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胡宝国的声音,我打心底里一个震惊,浑身开始冒冷汗……这个老男人也太tm心急了吧,让他别上来别上来,刚挂完电话就迫不及待的飞上来,真是烦死了!
“深深?开门呀,”胡宝国不停的敲门。
“你放开我,”我声的、焦虑的催促着韦连恒。
此时此刻,我真心不想让老胡知道这一切,不然我算计这么几天,一切就泡汤了。
但这姓韦的王八蛋显然不会轻易放过我,我越急他越来劲,我怕什么他就专门什么,不但不放手,反而把爪子伸到了我下面揉弄起来,弄得我面红耳赤,微微喘息,想抗拒,内心深处又抑制不住的兴奋、渴望……
“深深,深深!”胡宝国叫了几声,好像又在给我打电话。
“韦连恒你要点脸行不行,”我被撩得特难受。
他冷哼着到,“你不就是欲求不满嘛,我倒要让外面这个男人亲眼看看,你骨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着,他转身就去把反锁的门打开了!
刚打开锁,他就又奔过来把我拖拽着按倒在沙发里,直接扑我身上来,开始对我进行一系列的少儿不宜,压的我死死的,我知道这下完了,没救了,干脆把脸仆在沙发里,任他耍了。
“深深!”胡宝国很快就推开门,喊我的同时,抬眼就看到了沙发上这一幕,清楚的看到韦连恒跟我缠扰在一起,他惊得张着嘴,半天没回过神来。
“放开!”我完全无地自容,使尽浑身解数的要摆脱身上的韦连恒,但他当着老胡的面,变本加厉的摸我亲我,跟个没什么两样。
“这……”胡宝国脸色苍白,扶了下金丝边眼镜儿,实在看不下去,微微偏了下脸,“原来是韦总,你跟她……”
“你都看到了?”韦连恒十分轻浮的控制着我,像是在宣示主权一样,对老胡,“知道该怎么做了?”
“对不起,”没想到老胡没发怒,反而像老鼠见了猫似的,畏畏缩缩的,“韦总,我压根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不然我绝对不会来这里,不好意思,你们继续。”着,就要走。
老胡当然清楚韦连恒的身份,知道他这种级别的人不是轻易可以得罪的,不然以后他动动手指,自己就别想再商界混下去……所以,老胡见到这一幕,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唯一能做的就是夹着尾巴离开。
“站住,”韦连恒像他‘演示’了跟我的关系以后,从我身上下来,叫住了胡宝国,“胡老板,有件事我有必要告知你一下,”
“啊?什么事?”老胡颤声问道。
“我已经收购雅鹿集团70%的股权,最快下周会派人对雅鹿的董事会进行重组,你可以拿钱走人了。”韦连恒得云淡风轻,就好像在告诉别人他今天逛商场又买了件衣服一样。
不仅仅是胡宝国,连我听到这个消息也震惊得不得了……
“韦总,你”胡宝国睁大惊恐的眼睛,害怕的问,“你是……真的?你收购了我公司的股权?什么时候的事,我为什么完全不知情??”
是啊,韦连恒估计是强行恶意收购了他的公司的股份,他当然不知情。
“该的我已经完,没心情再跟你废话,自己回去善后。”
“韦总!”胡宝国似乎这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他非但没走,赶紧跑到韦连恒跟前来,作苦苦哀求状,“我的公司创立十多年了,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实属不易,细想来我胡某也没有什么得罪过你的地方,更与您的赛欧不存在任何竞争关系,不知道你为何要用这种方式来毁了我毕生的心血?!”
我也看了眼韦连恒,搞不懂他做出这项决策的出发点在哪里?难道是因为
“韦总,”四十多岁的老胡这个比自己十几岁的年轻总裁面前低声下气的,也实在可怜,不过为了自己的公司,他什么也顾不得了,“韦总,我真的不知道白姐跟你的关系,我要知道的话,借我100个胆子我也不敢打她的主意啊!对了,这事儿都是杜振北搞出来的,他不是深深的亲生父亲吗,他亲自把深深介绍给我,我就……哎……”
然后老胡又可怜兮兮的转向我,“深深,哦不,白姐,我郑重给你道个歉,我真不知道……要不你帮我劝劝韦总吧,雅鹿是我十几年的心血,真的不能就这样丢了呀,”
我反倒被他得有点难堪了。瞟了眼韦连恒那不可一世的样子,我不禁调侃道,“老胡,你公司被某人收了,这黑锅我真不能背啊,你想想,像咱们韦总这种大大大大人物,运作几个亿的大项目,怎么可跟我扯上关系呢?……总之,我也无能为力。”
看到韦连恒绷着脸完全不像闹着玩儿,胡宝国急得冒冷汗了,他再次央求,“韦总”
“出去!”韦连恒冷声打断。
“韦总,你别”
“滚!”
被这样呵斥了一下,胡宝国可能害怕事情变的更糟糕,只得先垂头丧气的走了……
看到胡宝国离开,我关上门,回头来问韦连恒,“喂,你不会真的花了巨资收购雅鹿70%的股权吧?开什么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开玩笑吗?”
“搞不懂啊,你不是一心专注在邮轮上面的嘛,干嘛又去投资游乐园?或者,是胡宝国真的哪里得罪了你,你大手一挥就强行收购他的公司?”
他冷冷的白我一眼,不耐烦的,“我有必要跟你解释这些无聊的东西?”
“……”好吧,既然他不,我也不自讨没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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