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还帮助苏怀夏一起训练王招息。
亚历山大很凶也很严格,王招息怕他。也就是这一份怕,给王招息打下了坚实的厨艺基础。至少那个站不定坐不定的痴儿,能够安稳的切菜做饭了。
苏怀夏赶到清河县的时候,王招息就在后厨帮工。虽然他能够集中注意力的时间不是很长,但是他切出的土豆,无论是效率还是刀工都比普通的学徒工要强太多。
王万霞这段日子将王招息照顾的不错,至少他整个人都还胖了一圈。当她知道苏怀夏要借用王招息一个月时间,一点异议都没有,回去快速打包王招息的行李,告诉苏怀夏很多王招息平时的小习惯,就让苏怀夏把王招息给带走了。
王招息对苏怀夏的印象很深刻,在苏怀夏身边也不哭也不闹,就这样安安份份的跟着苏怀夏回了华京。
回到华京,赵伯荣看见苏怀夏的徒弟竟然是个痴儿时,真是有点傻,半晌都回不过神。
“苏老板,您竟然让一个痴儿去比这么重要的一场比试吗?”赵伯荣不敢置信的看着苏怀夏。
苏怀夏早就料到赵伯荣会有这种反应,哄着王招息去做了一道菜。赵伯荣尝了口,瞬间自惭形秽。
“啊!这……这真是太不可思议了。苏老板,您的这个徒弟真是……”赵伯荣瞧着自己筷子上的红烧桂鱼,不知道说什么好。
“赵伯,今后我们合作的地方可多了,您别总是叫我苏老板。多累赘啊!而且还把我叫老了。您叫我小夏就好。”苏怀夏说。
“我们要合作?合作什么?”赵伯荣奇怪。
“合作一起教导王招息。他现在还没办法完成五道菜,我们两个必须在一个月内,让他知道五道菜的做法。”
“他还他还不会做吗?”赵伯荣问。
“是的,问题就在这里了。虽然他的确在厨艺方面有天赋,但你也看到了。他除了天赋之外,还有重大的缺陷。”苏怀夏说。
赵伯荣观察了王招息的行为和动作一会儿,想了想说道:“小夏,我可能能够教他。”
“咦?”
bsp; “我女儿天生聋哑,一出生就听不见也不会说话。她长到七八岁都不会和别人交流。完全生活在自己的世界,和这位小兄弟的情况差不多。我费了好多办法,才让我女儿到达现在这种可以和人交流的水平。我年轻的时候几乎大把大把的时间都花在我女儿的身上。所以我觉得我可以试试看教导这位小兄弟,看看能不能把我女儿的经验套用在她身上。”赵伯荣说。
苏怀夏眼睛一亮:“说不定真的可以试试看呢!这样,你最近有记账吗?如果有的话,你把你的账本给我看看。我们算算你每天营业额的平均值。然后这一个月教导王招息的时间,我按照你每天营业额的平均值乘以三十天给你计工资。”
“哪里要什么工资啊,我受了老厨神这么多恩惠,保护‘聚芳斋’,也是我的责任啊!”赵伯荣摆手拒绝。
可是苏怀夏
坚持,毕竟赵伯荣也要生计。他最后还是答应了。
苏怀夏用最快的时间选好五道一个月之后要比试的菜,把每个步骤都切分仔细,画成步骤图交给赵伯荣。赵伯荣则耐心的把这些步骤灌输给王招息。
一开始两个人磨合起来比较艰辛,过了最艰难的时刻,后面就变得简单很多。
在油菜花的研究上又温小柔,王招息的指导上又有赵伯荣,苏怀夏真的轻松很多。
这一个月来,天天和顾鹤之腻歪在一起。顾鹤之前段日子来的抱怨终于消下去很多。
这天,顾鹤之抱着苏怀夏躺在阳台上晒太阳,手边是一瓶拉菲红酒。在这个年代能够喝到这样品相的红酒,真是不容易。
顾鹤之一手抱着苏怀夏,一手摇晃红酒杯,观察着酒杯里的液体不断的来回晃动,他忽然像是想到了个坏主意:“厉任远这样欺负你,你不打算反击下吗?难道赢了这个比赛,你就善罢甘休了吗?”
苏怀夏舒服的靠在顾鹤之的怀里,感受暖洋洋的阳光打在她的面上,以及顾鹤之身上温暖好闻的青草香:“我是打算好好反击下,但我现在还没想好具体应该怎么做。”
“我有个主意。”顾鹤之摇晃着红酒笑,他的眼睛颜色似乎也在深红色液体的映衬下更加深沉。
“哦?”苏怀夏好奇,“什么注意?”
顾鹤之勾起唇角:“你想不想开一家自己的饭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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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任远的酒楼新楼正在造,他时不时的会去看看。
某天,他忽然间发现,他对面那块空地不知道竟然也开始造起楼来。
“对面那栋楼是怎么回事儿?”厉任远拉过他的包工头问。
包工头和包工头之间说不定认识,果然,被厉任远拦住的包工头,很快就说出对面那幢楼的用途:“哦,听说好像有人要在那里开酒店。”
“酒店吗……”厉任远心里的迟疑消失了。
不是饭店他很满意。
酒店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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