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跟中指撬开她的牙关,深深插进她的喉咙里。林咨诚说:“姐姐,你记得我昨晚的话?”
童春真昏昏沉沉,手脚被绑麻了,只有跟林咨诚连着一起的那一处有感觉,林咨诚总也不shè_jīng,把她磨得很惨,那里该肿了些,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缘故,她现在浑身都发烫,脑袋也想不明白了,林咨诚看她这个样子,也不指望她说些什么,他的手只管往童春真嘴里捅,她的身体标枪一样笔直戳在他的腿上,比任何一个士兵都忠诚,任务只有让林咨诚操得高兴,操得称心。林咨诚掐着她的腰,把她往上举了举,刚拔出来的yīn_jīng又慢慢插回去,童春真的舌头被林咨诚的手指挤压到最底,挨着他的指节难耐地呜呜嗯嗯地吐响,林咨诚又把她抱起来,yīn_jīng从里面退出来,这次童春真晃了晃身体,底下对不准了,yīn_jīng对着她的尿道口戳刺,童春真垂下头,被刺激得眼里含上了泪。
林咨诚想不明白童春真受欺负时怎么这样好看,他欺负童春真早惯了,可每次还是那样有兴致,那样兴奋,那样喜欢她这个样子。也许这就是童春真的使用方式,看她自己也是很享受的,挨操的时候哭得泪水涟涟,结束后又拾起威风,或支使他去做点吃食,或挥手让他就这么消失,这时总会有一种温馨的感觉,林咨诚十分珍惜,然而童春真是不在乎他怎样的,如果是温宏呢,换做是温宏,童春真会是怎样的态度?当陷入一种比较,林咨诚便难以平复。
如果他手边有这么一根带着倒刺的铁鞭,他会毫不犹豫地挥起来,在童春真薄韧的身体上抽出开了花的血肉,他做得出来,他珍惜童春真,同时也时刻妄想着摧毁她,这可能是他从他父亲那里继承来的病症,当无能的男人面对一个抓握不住的女人时,他只能挥起铁锹,拿走她一条命,以此来在她没写进去他半个字的命里刻下一点痕迹。林咨诚告诉自己,他不是他爹那样的废物,他已经走出了农村,赚了钱,有了学历,摆脱了像老房子墙壁上黑霉菌一样污糟的命运,现在是他去获取更多的时候。林咨诚最后对童春真说:“姐姐,我现在不要那么多,你记得我发的誓,这就行了。”
童春真已经被他操得散架,趴在床上,脸埋在头发里,也看不出是个什么反应。而林咨诚像昨晚一样的实行缓兵之计,同时他不可能停止索取。
是花蛇
林咨诚为了完工作任务,跟以前一些人陆陆续续都联系上了,夜场那些他只去联系上了岸、现在混得好的,也是怕别人找他借钱。头一次见的老朋友是开美容院那个姐姐,她变化跟林咨诚一样大,两年前结了婚,之前那个孩子还给了金主,她嫌那老头太老,正室又虎视眈眈,尤其是她的孩子出生没多久,金主身边另一房又添了孩子,检出来也是男孩,她怕这一辈子没法保证,要了钱立刻就走了。林咨诚弹弹烟灰,说:“你这样挺好。”她现在当家庭主妇,丈夫在国企,年龄上很适合,她原来也是大学生的,又有房有户口,父母在河北都没退休,婚结得很顺畅。
除了对付童春真,林咨诚在别人面前总显得有无限耐心跟谦顺,从外面镀了层回来,怎么看也是个风华正茂的美青年,这也是他上司赏识他,爱带他一块玩的原因,林咨诚嘴甜有眼力见,也能玩得开。在其中一个场合里林咨诚看见了程雯,她比以前胖了,理了寸头,穿着银灰色马甲配黑衬衫,她也一眼看到了林咨诚,干她这行没别的,一定要记人。
林咨诚跟她本来就是有钱一块赚,没钱各分飞。听说程雯跟女友去成都混了一段时间,又回来接着在这边做,业务只比以前更广泛,林咨诚通过她给他上司介绍了不少人,程雯跟他在一块也没聊别的,言语里提了两句说他现在过得不错的事儿,林咨诚笑笑,没接话就过去了。
这些无关紧要的关系往往更具延展性,阿j基本上跟他断了联系,他儿子该上小学了,忙得不是跟林咨诚一路的事,过得也好,不愁钱,也就更没有跟林咨诚联系的理由。林咨诚有时候再在栏杆旁边往舞池里看,总觉得有些眼熟的身影,但一定不能是故人,那批人早散去,那些只是相仿的更年轻的脸面、身姿,他有时候看别的女人也像童春真,像童春真二十来岁时,穿巴掌大的衣裳,在人堆里摇头摆尾的。童春真现在也玩,但不像以前那样抛头露面的玩了。
童春真经常去看孙媛雨,他丈夫对她没什么感情,也谈不上厌恨,于是可以大方地没把她送到戒毒所里,而是让她舒服地慢性自杀。孙媛雨像个骨架似的摆在椅子里,身上有些疱疹,新的累着旧的痕迹,是她身上唯一欣欣向荣的东西,童春真如常跟她聊天,她像是心大,其实是看通了生死。
谈话间,孙媛雨眼细,皮包骨的手伸过去,嵌住童春真拿烟的手,拨开衣服看童春真胳膊上不正常的伤,她看,童春真自己也看,两圈压在一起的绳子痕迹,时间长了是淡褐色,孙媛雨问是林咨诚?她说:“你俩就这么过日子?”
童春真轻飘飘地说,“玩儿呗。”她把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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