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一个古代的拜堂虚礼而已,只要没到民政局领结婚证就不算真正的夫妻,按理说她不应该这么在意的,但是心里还是堵得难受……
谭烽看着站在他身前三步远的青诏,心醉神迷的伸出手:“暖儿,我终于等到这一天了。”
青诏摇头拒绝的“唔唔”两声,在他即将揽过自己腰身的一刹那,用臂膀撞开张悦,挣扎着往洞门边跑去。
可她身上的束缚一直都没解开,哪里跑得过别人,没几步便被谭烽扯了回来。
谭烽半搂着青诏,强硬的把她带到石桌前。
他在她耳边颇为歉意的柔声道:“暖儿,对不起,请你再忍耐一下,我们马上就是夫妻了。”
他说完,青诏只觉得双肩一沉,膝盖一软,整个人都被大力的往下按,直到双腿砰的一下跪倒在地。
烛火摇曳,张悦空洞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一拜天地。”
泪水从眼角晕开,后脑勺被人按着往前行了一礼,还没来得急难受,门口便传来急如狂风骤雨的脚步声。
拳头从青诏脸侧擦过,带起的劲风吹得红盖头摇摇抖动,谭烽被人一拳撂倒在地,痛苦的“闷哼”一声。
后脑勺上的力道消失了,青诏艰难的抬起头。
红帕挡住着了她的视线,她看不见人,但她约摸可以用耳朵听出现在的情况。
男人暴怒的沉重呼吸声和拳头打在肉/体上的响声互相交织在一起,不用看也知道很暴力,很血腥。
张悦捂着嘴哭泣道:“别打了,解老师求你别打了。”她踉踉跄跄上前抓住解痕沙的胳膊,企图将他拉开,被解痕沙挥倒在地。
带来的几人懵逼的看着眼前的混乱场面,在劝架和帮忙打架之间摇摆不定,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只有付珂一个急色上前劝道:“兄弟啊宣泄可以,但千万别把人打死了,这事还是要交给警/察处理比较合适啊!”
“滚开!”解痕沙爆吼一声,单膝压在谭烽的腹部,手背青筋突起,五指狠命的掐住他的脖子,将他牵制在地上。
他加重手上的力道,谭烽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眼中的光暗淡下去,鼻间呼出的气越来越少,面目也碎之狰狞了起来。
青诏望着解痕沙的方向,含糊不清的喊了一句:“解哥。”
解痕沙赤着双瞳,盯着只剩最后一口气的谭烽咬牙切齿道:“钥匙呢?”
“在我这里!”张悦从怀里摸出一串钥匙,直接扑过去:“钥匙给你,求你放过他吧,他只是神志不清,把何小姐当成了自己喜欢的人,并没有真的想伤害她。”
解痕沙眼睛没什么温度的瞥了她一眼:“一个会伪装自己残疾并利用密道将人掳走的罪犯,你和我说他神志不清?”
他松开手夺过钥匙,给站在一旁的几个人递了个眼神:“根据国/家规定,犯非法拘禁罪且具有殴打侮辱情节者,应判三年以上十年以下有期徒刑,人你们先带去警局,在我和律师到达之前不接受任何形式的调解,懂?”
在付珂眼里只要没死人就啥都好说,他打了“ok”,吩咐两个大个子:“把人铐起来带去警局,别让他们跑了,两个都带走!”
付珂将人都绑走后,解痕沙走到青诏身后蹲下/身,用钥匙小心的将手铐打开,捧起她红了一圈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几口气。
被他熟悉的气息包围住周身,青诏鼻子一酸,哼哼唧唧了几声。
他动作一顿,伸手解开堵在她嘴里的布料丢在地上。
青诏嘴里一空,终于自由了,她顺势抬手想把头上碍眼的喜帕也一起揭下,解痕沙却率先捧住了她的脸颊。
细密的吻落在额头上,隔着一层薄薄的喜帕,顺着鼻梁一点一点的往下移,温热气息扑在脸上,他叼住她的唇,一把掀掉了她头上的喜帕,将她按在怀里,单手扣着她的小脑袋,又狠又粗暴的吻了下去,四片唇毫无缝隙的唇齿相依。
青诏身子一软,摊在解痕沙身上,双手抵着他的胸膛,难耐的呻/吟几声,任他在自己身上索取。
这个男人在生气和不安的时候就会特别的安静,还特别的想吻她,她都知道的。
她空出一只手,从他的腰侧绕过去安抚的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
解痕沙一直僵硬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双手将青诏打横抱起,稳步走出石洞,又顺着阶梯,一步一步往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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