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卿,挑眉道:
“吕夫子为何见到本宫就跑?”
吕卿颔首,温言道:“臣想起还有一本书未取。”
苏落落显然不信,抱着手一副流氓的模样看着吕卿,道:
“可本宫怎么觉得吕夫子在躲本宫呢?”
“娘娘误会了。”吕卿神色不变,轻道。
苏落落也懒得于他计较,拉着吕卿的手,笑道:“正好本宫要找你的画,去帮本宫找吧。”
吕卿下意识撒开手,竹简纷纷落地,他神色惊慌退了两步,结巴道:
“皇、皇、皇后请自重。”
“啊?”
苏落落一脸莫名其妙,她向来是习惯了大大咧咧的,平常倒不觉得有什么,怎么到吕卿这儿像是她有传染病毒似的,恨不得躲得远远的。
“臣、臣先告退了!”
吕卿竹简也不要了转身便走,慌慌张张的样子仿佛是被人非礼了一般。
苏落落追上去揪住吕卿的后衣领,其实吕卿比她高出一个脑袋,这般被苏落落揪着险些踉跄摔倒,模样亦是甚是不雅观。
她冷笑:“吕夫子这般走了,当本宫是什么?”
她没有病毒,也没有艾.滋.病,至于这般躲着她么?
她至今没想清楚到底是哪里对不住吕卿了?
“吕夫子讨厌本宫?”
“臣、臣怎敢。”吕卿惶恐。
苏落落松开了他,似信非信地抱胸凝视着吕卿,道:
“那你为什么每次见到本宫就跑?本宫长得很吓人吗?”
吕卿在苏落落注视下,颇有不自然,声音如蚊蚁:“没有”
苏落落看他委屈这模样,倒像是她欺负他一般,感觉怪怪的,她也未再追问,而是从袖中取出一支银簪,在吕卿面前晃了晃,问道:
“这个簪子吕夫子还要么?”
吕卿眼睛睁大,这簪子自那夜落水就不见了,他寻过好几回,没想到是在皇后手上,他眼睛似乎很是渴望,脑中浮现出数完种想法,依旧是规规矩矩站着,因为他不知皇后会耍什么手段。
苏落落礼貌伸出手,道:“几次偶遇便是有缘,我们做朋友吧。”
吕卿犹豫片刻,恭顺颔首,道:“臣身份卑微,怎敢”
话没说完,苏落落已一手勾住吕卿的脖子,将簪子强行塞到他手里,道:
“好了,别啰嗦了,快跟本宫去找画吧。”
吕卿比苏落落高出许多,为了配合苏落落弯着身走路,绅士地隔出两人之间距离。
守门的侍卫见得两人前来,低首先推开了门。
苏落落走入藏画阁,里面比外边所见大很多,大致有六尺高的木架子排列整齐,上面悬挂着裱框起来的画作,另人仿佛一下子置身于画廊一般。
画风各式各样,有笔傲山河,挥洒自如的字画。有潇洒俊逸的山水画,有温柔婉约绽放的花朵,丹青妙笔,栩栩如生,不禁让苏落落自行惭愧,难怪燕文俊说看不懂她的画作,对于这里来说简直是不堪入目。
苏落落停在一幅画面前,泼墨而施重笔,作简单的勾勒,一座傲世群山的山峰跃然于纸,萦绕的细细薄薄的烟雾,微风带着细雨落下,底下有一位牵着黄牛的牧童,他撑着荷叶,悠闲走在乡间的小路,虽是简单的一副画,作画者犹如笔底春风,曲婉灵动,将一副牧童归乡的画画得如此俊逸洒脱。
落款者:吕卿。
苏落落指着‘牧童画’问吕卿,道:
“这是你画的?”
吕卿笑得有些难以为情,微微笑道:“不过是随手一副画,是太后娘娘赞誉了。”
苏落落对于吕卿看法不禁多了几分崇拜,以前认为他是一位长得帅的古板教书先生,没想到画画水平也是如此卓越。
她抓住吕卿的手,笑得邪魅,不怀好意。
吕卿看得心内瘆得慌,挪着脚步退了两步,白皙的脸色不自然,说道:
“皇后娘娘若是喜欢,臣改日再画一幅送到娘娘宫殿。”
苏落落笑着摇摇头,跟上一步,眨着明亮的眼睛。
吕卿一脸窘迫,他是猜不透皇后的心思,目前的状况又让他如此不自在,急得满头大汗,问道:
“那皇后娘娘想要什么?”
苏落落硬拉着吕卿微颤的手,缓缓倾身靠近,笑容里带着莫名的威胁,道:
“你教我画画吧!”
“我一定会好好的学,将来回到现代把你的画作发扬光大,让世人知道历史上有你这么一位巨匠存在!!”
吕卿婉拒,不着痕迹想要抽出手,道:“臣何德何能,实在不敢献丑。”
苏落落毫不松手,撇眼看四周无人,渐渐升起坏心思,威胁道:
“你若不教我,我就在此大喊非礼。”
此举果然奏效,吕卿脸色爆红,说话也不利索了:
“臣、臣、臣答应皇后娘娘便是。”
苏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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