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不下去了,我喝着融化的雪水充饥,不过那只是让我的胃更难受。
最终,我把眼睛望向了那些尸体。
我知道只有这样我才能活着,而活着,我才能找到想要做的事情。
除了味道不尽人意,我并不觉得有多恶心,死去的人,在我眼中不过是一滩血肉,与鸡鸭猪牛并没有多大的区别。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是洞内亮了又暗,暗了又亮,无数次的反复。
然后那一天,我看到了洞顶探出了一个人头,一个少年。
我忽然愣了一下,背光的角度,让我并不能十分看清那少年,然而那仿若春风绽放的笑容,我却知道一定是在哪里见过的。
然而我思索许久,却也没有想起,直到眼睛适应了那光线,我才终于看清了他的样貌。
他十三四岁的年纪,他眉眼似水流淌,他唇角浅笑,便如春风拂面。
我知道我并不认识他。
他的脖子里围着貂绒的围脖,我知道那样的是材质是普通人家花费不起的,显然他出生富贵,或许还是个王公贵族的子嗣。
尽管他的表情很从容,我还是在他的眉宇间看到了一种傲气,一种轻狂。
这神情像极了我的那些哥哥们。
我有三个哥哥,他们的年纪要比这少年大些,不过他们却都已经死了。
他们的死便是源于他们这样的傲气轻狂,他们贪婪的yù_wàng。
亦或者说他们是因我的母妃而死。
第3章 妖妃(h)
我的母妃姓月,他们称呼她为月妃,不过我知道他们暗地里却是叫她“妖妃”的。
父皇本也算是一代明君,可是遇到了母妃,却成了那不思朝政贪恋美色的昏君,大兴土木为她兴建映月宫和观星台,致使国库连年亏空,赋税加重,百姓怨声载道。
然而那些百姓不知道的却是,我那几个哥哥也喜欢上了那个本该是他们庶母的女子。
如此魅惑天下的女子,大约也只有“妖”才能形容她了。
我不知道他们对她的爱慕是从何时开始的,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是谁先主动的,只是我知道的时候,母妃已经和太子哥哥在床上勾缠交欢。
我和母妃是住在一个寝殿的。
我听宫女们说,生我之前,父皇是日日宿在母妃的寝殿的,不过到我两三岁的时候,父皇却也来的少了,许是他身子已大不如前,毕竟父皇的年纪长我母妃三十余岁,便是连太子哥哥也比我母妃大上几岁。
不过父皇偶与母妃寻欢,会找了宫人将我带到偏殿。
然而太子哥哥与母妃tōu_huān,却从不会避讳我,大约他不想惊动宫女们,也大约是他觉得我是什么都不懂的。
“嘎吱嘎吱”的声音将我从睡梦里惊醒,映月宫里烛火不灭,将那交缠的人影在白纱上映出一个影子,人影晃动不已,我坐起身掀了轻纱望了过去。
母妃赤裸着身子躺在隔壁的软榻上,尽管她已经生了我,可是那曼妙的身材依旧如少女一般,没有丝毫赘肉,雪白的肌肤也似上好的美玉一般,透出莹莹的光泽。她的身子被折叠起来,两条修长yù_tuǐ挂在了太子哥哥的肩头,挺巧的shuāng_rǔ也被他握在手里,使劲的揉捏,原本的雪白已变成了淡粉色。
太子哥哥一丝不挂跪坐在母妃身前,一根粗大的东西从他的下腹挺出,顶在了母妃岔开的双腿中间。
那是我第一次看到男子的下体,太子哥哥长的秀美,有几分男女莫辨之美,我却从不知道他身下,竟是有一条那般狰狞可怕的肉柱,那有我小手臂粗细的东西紫红一条,布满了青筋,沾了些白乎乎黏腻腻的东西,看来几分可怕,与他那一身白净的肌肤格格不入,仿佛是硬生生按上去的一般。
等我回神,那条粗大的肉柱已经抵着母妃的ròu_dòng插了进去。那ròu_dòng本是小小的一个,此刻却是被撑大到了极致,粉嫩的肉瓣也变成了薄薄一层,吞咽着那狰狞之物,我想母妃一定很疼吧。
大约太子哥哥也是不忍心,又将肉柱抽出,可是眼看要全部抽出时,却又狠狠得塞进去了,母妃的腿根一颤,接着便是一声呻吟。
那呻吟似乎有些痛苦,可是却也带着一些我听不懂的韵味在里头。
然后便只是简单的重复,几乎快要抽出的之时,一下子插进去,往复循环,好似捣药一样。
大股透明的汁液不断从两人相交的地方飞溅出来,流出的汁液又很快被那快速的捣弄拍击成了白沫,沾染得两人相交之处一片淫糜污渍。伴随着捣弄,那原本的“嘎吱嘎吱”声中,却又多了一种 “噗叽噗叽”古怪的水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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