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王说了,自然会帮你。”楚斐拿扇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冲着他递了个暗示的眼神:“本王出马,难道还有搞不定的事情?”
宁朗看他的眼神顿时变了。他激动又喜悦地看了楚斐一眼,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抓起楚斐的手,郑重地道:“你放心,你交代我的事情,我一定会办好的。”
楚斐笑了笑。
他心中想:他倒不需要宁朗帮他这个,只要以后他想要迎娶阿暖过门时,宁朗也能如今日这般帮他才好。
宁暖将宁朗含糊着不愿意说的事情说给了江云兰听,一听到宁朗对人家姑娘做出了这种事情,江云兰又气又恼,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儿子竟然胆大包天到这种程度,睡了人家姑娘,竟然还不管不顾从青州跑回到了京城里来。
再听宁朗说的,那姑娘还不愿意嫁给宁朗呢!
江云兰顿时坐不住了,眼看着要到手的儿媳妇,哪里有让人跑了的道理,定是她儿子太蠢,才招了那姑娘嫌弃。她立刻命人备上马车,收拾好行李,又带着一些箱笼,里面装的可都是给儿媳妇的见面礼。然后她才揪着宁朗的耳朵,又带上宁暖,找了个出门游山玩水的借口,急匆匆地赶往青州。
他们离开后没多久,隔壁宅子里也驶出一辆马车,跟着一块儿去了。
……
宁暖还是头一回去那么远的地方,她本是不该来的,可又实在放心哥哥不下,干脆便穿了宁朗的衣服,换做男装一块儿跟了出去。
马车颠颠颇颇,行驶了数日,才总算是到了青州的地盘。
见着刻着青州二字的石碑,意识到马上就要见到人,宁朗顿时紧张了起来。
他战战兢兢地坐在马车里头,转头看看坐在一旁的娘亲和妹妹,不由得双腿也开始发软。宁朗哆哆嗦嗦地问道:“阿暖,娘,不如我们还是回京城吧……”
江云兰瞪他:“回京城做什么?”
宁朗讪讪,一时说不出来。
大概是类似于近乡情怯的情绪,直到到了青州城里,一行人找了一间客栈住下,宁朗都没有缓过来,反而是更加紧张了。
“我们先在客栈里头住一晚,等明天一早,再到山上去。”江云兰说:“对了,你说青州多山匪,可我到了青州,怎么到如今也没碰着一个?”
宁朗含糊:“也许是看到了我吧。”
“既然看到了你,那姑娘怎么还没有来找你?”江云兰斜了他一眼,说:“等明日你带我上山,可别给我丢链子,你确定,那姑娘是没放在心上,不把你当回事,而不是将你从山上赶下来了?”
宁朗连忙点头:“对,对,娘,我当真是自己下山的。”
江云兰这才放心了。
她将宁朗赶去隔壁屋子里,他们赶了一天的路,等到了青州的时候,天色也不算是早。因此谁也没有出门,用过晚膳以后,三人很快便歇下了。
等到了第二天,江云兰一早就起了床,她带着人准备了一番,这才命丫鬟去将宁朗推醒,让他带着一块儿去山上提亲。至于宁暖,她虽然是扮了男装,可到底还是个姑娘家,山上除了山匪头子以外,可全都是男人,到底也不适合她去,因此江云兰便让她待在客栈里,等着他们回来。
宁暖目送着他们走了出去,等他们离开后不久,自己也换上了宁朗的衣服。
“小姐?!”香桃诧异地看着她:“小姐,您难道是打算偷偷跟出去?”
“怎么会,那儿是山匪窝,我一个人偷偷去了也不安全。”宁暖道:“我还是头一回来青州,还是想要看看青州是什么模样,从前我也就只在书上看到过而已。”
“可小姐……”
“如今我是个男子,你应当叫我少爷了。”
香桃张了张嘴巴,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
宁暖作男装打扮,她自然也得扮成小厮。香桃皱着一张脸,怎么也想不明白,为何在京城里,她们小姐不愿意出门,到了青州反倒是乐意往外跑了。偏偏青州人生地不熟的,据说还有很多山匪,一听就没有京城安全,让香桃担心的很。
青州比之京城,风格要粗狂豪迈一些,京城的街上尽是穿着精致的公子姑娘,青州比京城还要更冷一些,大多人身上穿着的也是动物的皮毛。
宁暖饶有兴致地青州街上闲逛,忽地瞥见一个摊子上有着一张老虎皮,她挑了挑眉,不由得走了过去。走得近了,还能闻到皮毛的异味。
宁暖上回见到老虎皮,还是宁朗给祝寒山寄的,她本以为老虎皮子难得,没成想连青州路边一个普通摊子上都有。
许是宁暖面上的惊讶太过明显,摊主热情地推销起来:“这位公子,您瞧这老虎皮子,可是前些日子刚打来的,还新的很,您若是喜欢,那就五百两银子拿走吧。”
“五百两?!”香桃顿时惊呼出声:“这么贵?这价格可都能买一匹马了。”
“这可是老虎,买马容易,打老虎可不容易,你想想,若是一个不慎,这小命也就丢了,这老虎多难打啊,你再看看,我这皮子颜色鲜艳,可是上好的皮子,难道连一匹马都不值?”
香桃也不知这老虎皮的市场价格如何,一时说不出话来。
宁暖刚要张口,忽地听到身旁传来一句:“老虎皮?你这老虎是在那座山,哪里打的?”
宁暖转头看去,却见有一人站在她的身旁,比她高上一些,容貌俊逸,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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