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您老人家亲自去把她哄回来。不过我也清楚我到底是伺候了个什么牛鼻子主子,您屈尊降贵去哄那妖婆的可能性估计是负数。”
姜无穿着一身病号服,脸色苍白而柔弱,眼神跟鼻孔却45度睥睨着众生,冷漠的点了下头,“你了解我。”
“那娘们当初捏着草莓的正脸照片发给我的时候,就算是威胁的话也只敢委婉的说,我没空搭理她才放任她折腾的,这下到好,如今胆子大了,都是惯的。她有什么毛病?以为在她给我宝贝闺女下药之后我还会去哄她??”
庄辰一脸“果然如此”,问:“那您老人家说吧,现在怎么办。”
姜无:“媒体和大营销号都联系好了?”
庄辰一点头,“凯欣姐亲自着手的,关系都够硬,一般人请不动的她都给你请来了。通稿也已经打好了,现在就等你决定了。”
姜无脸色丝毫未变,眼神坚定的像个战士,“我三天前就已经决定好了。既然都准备妥当,现在就发微薄吧。”
庄辰叹了口气,拿起手机转身朝外走,“我现在就去打电话。”
“等会儿,”姜无忽然叫住了他,将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那篇通稿用我的号发,不用工作室的。”
庄辰楞了一下,无奈的接过手机走了。
他这是要亲自承担最大的风暴,毫不躲避的以一个男人的模样站在人前。庄辰知道,这次必然是姜无从业以来最大的一个坎,一般人很可能在这就过不去了,庄辰不知道姜无能不能过去,不知道他该有多大的造化,才能稳住他的地位安然无恙。
安洋微微张着嘴,似乎察觉到了些异样的气味,却懵懂着不知深浅,不敢轻易说话。
庄辰走出了病房,姜无忽然松散的靠在了身后的床上,将左手臂枕在头后面,居然还悠闲的翘着脚晃了晃。
“安洋,搞不好以后我就下岗在家了,可能也请不起你做事了。”
安洋听到这话,悬着的心忽然慢慢放了下来。
最差的结果不也就是这样吗?姜哥他在别人读书玩乐的年纪就开始在娱乐圈拼搏,现在就算早点退休又有什么关系,就算他不再是别人心中的影帝男神,也照旧是她的不会变。
她悄悄捏紧了拳,小声却坚定的说:“不会的,你下岗了也可以请得起我,我……我很便宜的。”
姜无忽然嗤的一声笑了,他转过头来,眼睛里是轻松愉快的模样,“姑娘家说什么便宜,便宜还是贵这种话你都不能说。”
安洋脸色瞬间红成了一坨,气闷的差点说不出话来,“不是、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你请的起我的……”姑娘埋着头固执道:“我是跟你才这么说的,你听得懂。”
姜无微微挑起唇角,“嗯,我知道。那说好了,我以后过气了,破产了,你也不能走。”
安洋咬住了嘴唇,闷闷的:“……嗯。”
作者有话要说: 我家小王八蛋猫偷跑出去玩,传染了别人家猫的耳螨回来,难受的喵喵了一天,睡也睡不好,折腾得我够呛,哄她哄得我好累呦……
☆、四十碗饭
屋子里的气氛稍稍有点怪异, 温度似乎比医院中央空调的统一温度还要升温一些。
安洋悄悄拿眼珠转过去扫了姜无一眼,发现男人依旧自然洒脱的靠在床边, 脸上的表情称得上轻松愉悦了,显然,气氛怪异什么的就只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可她刚刚一时冲动非常露骨的表了决心来着, 姜哥明明也说了什么不许她离开的话……
姜哥最近是对她太好了,险些让她迷失了自己,居然还幻觉有什么粉红色泡泡……真的就只是幻觉,姜哥不过就是从原先的爱答不理到现在对她比较照顾而已, 充其量算把她当个朋友吧。
不过……被当成朋友已经很开心啦~这种突破性进展简直是今年最值得开心的事!
安洋脸色红嗤嗤的, 她竖起毛衣的领子稍微挡住自己发热的脸。所以刚才干嘛要说那么蠢的话,就算要表忠心也可以说的委婉一点, 正经一点啊,这样一来姜哥说不定会察觉到自家保姆整天偷偷抱着什么非分之想呢。
安洋正在削弱自己的存在感,假装没有这个人, 这时候病房被人推开。
是庄辰又回来了, 他脸上的表情一言难尽, 总之不太轻松,当然了,毕竟他正在陪同着姜无进行一段无奈又不得不经历的过程。
他进来先把手机递给了姜无, 说:“微薄我已经帮你卸载了,你自己最好不要重新装上,这段时间不要看微薄,你懂的吧?别人带节奏也就算了, 你必须得稳住,所以垃圾话什么的一句都没必要理会。所以在我正式通知你可以看微薄之前,这段时间你就先戒一戒吧。”
安洋竖着耳朵俩眼盯着庄辰,听得比数学课还认真,捧着手机正在打算要不要把自己的微薄一同卸载掉。
姜无的心态却始终稳如一匹老狗,懒洋洋的接过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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