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膳了。”
“小姐?”
“小姐?”
采春见着绿蕊已经让那些丫鬟们将大膳房取来的菜摆好桌后,便出声提醒还站在那出神的秦沛容。
“啊?什么?”秦沛容见着有人叫她,收回了思绪,疑惑的看着采春。
“小姐,可以用膳了。”绿蕊摆好碗筷后道。
“哦,好。”
自己这是怎么了?
……
☆、梦境中人
是梦。
梦中她在醉香阁的雅间里,从窗户往下望去,正好可以看到对面在游船的人,原本是不经意的一瞥,却发现了一艘船坊有些不同寻常;船板上站立的大多数是京中的贵族子弟,而秦沛容的几名好友也在内。
原本今日她被人爽了约心中便是有些闷气,这会知道了她那些个朋友都在那船坊上,便是想知道他们在做什么,那名男子又是何人?
秦沛容见着平日里那帮不可一世的贵公子们如今却一直围着一名蓝衣男子转悠,脸上露出谦卑的笑容。
这人秦沛容并未见过,对此沛容很是好奇这人是个什么身份,能让那帮这般人这么甘心奉承他。
那男子背对着秦沛容,站在船板一处欣赏着湖中景致,时不时与周围的人谈笑着,因距离太远,所以秦沛容只能看到男子的侧脸,倒是个翩翩公子。
秦沛容有一种感觉,这名男子她以后肯定会见到,而且是不久之后,所以她也不急的知道他身份,毕竟这京城也不大,她想知道个人还不是轻而易举,且今日那么多贵族都在陪着,想知道他是谁更是简单了。
…
果然,在不久之后秦沛容见到了那名男子。
是在她长姐的生日宴上,她是第一次看到他的正脸,因距离远,所以秦沛容便大着胆单子打量着他,他今日一身雪白绸缎,乌发束着白色丝带,腰间束一条白绫长穗绦,上系一块羊脂白玉;眉长入鬓,一双始终带着柔情的双眼,女子对上便顷刻沦陷了。
秦沛容沦陷了,自幼刁蛮的她第一次喜欢了一名男子,因他所喜她便去学,得知他好听曲,她便抛掉用了多年的长鞭,定下心来认认真真的练琴,只为成为配得上他的那名女子,他说字如其人,她就日日闭门不出,愣是将自己字体练好,她成了大家口中的大家闺秀,可是她却发现他早已有了心上人。
后来,她便嫁人了,收了心,可不知为何,她在外头名声却是越来越差,夫君对她也不如从前,直到死她才明白为何,而造成这一切归功于一对母女!
…
“小姐,小姐你醒醒啊!可别吓奴婢啊!”
“小姐,小姐你快醒醒!”
“呜呜,小姐你是怎么了….”
秦沛容迷迷糊糊间听到有人在叫自己,还听到了自己两个丫鬟的哭声,秦沛容觉得奇怪,自己又没如何,怎么她们就哭的这般悲痛?
“你们…这是怎么了?”秦沛容缓缓睁开眼,见着自己两个丫鬟不知道为什么在自己床前哭着,出声道。
“小姐,小姐你可醒了!”
“小姐,你可吓死我们了!”采春绿蕊见秦沛容醒了赶紧抹了抹满脸的眼泪,忙倒了杯水递给她。
“咳,你们这是怎么回事?”秦沛容润了润喉才出声道。
“小姐,刚刚奴婢见您不停的发汗,又叫您叫不醒,可吓死奴婢了!”绿蕊见秦沛容没事后才道。
闻言,秦沛容掀开被褥坐了起来,这才发现自己后背已浸湿,秦沛容揉了揉额,想着刚刚梦,却发现自己竟然只记得大致,刚刚梦中的一切都模糊了,就连那人的模样,她也都不记得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怎么日日做这些梦?难道那梦是个告诫?还是真就发生过?可她并未遇到那些梦中人,让她相信那是不可能的,可为何心中总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告诉她那是真实发生过的,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看来要去寺里找高僧解解梦了。
“没事,不早了,你们也早点下去休息吧。”
秦沛容将杯子递给绿蕊,轻声道。
“可是……” 绿蕊还是担心秦沛容。
“没事的,你们回去吧。”
“是。”
待两人出去后,秦沛容方才起身下了床,秦沛容看着窗外一片漆黑,不知想着什么…
......
“容儿,嫁给我好吗?我保证日后会待你好,不让你受一丝委屈!”
男子锦袍玉冠,容貌虽说不比京中第一美男,但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她对这人如何也提不上喜欢,但是看着一旁的母亲满意的样子她又不知如何拒绝。
母亲并非生母,而是父亲的继室,虽说以前是外室,但是自她进府后不管自己是如何的针对、戏弄她,她都不曾恼过,始终是慈爱的对自己,有时候,对自己甚至好过亲女,所以,她才会心甘情愿的称她为母亲。
这名男子是母亲看中觉得好的,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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