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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时,之前被我换掉的青蛙闹钟开始它的叫醒工作,像以前,不,像未来那样,在它“呱”一声后,我睁开了眼睛。在我从床上坐起时,青蛙闹钟又“呱”了一声,我盯了青蛙闹钟几秒,按掉了闹钟。
吃完早饭,鼬与我一同出门,他身着暗部的服装,一把狭长的武士|刀挂在他的身后,让他的身体看起来更为挺直。
十二岁的宇智波鼬跟十二岁的我不太像,中忍考试的我,看起来还有少年的稚气。十二岁的宇智波鼬,气质深沉,没有少年的轻狂,行为处事如谦恭。
去学校的路有点远,从宇智波一族到忍者学校,大概要步行三十五分钟。
与我之后见到的不同,宇智波族地的地板干净,石板一块衔接着一块,没有刃具的刮痕。墙壁上是一大片的宇智波一族族徽的彩绘,清晨的阳光穿过了窄细的墙檐,落在了宇智波的族徽上,涂上一层淡淡的金色。
族地两旁的房子整齐且对称地排列着,宇智波族族人推门出来遇见,相互地打招呼问好。他们多数穿着宇智波一族的族服,颜色或是深蓝或是黑沉,领子高长,遮盖住了脖子。
安静,又有秩序的,生活。
走到了族门口,入口处垂挂着深蓝色门帘,上面也印着宇智波一族的族徽。
我忍不住地看多两眼,细心的鼬瞧到了,他问我怎么了?
我没有回答,内心多少有点感慨。后来,宇智波一族的屋子被拆了,而入口处这张深蓝色门帘被我收起来。
走出了族地,就看到了木叶的警卫部,不远处,还有木叶的监狱,远离了木叶的中心。
持续走了十几分钟,鼬与我在分道岔口道别,他弯□□体,伸出手指戳了下我的额头,温柔地说,“新的一天要加油哦,佐助。”
平静的忍者学校生活一天过去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时间流逝的有点快,快到让我觉得如身处梦中。
似乎,前抬头看天空为朝阳,再次抬头看时已是黄昏。
不对,今日,是y-in天,风低低的刮着。
我伸手掐了下旁边的鹿丸,本是昏昏欲睡的鹿丸,一下子惊起,伊鲁卡老师的粉笔头准确无误地落在他的额头上,留下一个白色的圆点。
在伊鲁卡老师的咆哮声过后,鹿丸低声地问我,“喂,佐助,你掐我干什么?”
哦,原来会疼,不是在做梦、但是,为什么,还是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快到让我心里突然起了空虚寂寞的怅然感觉。
从忍者学校放学后,我特意绕道跑去了孤儿院,没有了超能力的我,根本看不到里面是个怎样的情况。在绕着孤儿院转一圈后,我看到了曾在照片上看到过的孤儿院的院长药师野乃宇走出来,她弯下腰问我,怎么了?是否迷路。
药师野乃宇笑容和蔼可亲,说话轻柔如春风拂面,是会让人很舒服的声音。
我转念一想,以着一副可爱的模样说,“之前有位戴着眼镜的哥哥帮助过我,他说他在孤儿院这的,我想看看他。”
药师野乃宇笑了下,“原来是这样啊,那你进来坐坐吧,是哪位哥哥呀?”
“兜哥哥。”
我能感受到药师野乃宇放在我头上的手紧了紧,她面色有些不自然,接踵而来的是,药师野乃宇的迫切追问。
你在哪里见到兜,是在木叶吗?他在哪里?
我随便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了,我在药师野乃宇的脸上看到了浓重的失落和悲戚,她失落地朝我笑了笑,还是把我给迎进屋里面。
药师野乃宇跟我聊着天,三句有两句扯到了药师兜身上。
我惊讶地发现,药师野乃宇在心中对于药师兜的形象太过于模糊,她不知道药师兜的个子,不知道药师兜的是不是双眼皮,眼镜是什么颜色。唯一能记住的,就是她赠与药师兜的大大的眼镜。
这种情况,实在是太奇怪了。
告别了药师野乃宇后,我在踱步回家的路上,盘算了下时间。
今年,药师野乃宇在执行任务中去世。
今年,成为木叶下忍的药师兜不在村子里面,他失去了踪迹。
今年,宇智波一族一夜间没落。
回到过去(下)抓虫
细碎的浮萍顺着水流在河面上转着圈圈,静静流淌着的河水很清澈,觑得见河水下面黑色的小鱼苗在嬉戏着。河水面上折s,he着天上漂浮的白云,拍翅飞过的雀儿,还有,我与父亲宇智波富岳的身影。
父亲宇智波富岳松开了一直环抱在胸前的双手,他说:“我给你示范一遍火遁豪火球术怎么结印。”
说完,他以着极慢的顺序结了一遍豪火球术的印,目的是方便我能看清并牢记结印顺序。
豪火球之术的印我极其熟悉,倒着结印都行。即使没有超能力榜身,这副身体的天赋还是不错。
我顺利地喷出了一个不大不小的火球,燃烧的火球在河面上如滑翔一般掠过,惊起了一些停留在河面上的鸟。火球熄灭后,白色雾气蒸腾而起,袅袅如炊烟。
垂眸,从水面上看到父亲宇智波富岳的倒影,影影绰绰中,他的面庞飞快地闪过一丝惊奇,以及欣喜。
他满意地点了点头,说了句,不愧是我的儿子。
紧接而来的,是,得多多向你哥哥鼬学习。
这样的话我听了很多次。无论是在学校,还是在家里,或者,是在同族人的口中传出。
宇智波鼬是个天才,他七岁以全校第一的成绩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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