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朋友?”宁彦亭哼了一声,又说:“阿暖,你没瞧见,可爹爹敢保证,那祝寒山以后一定有大出息。你看好了,等今年秋闱,他与你哥哥一块儿去考功名,以他的才华,明年说不定等考中状元。”
宁彦亭没有将话说满,可心底却是知道,自己说的事情是肯定会成真的。
因为上辈子就发生过。
在他的记忆之中,祝寒山不但中了状元,还是三元及第,很是风光。他本身能力也十分出众,很得皇上的重用,晋升飞快。只是宁彦亭后来落了难,和他接触也不多,只知道他是皇上面前的红人。
虽然他现在落魄,可他身上藏着无限潜力,未来大有可为。
自己儿子新交的朋友竟然会是祝寒山,这让宁彦亭无论如何也想不到。惊讶过后,便是狂喜。若是现在就能和祝寒山交好,即使以后宁朗没有出息,也能有这个朋友帮持一把。
这么想着,宁彦亭连看宁朗的眼神里都多了几分欣慰。
宁朗很是不自在。
“爹,你眼光这么准,那我呢?祝寒山能考中状元,我是不是也能考到一个功名什么的?不说是探花还是榜眼,起码能有个名次吧?”
宁彦亭斜了他一眼,说:“你若是能考中举人,那也是我们宁家祖宗保佑。”
宁朗:“……”
宁朗气极。
他愤愤道:“你这般喜欢祝寒山,那我以后就不让他来家里了。”
宁彦亭乜了他一眼,没有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这家里头,也就只有宁朗对祝寒山最是上心,他向来都是对朋友掏心掏肺的,有什么好的都想着朋友,这回生祝寒山的气,回头一见到祝寒山就气消了。
……
楚斐窝在王府里头,一步也没有出去,可祝寒山进了宁府的大门,就立刻有人将这件事情告诉了他。
他一听完消息,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汪全提糕进门时,便看见他脸色阴沉的模样,顿时也不敢耽误,连忙将手中的油纸包放到了他的面前。
“王爷,您要糕,奴才给您买来了。”汪全讨好地道:“王爷,您还有什么吩咐没有?”
“给本王沏壶茶来。”
“好嘞。”
等汪全提着茶壶回来,却见他的脸色没有发生任何变化,连特地吩咐他买来糕都忘在了一边。汪全一边给他沏茶,一边纳闷地道:“王爷,您又有什么烦心事?难道是为了皇上禁足您的事情?皇上也被工部尚书告了一状,正在气头上,等过些日子,您去求一求,皇上自然也就气消了。”
楚斐回过神来,看了他一眼:“本王心里在想什么,你都知道不成?”
汪全嘿嘿笑道:“奴才打小就跟着王爷,王爷心里头想着什么,可没有比奴才更清楚的人了。”
他正得意着,忽然听楚斐道:“本王没在想着这个。”
汪全脸上的笑顿时收了回来。
“你说这祝寒山去了宁府……他好端端的,去宁府做什么?”楚斐纳闷。
“王爷,祝寒山又是谁啊?”
“就是那青山书院的头名。”
汪全想起来了。
“祝寒山去了宁府?奴才记得,宁公子似乎就是和祝寒山做了朋友。”说到这儿,汪全看了他的脸色一眼,见他面色如常,这才继续道:“祝寒山去宁府,说不定就是被宁公子邀请了去。”
“就这样?”
汪全纳闷:“那王爷是如何想的?”
楚斐换了个姿势,下意识地拿起一糕放入口中,任由甜腻的味道充斥喉间。他出神道:“会不会不是为了宁朗,是为了……”为了阿暖呢?
汪全猜测他的意思:“王爷说是宁姑娘?”
“你也这么觉得?”
“王爷冤枉,奴才可什么也没有说。”汪全苦哈哈地道:“这好端端的,王爷怎么会想到了宁姑娘那儿去。”
“万一他们将祝寒山叫去,是要给宁姑娘找夫婿呢?”楚斐心道:宁家那三人都是从未来回来的,若都是和他一样,就是从死了以后才来,祝寒山明年就能考中状元,要是宁家三人想到了这个,特地将祝寒山叫去,要将宁暖嫁给他呢?
饶是楚斐不愿意承认,也不得不承认,虽然祝寒山如今还是个落魄书生,可等他考中状元以后,便能一飞冲天,让所有人都惊讶。
汪全纳闷道:“王爷,那祝寒山家境贫寒,若是让宁姑娘嫁给了他,可不是要让宁姑娘受委屈吗?宁大人这么疼女儿,怎么舍得?”
“若是那祝寒山以后能考中状元呢?”
汪全想了想,又说:“可他也没考中呢,这事情也说不准。”
怎么说不准?楚斐心道:那个祝寒山还偏偏就是考上了。
更别说如今祝寒山还是最落魄的时候,宁家若是在这个时候出手相助,定会让祝寒山将恩情记在心中,等祝寒山以后发达了,也不会轻易地就忘了。岂不就如了宁家人的愿?
只是一想到宁暖要嫁给祝寒山,楚斐心里就百般不情愿。
可……
可想来想去,祝寒山倒也的确是个合适的人选。
楚斐心里头更纠结了。
“王爷?”
楚斐重重地哼了一声,让汪全心里头也跟着颤了颤。
汪全看了他一眼,又道:“王爷先前还说,已经对宁姑娘不在意了,以后宁姑娘要嫁给谁,那也和王爷没有关系,王爷何必还要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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