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郑鸿听了这原因,差点没气出一口老血。这个六十几岁,城府深沉的老县长,忍不住在公共场合破口大骂:“他妈是你几根栅栏要紧,还是人命要紧!这二十来个小伙子被冻了一晚上,要是出点毛病怎么办!”
“当然是我栏杆重要!这可是公共资产!”厂长义正言辞的回答。
厂长是个四十多岁进五十岁的中年人。几乎把一辈子都献给了这座厂。
现在眼看还有十几年就要退休了,郑鸿却为了加快工业区建成的速度,完全不留情面的弃车保帅,将这三座国营厂丢在一边,让他们慢性自杀。
厂长不知道,等自己退休的时候,这三座厂还在不再。那时候社保体系还不完善,工人的退休金全靠厂子出。如果厂子不在了,他的退休金也就报销了。
厂长能不恨吗,三座国营厂的人,凡是知道郑鸿这些小算盘的,都恨得不得了。只是现在郑鸿风头无两,没人敢和他对着干。
现在好不容易抓到个机会,让他心塞一下,这位厂长又怎么会放过?
他不仅不让人锯栏杆,还不让人锯栏杆上的链子。说是锯栏杆上的链子也会伤到栏杆。
郑鸿就算背景再硬,现在也是在人家的地盘,人家不让距,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最终只能逼着郑鸿问厂里借了几名老师傅,举着硕大的电锯,锯人边上的链子。
当那足有一条手臂长的马达电锯,隔着不到两厘米的铁链子,在陆保全的手臂旁边呜呜得响着时,被胖揍了一顿,还被绑着吹了一晚上冷风的陆保全,直接吓得口吐白沫晕了过去。
他还算好的,有几个晕不过去的,在厂里老师傅的调戏下,被吓得屁股尿流,惨叫声直冲云霄。逗得所有围观的人,都哈哈笑成了一团。
这个大笑话,在资讯不发达的七八十年代,小县城的人们可以说上一整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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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保全被顾鹤之恶整过后,在医院里足足昏迷了两天。
郑鸿知道这事情是谁做的,但是为了自己的抱负和工业区的发展,只能忍气吞声,依旧好生的照顾着顾鹤之和钱有财。
不过所有的低声下气和笑脸相迎,都在郑鸿确定钱有财没有投资意愿的时候消失的一干二净。
在第三天早上,就有一群人冲进钱有财和顾鹤之下榻的房间。这些人是县里警.察.局的警.察。他们接到陆保全的报案,说是顾鹤之的保镖肆意伤人。
这些人不仅要带走顾鹤之的保镖,原本还想直接带走顾鹤之。
但是被宠爱外甥的钱有财拦下。
别看钱有财滚圆滚圆,又白白胖胖的。平时总爱笑眯眯,顶着个大肚子像极了尊弥勒佛。
可一旦生气起来,那也是雷霆万钧。直接去找老首长,把人给顶了回去。
但是保镖还是要带走的。这件事情毫无疑问被闹大。老首长一开始的时候,选择了明哲保身,除了第一次帮钱有财,把警察局来的那批人怼回去,就再也没有发过话。
郑鸿现在对钱有财和顾鹤之头疼的很,不知道这两人是怎么和自己的外甥斗起来的。
如果他们斗的对象不是自己的外甥,郑鸿绝对站在钱有财这边。然而……现在陷入泥潭的是自己的亲人。
郑鸿就算有再大的抱负,骨子里还是个护短的人。没有书上说的那种大义灭亲的觉悟和勇气。
他已经六十岁了。自己没有儿子,就把陆保全当做自己亲儿子看。现在亲儿子惹上事儿了,他怎么又能不着急?
郑鸿隐约能够感觉到问题出在顾鹤之身上,这个年轻人真是太可怕,才二十多岁的阅历,竟然让他这个六十多岁的老江湖,完全摸不着头脑……
当机立断的郑鸿知道不应该恋战,自己的外甥没怎么见过世面,肯定斗不过顾鹤之。
于是他买了两张船票,好言好语的想把这两个瘟神送回香港。
可惜,顾鹤之也是个牛脾气。你想送他走,他就偏不走。
而且,陆保全这个事情还没解决,他怎么放心将苏怀夏一个人留在这个小县城里……更何况,他还没把小姑娘拐到手呢……小姑娘,这么好的厨艺,窝在这个县城里是浪费了。
钱有财很宠顾鹤之,这种无关痛痒的事儿,他完全听自己小外甥的,指哪打哪。
既然顾鹤之不走,那他也不走。
两个人就这样在县城里赖了下来。之前分配给他们下榻的旅馆是住不下去。苏怀夏干脆放弃了国营大饭店,直接把顾鹤之和钱有财请到了王万霞的小店,给这舅甥俩开小灶,吃得两人春光满面。
钱有财这下总算知道,自己外甥为什么对这小姑娘这么着迷了……
王万霞的儿子冬儿上的是寄宿制学校,所以只要王万霞不在家,她的房子基本就是空关。
知道这点的苏怀夏,就问王万霞借了钥匙,让两人住过来,自己也从周伟业的家里搬出来,住到王万霞这里。被带走的只有顾鹤之的保镖,钱有财身边还有四个。怎么看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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