庙宇破败,门窗散落,神像古旧!
忽然,这残破的庙宇却迎来了一个绝美的女子,只见她三千青丝垂于丰满的胸前,柳眉下的流波眸子婉转,一袭白衣飘飘就像落入凡尘的谪仙一般无二。
她的出现跟这残破的庙宇形成了两种鲜明的对比,就仿佛一个是高高在上的天而另一个是那只能匍匐在下的地,两者根本不该有任何的交集。
可是她却偏偏出现在了这残破的庙宇,她不言不语只是静静的盯着灰头土脸的神像,不知道她在心底到底想着些什么。
“五百年了,整整五百年了啊,终于是要放我出来了吗?”忽然一个男子的声音打破了这无声的寂静,声音有些干涩感慨更是有着激动。
出声的是那藏身于幽暗中的神像,哪怕庙宇残破,屋顶破了几个窟窿,可是阳光却像躲藏了似的,根本无法照耀在神像身上。
出声的神像是一尊麻石所造的神像,笔直挺立,由顶至脚高逾八尺;一头长发,险容凶恶而阴森,身上披着怪异的服怖,只知道那是一层层像是护甲之物。
“小女子,奉吾王之令,来此释放大神使。”白衣女子听到神像出声,赶紧接话,声音酥软而清甜,语气中有一抹讨好的韵味。
白衣女子说完,只见双手合十,捏出一段法诀,凭空出现的火红色玉璧便被她控着朝着神像投射而去。
火红玉璧的红,邪艳似血!
“轰隆!”
火红玉璧,在跟神像碰触的瞬间,神像眉心先是裂开了一道裂缝紧跟着便是整个神像迅速龟裂而去,神像炸开之时便是传出轰隆一声巨响。
在满庙飞扬的砂石中,白衣女子翟然瞥见一个与神像一模一样的男子悦然从案上飘下,他有一头左黑右红的长发,有一袭火红色的战袍,还有一身灰黯如黑夜的金属战甲!
红和黑,如此“爱恨分明”地在他头上身上对峙着,让得他整个人看来,严如无边黑夜中的一团烈火!
一团极度邪恶的烈火!
然而他那双眼睛,弥漫着的却非熊熊热焰,相反却流露着一股冷……
一股灭绝人性、极度危险的冷!
他冷静的看着站在当场的白衣女子,说道:“谢谢你破了我的封印。”
白衣女子哪怕知道大神使的威名,可当她看到眼前的男子时还是感到莫名的心惊害怕,方寸有点乱的点了点头,转念唯然一问:“大……神……使?”
男子一脸木然,一字一字地答:“正是我。”
“早就听说大神使俊武不凡,今日小女子得之一见,更是越发仰慕您的威武。”白衣女子听见眼前汉子承认下来,柔媚一笑,似是一个勾人心神的狐狸。她先前可不曾想到被囚禁了五百年的大神使还能有如此可怖的实力,当下只有讨好。
大神使依旧木然,只冷冷的说道:“五百年前我犯了一个错,触怒了那个自认为高高在上的家伙,他便封了我浑身经脉,令我一直龟息在神像之内……如今放了我,怕是有什么事交给我做吧?”
大神使的脸容虽冷而凶恶,然而他既出言相问,白衣女子笑脸相迎,不过她越看眼前的男人,越觉得心里不安:“小女子只是受命,破开大神使的封印,其他的小女子却是不知,所以,既然……大神使已破封印,小女子就回去复命去了。”
“这么着急做什么,我还没有好好谢谢你呢!”说着,神使那双粗壮的手轻轻抚着白衣女子的脸庞,白衣女子不知为何被他的眼神深深慑着,完全不修挣开,只任得他的手从她的脸靥抚至她的两眉之间。
“我已经饿了五百年了,我希望,你能够……”大神使右手的食指轻轻抵着白衣女子的眉心,白衣女子却恍如给他的眼睛迷往了似的,一动不动。
“当我的第一顿美餐!”
“餐”字说完,神使的食指登时向前一挺,“噗喳”一声!
死寂的古庙,随即响起了一阵惨绝人寰的女子叫声,跟着惨叫顿止,继之而来的是一连串吸吮浆液的声音。
就像是一头野兽,在吸吮着死尸的脑浆。
当一切平静下来之后,剩下的,仅有古庙外呼呼的风声。
连风,似乎也为刚才所发生的事而战抖。
庙内,那个白衣女子早已尸横地上;在她的眉心之位,已给戳开了一个如指头般大小的深孔,仔细看去,深孔内一片空洞,显然那里面的东西早给吸允个精光。
而女子的身体也已经变得干瘪,似乎身体里的一切也被吸干而去。唯有女子的头颅还保有原来的样子,或许是神使有意为之吧。
那个神使仍是冷静的屹立,一丝如血如浆的黏液自其嘴角缓缓淌下,他不慌不忙,以舌尖把那些黏液舔回,回味半响,才悠悠的自言自语:“五百年了,真是饿极了。”
语毕冷冷睨着那个死不瞑目的女子脸上那丝无限惊恐的表情,邪邪一笑,道:“你太俊了,你为何要如此害怕?”
“每一个人都注定了要面对死亡,面对死亡根本不需有任何的惊恐惧怕。”
“而且,为了答谢你把我从漫长的沉睡中唤醒过来,我让你成为我这个强者的晚餐,其实,是你一生最幸福的事,你明白没有?恩?”
那个神使说罢霍的一脚蹬在那女子的脸上,“勒”一声,那少女的头颅当场如瓜般给他踩个稀烂,骨血横飞。
神使满意极了,因为他不喜欢看她惊恐的表情。
他慢慢的转身,刚想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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