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我当小狗一样看。”童春真先笑了笑,然后说:“那你想当什么?”林咨诚却不回答这个问题,而是说:“姐姐不再喜欢我了?”童春真说:“很喜欢呢,喜欢你弄我。”林咨诚说:“那为什么不要我了?”童春真被抓着的手触摸林咨诚的嘴巴,就是这一张嘴,是林咨诚身上最值钱的东西,连带舌头、牙齿、喉咙,还有声带振动发出的花言巧语,都是是他拿出手来卖的。童春真说:“跟着我有什么好?你自己想怎么样怎么样。你也有钱。”童春真淡淡的说。
林咨诚说:“姐姐,我不想走,我爱上你了。”
童春真听到他的告白,乍一下听着很有意思,“你怎么就爱我了?”
林咨诚看见了童春真的戏谑,但没有在意,他在她面前坐得很直,脸上带着会让人放松的神情,他把童春真从床上捞起来,像对娃娃一样抱在怀里爱惜地揉捏着,蹭她的脸,拨弄她的头发,并说:“我一开始就爱你了,你不理我我也爱你,你不让我操我也爱你,你让我操了我更爱你,跟你同居我一天比一天爱你,你让我去留学,我再也不能不爱你,跟你一起生活,我会一直一直都爱你。”林咨诚说着说着,便低下头去,很像他以前装不好意思的把戏。童春真听到倒数第二句才开始又笑,她说:“我不过是给你花了钱,你就爱我了?”
林咨诚说:“的确有一些联系,但结论都是我爱姐姐。”他挨着童春真,额头抵着额头,童春真轻巧柔软的身体被他圈在怀里,皮肤上湿热热的有沐浴露的香味,头发也清清爽爽,卷蓬蓬地也盖住他握着她肩头的手背,美丽的、舒适的、芬芳的。不就是这样的吗?童春真为什么要笑他,她自己也该去思考一下,如果温宏没有给她花钱,她还会爱上温宏吗?金钱跟爱情为什么不能存在联系,温宏用钱给童春真打造出梦幻的乐园,林咨诚也在童春真富有的庭院里观得美景,他为什么不能去爱他?童春真是世上除他自己外对他最好的人,给了他自己都给不起的东西,学历、尊严、工作,这些都是拿钱买来的。童春真既是他的恩人、他的爱人,也是他的猎物,林咨诚已经疏理清楚这条锁链,他现在要把它缚在童春真的身上。
童春真看林咨诚始终坚持着要演下去,戏太多她有些疲乏,她说:“你不至于这样。”
林咨诚回答:“我没办法。”
童春真说:“那我会有什么办法?”她推开林咨诚,又回到她常有的那种少来烦我的神态里,林咨诚说:“你不用管我怎么样,只要不赶我走就好。”
童春真问:“凭什么?”
林咨诚说:“我不会骗你的,姐姐。”
童春真抬脚踢到他的腿上,意思让他下床去,林咨诚说:“你不相信我。”
童春真无奈德说:“我没这个需求。”
林咨诚说:“姐姐,你就当可怜我呢?”童春真把手搭在眼睛上,让林咨诚走,林咨诚死坐不动,童春真的手从脸上滑下来,看着他,林咨诚说:“姐姐,人心都是肉长的,咱们认识五年了,我不信你对我没一点感情,有一点儿就够了,你让我留下来。”
童春真说:“我养着你不是让你天天来烦我的。”林咨诚说:“你让我说完。”
童春真重新把手盖回脸上,林咨诚坐着开始讲述:“我没父母没朋友,更别说哪个熟人能愿意跟我联系这么久,从我十多岁就是一个人过来的,这五年对我来说不一般。”他说:“你在我心里跟谁都不一样。”
他这些话童春真一时间真的没法接,她察觉到林咨诚有多自私,还给她搞道德绑架。童春真知道林咨诚今天是非跟她过不去了,“你说了一大堆,到底想干什么?”
林咨诚说:“我想一直在你身边,别让我离开。”童春真说:“我要不想让你这么着呢?”林咨诚说:“不是你想不想的问题。”他语气变得蛮横:“你应该让我留在你身边,除了我不会有人比我爱你了。”
童春真笑了,“你咒我呢?”她笑完一瞬就不笑了,她说:“除了你别人也不用我掏钱买。”
林咨诚说:“我说实话。”童春真说:“行了,你愿意住你就住,等我死了把这房子给你都行,现在别来烦我了。我要睡觉。”林咨诚把她扒拉起来,硬是不让她睡,童春真皱眉要发作,林咨诚下床,直接跪在了地上,举起手来发誓,他说:“姐姐,你信我,这辈子我要对你变了心,下辈子老天爷再罚我当没爹没妈的孩子。”
林咨诚之前那几句混不吝的告白都说得平平淡淡,就这一句掷地有声的,童春真愣了一会,反应过来后推了一把林咨诚的脑袋,她说:“你有病?跟我说这有什么用?”林咨诚说:“我是真心的,姐姐,你别辜负我,但非要伤我的心我也没法。”童春真盯了他一会:“你今天又喝酒了?”林咨诚咧开嘴笑了一笑,说:“一点点吧,壮个胆。”童春真挥手让他滚,林咨诚现在已经不对她动大手了,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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