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不必把她放在心上了。”韩国公夫人哽咽地说道。
“你安稳了,你男人都要气死了。他口口声声要休了你这个败家妇人,你还做梦呢。”太夫人冷冷地说道。
“休了我?”韩国公夫人一愣,急忙红着眼眶说道,“国公爷怎么能休了我。我,我给他生了阿琪,生了长生……”
“所以你拿阿琪与长生来威胁我?”太夫人反问。
“我没有。我一时失言。母亲,我真的只是见阿恬可怜。她大着个肚子,那府里头没有一个贴心人,上到大皇子妃下到大皇子的侧妃妾侍,都在看她的笑话。阿琪和长生过得都好,可是阿恬却……”
韩国公夫人呜咽地说道,“她到底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我真的舍不得她。”
她哭得可怜,可是太夫人却完全没有触动。老太太连自己的闺女庆王妃如今都舍了,还舍不出一个孙女儿?见韩国公夫人哭得厉害,太夫人冷了冷眼角便缓缓地说道,“她可怜,也都是她自己的选择,当初是谁叫她弃了安王府的婚事,非要与大皇子私通?难道过得好的就活该要给过得坏的背黑锅?叫我说,这等蠢货就该活得坎坷些。若是连她都活得快活,那这世上没什么天理。”
韩国公夫人听见这等无情的话看着太夫人都惊呆了。
阿菀默默地在隔间儿点着自己的小脑袋。
不知什么时候韩国公世子也醒了,打了一个哈欠,因已经开始学说话了,还在胖团子的身边滚了两滚,慢吞吞地扶着堂姐的胖胳膊站起来鹦鹉学舌,“活该,活该。”
胖团子急忙捂住这倒霉堂弟的嘴。
这怕不是想叫他亲娘哭死呢?
韩国公世子懒洋洋地抗议了两声,小脑袋往胖团子的身上一歪,睡了。
阿菀一言难尽地看着这已经睡得跟小猪儿似的的堂弟。
她哼哼了两声,抱着堂弟一块儿睡了。
这一觉醒来之后韩国公夫人早就没影儿了,胖团子朦朦胧胧看见太夫人正坐在床边,急忙揉着眼睛从小床上爬起来往太夫人的怀里依偎过去,给太夫人摸着胸口讨好地说道,“老太太不要生气,生气了多不值得呀。您放心啦,太子不会忌讳咱们家。他的心尖尖儿可还在我的手心儿里呢。”
胖团子得意洋洋地摊开自己的胖爪子表示太子翻不出自己的小肥爪,太夫人见了不由微笑了一下,又摸了摸阿菀的小脑袋。
“对对对,韩家的前程往后可都在你的手里了。”
“哎呀,其实我只是小小地帮助一下家里。”胖团子美滋滋地当个功臣,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儿。
见她美得见牙不见眼,太夫人不由微笑起来,又忍不住看了看一旁的长生。
幸亏没有叫韩国公夫人亲自养育长生,不然往后,长生恐怕也得教着挖心掏肺地贴补阿恬了。
阿恬算什么可怜?
她如今落魄了就可怜,那怎么不说想当初她闹得阖府不宁的时候是多么的叫人恼火。
“那往后……大伯娘还会去看望二姐姐么?”阿菀没听到最后就睡了,此刻不由关心地问道。
“我已经跟她说过,她再敢背后贴补阿恬,去跟阿恬见面,我只能叫你大伯父休了她。”想来韩国公是肯定乐意的,不过太夫人也就是吓唬吓唬而已。这怎么可能。若是韩国公夫人被休了,那阿琪和长生怎么办?
母亲无德,孩子们也丢脸,太夫人眼角带着几分冷意说道,“你伯娘是个明白人,会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坐。”就算再不明白,她也就只能送韩国公夫人也去家庙里过日子了,左右一年半载的明仪郡主这一胎生了,到时候叫明仪郡主管家就是。
阿菀一看自家老祖母就是有话没话留了半句,不过也没吭声。
叫她说,韩国公夫人可别为了阿恬折腾了。
不然别说韩国公会不会欢天喜地地休了她,只说她家大姐姐与长生怕都是要与韩国公夫人这亲娘离心。
偏心什么的,这世上很平常,谁家爹娘能真正地一碗水端平呢?
她的爹爹娘亲还更偏心她呢。
可是为了一个白眼狼就祸害一波儿好的儿女,那就有点儿过分了。
“只希望大伯娘不要叫大姐姐失望。大姐姐也怀着孩子呢。”阿菀觉得自己也不乐意跟阿恬扯上关系,不然见了大皇子妃都觉得没法儿抬头做人。
大皇子妃仁厚宽容,可是也不能叫大家都当做从前阿恬盼着人家驾鹤西游不存在不是?她扭了扭小身子,却没有再说什么,这一回太夫人盛怒其实也是悄无声息的,都是唯恐叫韩国公夫人这当家主母太丢脸,想着给阿琪和长生都丢脸。
只是隔了两日,太夫人的态度就出来了。
她从自己的私房里拨出了一个南边儿的大庄子给了阿萱。
“你大姐姐嫁人的时候我也给了。”见阿萱惶恐不敢拿这田契,太夫人对她温煦地说道,“你再有两日就要成亲,我这个做祖母的自然要补贴你。”
她把那大庄子的田契给了阿萱,胖团子抱着自家喊“嫁妆!”的堂弟长生下意识地去看韩国公夫人,就见韩国公夫人脸都白了,然而太夫人还在对诚惶诚恐摇头的阿萱缓缓地说道,“你也不必妄自菲薄。日后做了安王世子妃,闺中的出身就不算什么,该挺起胸膛来做人,若是做出一副小家子气来,反倒叫人失望。”
这南边儿的田契都是太夫人的私房,自然也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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