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直接抓她?”
“沈安安做事太干净了,仅凭照片还有猜想,就算是警方抓了她,也没有用,而且所有的事情,她都没有亲自出手,包括叶家姐妹的事情,她都只是幕后操控,现在都死了,更是死无对证,沈余祐那边……”
燕殊的口气微微顿了一下,“他是绝对不会出卖沈安安的,毕竟一个人也是死,两个人被抓,仍旧是个死字!”
“难道我们就让她逍遥法外?”
“呵——”燕殊勾唇一笑,低头轻啄了一口姜熹的嘴唇,“怎么会!你没看见新闻么!”
“她的车祸?”姜熹促狭,“这东西也有人信么!”
“只要关家说,那就有人信!”
“好吧!”
“况且……”燕殊随手把玩着姜熹的头发,“她和秦圣哲的照片曝光,估摸着按照沈家人的脾气,最多明早就要去秦家要个说法。”
“你是说把沈安安嫁给秦圣哲?”
“让他们互相折磨!”
“秦圣哲能答应么!”
“丑闻已经曝光了,他现在是骑虎难下。”燕殊笑得邪肆。
“他如果将沈安安的事情抖出来……”
“那得有人信啊,而且他敢说沈安安的事情是关戮禾做的么?”燕殊轻笑,语气中带着一抹嘲弄,“借他几个胆子都不敢,所以这个事情他只能打断牙齿往肚子里咽,沈家那边……”
“沈安安已经是一个废棋,自然要发挥她最大的剩余价值!”
姜熹无奈的摇了摇头,在燕殊胸口蹭了蹭。
今晚发生了太多的事情,让她一时间都觉得难以消化,沈安安这个女人居然可以从她还在临城的时候,就一直想着对她出手,这是何其可怕。
沈安安是十分明确的知道自己要什么的人,而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自然是不择手段。
燕家
车子缓缓停在了燕家大院中,燕殊垂头,怀中的女人已经安静的睡着了,燕隋扭头刚刚想要说些什么,就被燕殊伸手阻止了。
燕隋蹑手蹑脚的推门出去,将门轻轻合上。
燕持和叶繁夏的车子紧随而来,两个人先后下车。
“他们人呢?”燕持伸手扯了扯领带。
“姜小姐睡着了,二少在陪她。”
“她今晚也累坏了。”今晚的事情峰回路转,一波三折,饶是叶繁夏此刻都觉得有些晕头转向。
似乎原本单件的事情全部都被整个串联起来,可能原本没有任何关系的事情,现在因为一个人完全勾连起来,真的是细思极恐,人心居然可以邪恶到这种地步。
“我们先进去!”燕持拉着叶繁夏的手就往屋子里走。
叶繁夏刚刚洗了个澡,看了看床头的时钟,时间已经指向了十一点整,而此刻传来了敲门声。
叶繁夏趿拉着拖鞋走过去,一打开门,燕持已经站在门口,他的手中端着餐盘,已经换了一身白色的家居服,乌黑的头发,凌乱而又随意的落在额前,冷峻的脸在楼道昏黄的灯光下,倒是染上了一抹柔光。
他微微挑眉!
叶繁夏的头发还未完全干透,此刻头发搭拉的垂在胸前,低落的水渍,加上头发上本身的水渍,将她胸口白色的蕾丝睡衣染湿了一大片。
燕持那双黝黑的眸子,牢牢盯着她胸口的衣服,叶繁夏微微垂头,脸色忽然变的尴尬,“你……”
“给你送点吃的。”燕持不由分说的拉着叶繁夏就往里面走,随手将门带上。
叶繁夏有些懊恼的从一侧扯了一条毛巾搭在衣服上,“我不是太饿。”
“多少吃点,今晚你也没吃什么。”
叶繁夏拗不过他,随手拿过一片烤面包,她吃相很斯文,一小口一小口的,嘴巴微微张着,叶繁夏扭头看着燕持。
他干嘛总是盯着自己看。
叶繁夏将面包最后一点塞进自己的嘴巴里,还没等她嚼两口,燕持忽然靠近他,张嘴咬了一口面包的边缘。
叶繁夏有些诧异的睁大眼睛,燕持却微微抬起身子,微微俯身,就开始一小点一小点的啃咬着她嘴边的面包,直到他们嘴唇触碰到了一起,燕持才微微一笑,“我也有些饿了。”
他的脸靠得太近,叶繁夏能够清晰的闻到他身上那种甘纯清爽的味道,还有面包那浓郁的香味,某人嘴唇若有似无的触碰,带着丝丝甜甜的酥麻感,他总是喜欢若有似无的撩拨她,叶繁夏屏住呼吸,她甚至不敢大口的喘气。
燕殊的头发偶尔搔弄着她的额头,很痒。
男人的眼睛带着笑意,一直盯着她看,叶繁夏的脸不自觉的升起了一抹红晕。
叶繁夏立刻将剩余的面包咽下去!
“好吃么?”燕持忽然双手撑在叶繁夏的椅子扶手上,将她整个人锁在了椅子中间。
“还可以!”叶繁夏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这最后一小块面包,居然卡住了喉咙。
燕持拧眉,不会是被自己吓到了吧。
燕持立刻伸手将她从椅子上抱起来,直接抱到了自己的腿上,轻轻拍打着她的后背,“咳咳——”
叶繁夏觉得自己丢死人了,怎么会在这种时候……
“咳咳——”叶繁夏咳嗽了半天,终于好受了一点,她的脸涨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她恨不得此刻就直接躲在被子里不出来,而燕持此刻的眸子落在她不断起伏的胸口。
因为剧烈的咳嗽,她的脸蛋就像是最娇嫩的花瓣一般红润,嘴角还带着一丝湿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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