上了出租车,她才捂着脸痛哭了起来。
她和何以南的婚姻,说起来还是已经过世的何老爷子决定的。
何老爷子知道自己儿子志大才疏,就有心给他找个能持家的妻子,看来看去,就看中了毕业后就进了禾穗,一路升到了财务经理的黄惠。
黄惠聪颖能干,难得的是长相秀美,非常符合何以南的审美。
在何老爷子的撮合下,两人很快步入了婚姻的殿堂。
新婚那几年,两人也过过几年琴瑟和鸣的生活,只是好景不长,何老爷子去世后,何以南接连出现决策上的失误,虽然在黄惠的提醒下有惊无险,却也让大男子主义的何以南大为不满,女儿一出生,就喊着要黄惠回家当家庭主妇。
黄惠心思灵巧,哪里不知道丈夫这是对自己起了龃龉,再加上那几年屡屡曝光的保姆虐婴事件,为了家庭,也为了女儿,黄惠离开了公司,一心一意给何以南当小媳妇。
没想到,她的牺牲换来的是丈夫的轻视与移情别恋。
吃软饭?黄惠心如刀割,他怎么可以这么说自己。
看着被掐出了血痕的手心,黄惠擦了擦泪,拿出手机拨通了那个陌生的电话,“喂,是给我寄视频的那位好心人吗?我是黄惠,对,我……我想跟你们合作,能见面谈谈吗?”
收到那个陌生邮件寄来的视频时,黄惠曾下意识的为丈夫开脱:一定是有什么误会,丈夫不会对自己的。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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