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打了,别打了,再打我就报警,报警!”男人最先忍不住,出了声。
“你说他们还是不是聋哑人?”
“真过分。”她低头小声喃喃,小脸气鼓鼓的,随即认真道,“你们也别打那么严重,会出事的。”
“别打了!”她刚说完,他就喊道。
男人女人鼻青脸肿,狼狈不堪地倒在地上,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我们该死,我们该死。”
“对你麻痹对不起,把骗的钱都给我拿出来。”吴景界踢了男人一脚。
零零散散的十块二十块,一股脑从男人兜里掉出,他把钱推过去,惊恐道:“这些钱给你们,都给你们!”
“他骗了你多少钱?”他问道。
“十块钱。”
他过去挑了一张崭新的十块,递给她:“拿好。”
“谢谢你。”她真心道。
“走了。”他吩咐道,随即拉过她的手腕,“愣着干什么,走了。”
“不报警吗?”
“报警?不了。”他摇头,安抚她道,“这些人渣不敢再来了,放心。”
他们把人打得那么重,如果报警,没准那狡猾的男女还会反咬一口。想到她,她点了点头,“那些钱……”
江焰指了指不远处,那边坐着一个老乞丐,衣衫褴褛,赵煜捧着一堆零钱,放到他面前的碗里。
原来他们也不坏,她不自觉扬起嘴角。
“谢谢你。”
“你真想谢我?”
“给老子亲一口。”他忽然不正经起来,说着,就要把嘴凑过去。
她脸色腾地一变,随即站了离他两米远,说道:“我先走了,再见!”
果然不经吓。
“再见,这个吻欠着先。”他悠悠的声音穿来,她假装什么都没听见,跑得飞快。
第二天一早,江园晏关切地问:“怀宁,你没事吧,听吴景界说你被骗子给为难了。”
“嗯,现在已经没事了。”
“那杀千刀的,被教训了还敢来。”她气愤,“上回黎野姐也被他们拦住了,当时她先把他们揍了一顿,然后又叫了一帮人继续打,所以,他们不敢惹不好惹的人了。”
谢怀宁齐耳短发,淡眉杏眼,眼神纯澈,乖乖的模样,于是被他们盯上了。
她的短发柔顺光滑,低垂眼眸,尤为楚楚动人。
江园晏忍不住说道:“怀宁,你有点像我小说里的傻白甜。”
白她勉强同意,但是傻和甜……
“不不不,但是你不傻,就是白和甜,我要是男的,我就好你这口。”
谢怀宁被她夸得有些不好意思,说:“你也挺好的。”
“呦,瞧你这色眯眯的小眼睛,瞧谁呢?”吴景界刚坐上座位,说道。
“反正不是瞧你。”江园晏嫌弃地看了他一眼。
“我瞧瞧我家怀宁,咋滴了?”她抬起下巴,扭头对江焰道,“江焰哥,对吧?”
吴景界嗤了声,下一秒就听到江焰说:“对,你家的。”
他的关注点在“家”。
谢怀宁坐着题目,无心关注他们的对话,赵煜的大嗓门忽然传来,:“哦,我晓得了,江园晏和焰哥你是一家人,她家不就是你家嘛,焰哥你藏得太深了。”
吴景界拍拍赵煜:“你小子脑袋怎么突然那么灵光了,哈?”
“什么突然,一直都跟灵光。”
“你们这群人,别玷污了我堂哥纯洁的思想。”
江焰勾唇,语气笃定,“迟早的事。”
谢怀宁手一僵,差点没抓稳笔,他凭什么这么肯定。
“我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秘密!”赵煜和吴景界又开始大惊小怪了,“太可怕了你这人,算盘打得这么远……”
……
教室外的走廊不宽敞。
下课之后,五班的男生和六班的男生,分布站在走廊两侧,调笑嬉闹着。
江焰身材出挑,眉目清朗,斜靠在栏杆上,两手随意慵懒地搭着,说话时眉毛扬起,总是喜欢勾起右侧的嘴角。
又痞又帅,还带点傲。
不少女生不敢直视,只是在教室里偷偷张望,经过时也不敢扭头。
谢怀宁是英语课代表,从各组小组长上收来英语作文,堆成很高一叠,托在手中,准备送到办公室。
老远便看见,那群男生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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