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川加糠神色一凛,道:「此话怎讲?刚才我们不是和秦仁说得好好的吗?」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秦仁实在不好对付。从一开始,秦仁便咄咄逼人,
让我们乱了阵脚,忙中生乱,乱中出错。后来小妹与秦仁说话时,小妹尽管已尽
力弥补错失,但还是疏漏了几句,言语中有了破绽。若秦仁真如公子羽所说那般
,智慧超群,他定能抓住其中破绽。而师兄你又前踞后恭,转变得太不自然,自
会引起秦仁怀疑。」
德川加糠懦慑着道:「我平时不是这样的,只是那秦仁……」
那秦仁,唉……总之我就是看不惯他看着你时的那副德行。」
水木薇摇了摇头,道:「师兄,薇子知你情意,只是现在应以大局为重,儿
女和情应暂放一旁。否则的话,为国主尽忠也只会变成一句空话。师兄你可还记
得,晚饭时,秦仁和他身旁的四个女人与我们聊了许多,却并未追问你我来历。
这说明,秦仁要么是对我们漠不关心,要么就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依薇子
所见,秦仁定是已经猜出了我们的来历!」
德川加糠此时已经恢复了冷静,细想之下,点头道:「不错,秦仁应该已经
猜出了我们的来历。只是,他为何不对我们下手?」
水木薇道:「公子羽曾说,秦仁为人卑鄙无耻,狡诈多变,极难应付。他不
对我们下手,也许是想放长线钓大鱼。」
川加糠道:「你的意思是说,他是想利用我们,引出刺杀他的人,再来
一网打尽?」
水木薇点了点头,道:「正是如此。」※※※※这一次,水木薇可就高估三
少了。
三少根本从未想过放长线钓大鱼。
三少如今的武功已经比失去功力之前更加厉害,又有天兵龙吟,几乎无所畏
惧。
来再多的刺客。
他也可谈笑应对。
三少之所以不对他们下手,自然是为了水木薇了。
对三少来说,他前世今生,还从未尝过东瀛美女的滋味,当然要好好把握这
次的时机了!德川加糠道:「方才我细看秦仁,发现他竟是无迹可循,而且一点
也看不出来会武功的样子。而公子羽又说他武功相当厉害,可名列天下前三甲。
我看不出来他会武功,这便证明他功力比我更深厚,且比我更檀长掩饰自己的少
功力。若要杀他,以我们二人之力,恐怕还不够。」
水木薇笑道:「秦仁今晚与四女同房,以秦仁贪花好色,荒淫无度的个性。
今晚必然会与四女行房。若我们等他行房正酣之际出手,就算杀不了他,也可挟
持他的女人作为人质。」
德川加糠轻拍桌子,道:「妙啊!久闻秦仁对他女人向来看得很重,曾两次
为救他的女人单骑闯关,我们即使不能一击得手,只需擒下其中一女或走两女,
逼他自废武功。或是干脆逼他自创,杀他岂非轻而易举?」
水木薇走到窗间。
推开窗子看了看天色。
道:「三更动手。」※※※※洗漱过后,三少坐在床缘上,眨着眼睛看着坐
在屋里椅子上的女。
「我说,现在也是时候睡觉了。你们怎么还不过来?」
华蓉撇了撇嘴,道:「这床太小,怎么挤得下?」
三少看了看床,的确最多只能睡下三人。
三少想了想,道:「那我们来打地铺吧!」
说着,跳下床来,将房屋中的桌椅全都搬到了墙边,腾出中央一块空地。
他将床上的被褥全都搬到地上,铺展开来,铺成足够容纳六个人的地铺。
现在正是夏季,天气炎热,即使今天下了一整天雨,气候也是凉爽而不寒冷
,不盖被子也无大碍。
三少坐在辅上,看着四女笑道:「现在辅也打好了、你们总该来了吧?嘿,
都过来,试试我地‘善解人衣’神功。」
宋清嗔道:「你怎么这时候还没个正经?那水木兄妹若真是公子羽的刺客,
今晚说不定会前来刺杀,我们又怎能……怎能……」
宋清连说了好几个怎能,却总是说不出下文,最后俏脸一红,低下头去不说
了。
三少促狭地一笑:「接着说啊,怎能怎样?」
华蓉板着脸道:「阿仁,你明知清儿面皮薄,为何还要捉弄她?刺客今晚可
能夜袭,我们又怎能陪你练那什么善解人衣神功、欲帝真经神功?」
三少微微一笑,站起身来,握住华蓉的小手,道:「我自有办法,让他们今
晚无法动手!」
说话间,三少骤施善解人衣神功,刹那之间便将华蓉剥了个干干净净!华蓉
粹不及防,被三手一招制服,不由惊叫一声,一巴掌朝三少拍去。
三少嘿嘿一笑,展开身法,飞快地避过华蓉这一巴掌,用他那堪比瞬间移动
的轻功在房内飞速地移动。
移动间连施善解人衣神功,一时间房间内衣裙乱飞,少女们的贴身小衣和亵
裤扔了一地。
不多日,宋清、怜舟罗儿、秦霓儿也给三少剥得精光,房中四女坦诚相对,
四具各具特色,但同样都是充满美感的玉体陈于三少面前,三少顿时欲火焚身、
勐咽下一口唾沫,向着四女扑去。
三招两式之间,四女便给三少制服,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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