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连恒一把就抱起了她,飞快的朝邮轮上的医务室冲去,后面跟着手忙脚乱惊慌失措的工作人员,而我已经吓得是浑身冰凉了,我呆立在那儿,隐隐的担忧,她不会出什么事吧??会不会死?如果死了怎么办?韦连恒会不会因此遇到什么麻烦?再想想周一如刚才的行为,她怎么就这样傻啊,她跟这个孩子无亲无故,有必要这么壮烈吗?
邮轮最近的一站是日本的长崎。所以周一如在船上做了简单的止血以后,又马上被送到长崎的医院去进一步救治,当然,韦连恒是全程都跟着的,形影不离的……这种特殊情况下,我没必要吃醋吧,毕竟是他船上的员工,还是这段时为他建言献策的人,而且她是因为救游客的小孩而受的伤,这种伟大的牺牲奉献精神,怎么着也值得他这个总裁亲力亲为吧?
歹徒被拘留控制了,小孩也得到了很好的安抚,周一如也被送到日本的医院去救治了……而邮轮还得正常的运营,所以接下来的一个星期,韦连恒都不在邮轮上,一直陪在周一如身边。我给他打电话问了下,说她已经脱离了生命危险,伤势也稳定了,只不过得住院一段时间。
事情平静下来的时候我,我一个躺在这邮轮的床上,心里未免有些空落落的……其实每次打电话,我都主动嘱咐韦连恒,让他照顾好周一如,毕竟她当时身受重伤有生命危险,又是个有身份的富家千金,不能怠慢,但说完这些以后,我隐隐又期待他能快点回到我身边……让我失望的是,他好像以为我真的很大度,还真的一直待在那边医院里走不出来了……
其实我身体也不是很舒服,每晚频繁的起夜,也吃不下东西,走路也不便,总之就是各种不顺,尤其他不在身上,我的心情更坏了。于是,我干脆在某天邮轮回国靠岸的时候,我下了船,回到了深圳自己的家里。
差不多又过了一个星期吧,韦连恒也中途回来了。
不过才两个星期,我却觉得有两个世纪没见他一样,把往日对他的抱怨都暂时抛在脑后,还是热切的扑进他的怀里,感受着那份熟悉的气息……
“她已经出院了吧?”我问他。
“出院了,没什么大碍了。”
“呵,”我不经意就冷笑出声,“有你这个总裁这么细心的照顾,她也不敢不好吧?”
他却亲密的搂过我,在我脸上印下一吻,“你又多想了?”
“没有,”我心想他好不容易回来一趟,老是却纠结这些东西也实在没意思,便轻松的说到,“我啊,就是太佩服她了,实在太英勇了,要不是她的话,说不定孩子会受伤,到时候咱们邮轮上这种恶件一传出去,口碑也不好,是不是?总之,我是觉得这个周一如真的帮了你太多,以后有时间我也得好好请她吃顿饭,感谢一下她。嗯?”
他定定的看着我,像是在咀嚼着我这番话……随之,他会心一笑,“你能这样想就好。不过,我还是觉得你有心事,不像原来那么开心了。”
“没有吧,”我淡淡的说着,“可能是肚子大了,偶尔有些不舒服,心情烦躁而已,等孩子生了就好了。”
说到这里,我顺便又问他,“等我生孩子的时候,你会回来吗?”
他立刻皱了皱眉头,“你问的什么话?你生孩子这么重大的事,我能不陪在你身边吗?”
“那就好。”虽然知道他一定会回来,不过能亲耳听到他这么肯定的回答,我心里还是挺舒服的。可能,最近一直对他失望,忽然他给点甜头,我就感动的不行吧?
“……这样对你确实不公平,”他有些惭愧的说,“本来你怀孕是最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得不长期待在外面处理工作的事,你会不会认为我自私?”
“哎,已经习惯了,反正赛欧号是你爸的心血,你能这么‘痴狂’也很正常。”
说完,我忽然有些好奇的问他,“对了,能不能问一句,你爸当年是怎么去世的啊?我以前没问过,你也一直没对我说过。”
他脸色瞬间沉了下去……
“如果你不愿说算了,我只是随便问问。”看他反应这么大,我也生怕碰到他的痛处。
他叹了一口气,颤声说道,“一场车祸。当时车毁人亡,车子烧起来了,他也被烧的面目全非,至今想到那个画面,我还是会心痛……”
车祸,又是车祸?我想到韦天欧是8年前去世的,而韦连初也是8年前出的车祸后来一直装傻,两者在时间上这么凑巧,不会是?
于是我试探着问了一句,“当时你爸是和韦连初在同一辆车上出的车祸吗?”
他的目光闪动了一下,复又点头,“是。”
“哦。”
我没有再追问下去,这毕竟是他最痛苦的回忆,说得再多,只会让气氛更为凝重,也影响我自己的心情。
在我愣神的时候,他越发搂紧了我……然后,他不由得抬起我的下巴,跟我深情款款的一个对视后,自然而然俯首来吻住了我的唇,我也顺势搂住了他的脖子,很快回应着他……唇齿相接中,感觉到他胸部起伏呼吸急促,还有他粗壮的手臂的力量以……他的胡渣就在我脸上扎着,我整个人就逐渐发热,那温热湿润舌唇的纠缠挑逗,此起彼伏的鼻息,跟他身体紧贴的温热感和压迫感,统统都让我眩晕、彻底沦陷……他抱我抱得得很用力,吻的很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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