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也没看出来两人不和。
饭后两人一同回去,路上也没有谁开口说话。一开始两人心里都存着气,刻意不去理对方。后来没了气,郑衍文想着时芫过来服个软也就罢了。可是时芫偏偏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态度,让郑衍文看着心里堵得慌。自己一时也拉不下脸面去哄她。所以两人几日来一直是这么冷冷淡淡的相处着。
屋里,时芫自顾自的卸下首饰梳洗,换衣服,该干嘛干嘛,仿佛郑衍文不存在。此刻郑衍文也已沐浴好,站在屋里,看了看在桌子前练字的时芫。几日来时芫一直都是这么个态度,半晌,叹了一口气,低声说道:“你要一直这样下去吗?元元。”
闻言,时芫停笔,笔尖上的墨顿时在纸上晕染开来。听见郑衍文的话,心里忍不住发涩。
见时芫并未开口说话,只是维持着握笔的姿态沉默着。郑衍文又接着说道:“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唯独……你所谓的梦想。”
前一句听的时芫还很感动,下一句就绝了她的希望。时芫低头嘲弄的笑了一下,转过身,认真的看着郑衍文问道:“郑衍文,你爱我吗?”
“……自然是喜欢的。”
“那么你喜欢我,是因为我这个人,还是因为我刚好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
“有何分别?无论如何,你都已经是我的妻子。”在郑衍文看来,时芫问的这个问题完全让自己钻进了牛角尖。他喜欢的妻子是她,和他喜欢的她刚好是他的妻子,有何分别。
“那如果今天站在这里的不是我,是孟清月呢?如果她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呢?你会不会像之前对我一样,也这么对她?”
“没有如果。”郑衍文皱了皱眉头,有些无法理解时芫的假设。
“那么我们没必要说下去了。”放下笔,冷冷的回道。随即向床边走去。
“这话何意?”
“我们需要彼此冷静几天。”她真的要好好想想她和郑衍文之间的关系。
好一会儿,郑衍文才出声,像是妥协了般说道:“也好,希望元元莫要钻牛角尖。”他倒是希望时芫可以想明白想清楚,不要再这么别扭下去。
夜里,两人没有歇在一处,郑衍文回了卧榻安睡。只不过这个夜里,怕是难以安眠。
次日一早,两人就去了李府。李府众人提前得了消息,都在家等着。就连应该去办公的李阁老和李侍郎都告了假在家。
待两人到了李府,心照不宣的摆出一副恩恩爱爱的样子。郑衍文握着时芫的手扶着她下马车,下了车,本来该松开手的郑衍文却一直握着,笑着和众人打招呼。时芫挣了挣,没有挣开也就随他去了。
到了府上,互相问了近况,李夫人照例拉着时芫回了内室,聊些女儿家的私事儿。说是私事儿,其实就是子嗣的问题。眼看着两人结婚大半年了,可是时芫肚子里一直没有传出消息。见时芫无动于衷,一副不着急的样子。只说顺其自然,郑衍文也没提过着急要孩子的事情。李夫人不免心急,替时芫担心。问道:“可找大夫看过了?身子一切都正常?不然我让裴嬷嬷悄悄去请个擅妇科的大夫,过来给你瞧瞧。”
时芫闻言回道:“娘,不用,我身子好着呢。早就让大夫诊过了。”其实没有孩子时芫心里最是清楚不过,她每次都喝避子汤,怎么可能有孩子。
“那,就是郑衍文的身子有问题?”李夫人一时猜测起来。
“娘,你放心,相公身体也没有问题,好得很。您放心,孩子很快就来的。”时芫安抚道。
“那行,娘听你的,不喊大夫过来。但你也得听娘的,一会儿从娘这里带些滋补的药材,回头大大方方的从太医院请个太医把把脉,给你开个方子调理一下。”
“好,听娘的。”她不忍心拂了她娘的一片好意,只得先应承下来。
两人又说了些家常话,才一起去前厅用膳。
这边李阁老,李时霖,郑衍文也在书房商议着朝堂之事儿。
郑衍文道:“小婿多谢岳父之前的帮衬,感激不尽。”
“一家人不必客气,你年少有为,非池中之物。就算没有我的帮衬,早晚也能稳定边关的局势。”
“是啊,南启,爹说的有道理。”
“岳父过奖了。”又说道:“圣上可定了出使维赫国的使者。”因着这次郑衍文俘虏了十多位家眷,也为了和维赫国签订休战协议。
“暂时是定了,梁大人主张让润之去。”
“时霖兄?”
“正是,因着上次的事情,我与他政见相左。所以这次,他就跟皇上建议让润之出使维赫国。不过就算他不主张,我也会让润之去。润之本来就是礼部侍郎,此次出使维赫国正好也是一个锻炼的机会。”
虽说两国交战,不斩来使。但是难免有不收规矩的时候,出使维赫国还是有一定危险的。
郑衍文想了想,说道:“时霖兄出使维赫国也好。”
“南启啊,你怕是不知道,出使维赫国就算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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