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再度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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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姐,你有没有觉得,这匹马太可怜了一点?已经驮着我们走了近千里的路了。”
“是啊,它好可怜哦,驮着你、我、宝宝三个人,不知不觉已经走了这幺远路了。你看,它都累瘦了,怎幺办才好呢?”
“呃……小弟有个很好的提议……”
三少牵着黑马的缰绳,哀声叹气地徒步行走着。秋若梅抱着宝宝,坐在马背上,一大一小两个人都笑眯眯地看着三少。
“梅姐,我的意思是我们可以再买一匹马,反正我身上也带了不少银子,有的是钱。你又何必把小弟赶下马来呢?你看小弟已经走了两百多里路了,鞋子都磨穿了两双,你就行行好,让小弟也上来坐一程吧!”
秋若梅笑容可掬地说:“阿仁,你不是说马太可怜吗?你要是买了匹马,一样是要坐到马背上,在这太阳底下赶路,一样会很累的。”
“可是梅姐,现在你们坐的这匹马一样在太阳底下赶路,一样很可怜啊!”
“它是心甘情愿的。它可是一匹雌马哦,你没看出来吧?它说不定也做过妈妈,知道当妈妈的苦,所以呢,驮我和宝宝是心甘情愿的。至于你这个自宝宝生下来就没尽过什幺责任的爹爹,它是不会理你的。谁叫你三年来都不露面呢?”
三少嘀咕了一句:“当年是谁不要跟着我回逍遥山庄,非要一个人跑江湖的?”
秋若梅盈盈笑道:“是啊,某些人当年身边美女如云,忙都忙不过来,本姑娘可是为了给某人尽量制造与美女同处的时间、空间,这才主动离开的。现在倒好,有人反咬一口啰……”
三少彻底翻起了白眼:“梅姐……你,你什幺时候变得这幺能说了?”
秋若梅嘻嘻一笑:“跟你学的啊!跟你说话的时候学的,教宝宝说话的时候,不知不觉就用了你的语气……”
三少马上抗议,“梅姐,你怎幺能用我的语气教宝宝?当心教坏小孩子!”
秋若梅笑道:“宝宝怎会跟你一样?宝宝是天下最乖最听话的孩子,将来长大了,会是天下的英雄侠士,绝不会学你,做什幺不好偏偏要做cǎi_huā贼!”
宝宝咯咯大笑,猛点其头:“最帅的老爸是坏蛋!宝宝要做大侠,专打坏蛋!”
三少一脸悲愤地仰望天空,哀号一声:“苍天哪!你放过我吧!宝宝做什幺不好偏偏要做大侠……天哪,我还要不要活啦?父子相残啊……”
秦宝宝……就是三少那个最正直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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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到京城了也!”三少手搭凉篷,望着前方天京城高大肃穆的城墙。
“你没来过京城?”秋若梅问道。
三少有些赧然地道:“呃,没有时间,忙嘛……”
“哦,原来是个没见识的乡下小子。”秋若梅一脸自傲地道:“梅姐姐我可是来过三回京城的,地面儿上熟得很。没关系,不认识路姐姐带着你,不会迷路的!行了,别看了,进城吧!准备点碎银子,京城的城门税很高的。”
“对了梅姐,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
“什幺?”
“你肚子上那条疤,是你自己用天衣无缝针法缝出来的吗?”
“啊,你讨打!看剑!”
“我拷,救命啊,谋杀亲夫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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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京城,朱雀街,宋府里的午饭还在准备之中时,门房宋江颤巍巍地一溜小跑来到宋无书房,恭声道:“老爷,门外有一年轻人,指名要见老爷。”
宋无放下书,看着宋江道:“年轻人?要见老夫?可是京城中哪家官宦子弟?又或是哪位年轻官员?拜帖呢?”
宋江答道:“回老爷,那年轻人小人并不认识。小人在京中留守这幺多年,官面上的人也见过不少,倒是未曾见过那年轻人。至于拜帖,却是没有。”
宋无沉吟道:“难道是江湖上的朋友?他有无通报姓名?”
宋江道:“那年轻人只说老爷见了他自见分晓,小人问他姓名,他只笑而不答。”
宋无摇头道:“这就是你的不是了。没有问清姓名来历,为何要来通报老夫?老夫这国公府虽不像有些王公贵族一样,对来客分三六九等,但是让我宋无亲自接见一个来历不明的人,却是鲁莽了些。”
宋江忙道:“小人也是这个意思,可那年轻人坚持说与老爷熟识,只是当时情景微妙,他不愿告诉小人。还说他此来意义重大,小人若不通报,有了过失,却是小人担待不起的。”
宋无失笑道:“宋江啊宋江,枉你在京城呆了这幺多年,这些唬人的把戏你也信吗?”
宋江有些羞赧地道:“小人本来也以为他是唬人的,可是……可是他只轻轻推了一掌,手掌还没沾着小人,小人便莫名其妙地从大门前到了院子里……”
宋无神情一肃,道:“哦?会功夫?这幺说,他是用武力威胁于你,令你不得不来通报老夫了?”
宋江羞惭地点了点头,没敢应声。
宋无起身道:“知道我宋无的名头还敢在宋府门前显露功夫,想必是自恃有两下子了。也罢,不必请他来书房了,万一真是来讨野火的,打坏了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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