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有猫腻,还真要被母女两个人从内而外散发出的自信给唬到。
莉萍很有气势的在苏怀夏对面的沙发上坐下,挺起腰背翘起腿,努力让自己的气质更像一个状元的妈妈“是你想顶替我们茗茗的考试分数吗?你考了几分呀?哦,听说是100多分吧?一百多分还想做梦,觉得自己是六百分的状元?姑娘,你还是去洗把脸醒醒吧。”
莉萍阴阳怪气的说法惹恼孙博洋。他没想到世界上真有这么不要脸的人。在周茗来知青点复习的那段时间,他和周茗被分成个两人学习小组。周茗的那点水平,他还不知道吗!
“大婶,你不要开玩笑了。你女儿那点水平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和你女儿在知青点一起学习过,还是一个学习小组。她方程里只要一带上根号和指数就算不对,几个函数类型分别有什么特征,她都没弄明白过。生物上更是连细胞壁和细胞质都分不清!这样的水平有一百分都多了,还想自己是六百分?真以为你们偷了别人的成绩,自己就是状元了?猴子就算是披了层人皮,也不像是人的!”
周茗和莉萍这两天被人恭维的轻飘飘,哪里受得了被孙博洋这样狂戳痛点的骂,一时间都急红了脸“你才是猴子。你才算数算不清!你女儿考分,你们嫉妒是不是!你们这一群知青哦,好的不学,就会学点乌漆抹黑的事情。自己不上进,还看不得别人好。”莉萍也是破口骂。
比起孙博洋和莉萍的激动,作为当事人的苏怀夏倒是很淡定“大婶。人在做,天在看。周茗那个658分肯定是我的。我下了考场估分,差不多就是这个分。现在我们已经是法治社会,这件事情总有一天会水落石出。假的事情是瞒不住的。我劝您还是实话实说吧。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如果您现在说得到的惩罚,肯定会比投下去大量人力物力和财力调查出来真相后受到的惩罚要轻一些。”
苏怀夏不急不躁的样子,姿态高极了。她一点儿都不担心自己现在的劣势,也一点儿都不为自己辛辛苦苦考出来的分数被人顶替而委屈。面对周茗和莉萍时胸有成竹。
分数本来就是她考的,而且她也相信,凭自己现在的实力和人脉,绝对能够把这件事查得清清楚楚。
莉萍不知道苏怀夏背后站着谁,也不知道她有多少能量,还以为她是在虚张声势,冷笑一声“就你还觉得自己能考六百分?我看过你的资料,你来下乡的时候初中都没有毕业吧?我家茗茗上的可是县重点高中。和我们家茗茗比起来,你就是个文盲!”
被莉萍这样一说,在场不是知青点的人,都有点儿倾向周茗。
周茗她妈说的一点儿都没错。苏怀夏下乡的时候才初三。而且她本身在初中的成绩也不是很好。下乡后三四年没有念书了,怎么可能一下子考这么高的分?反过来,周茗可是县里最好的中学毕业,而且到高三之前成绩都还相对可以。相比起这个乡下的小知青来说,周茗的确更像是会考出高分的。
“你们别忘了,清河村知青点出了起码七个六百分呢!”现在也只有秦覃远还清醒点。
“七个六百分分又怎么样,他们里面还不是有成绩不好的。还有两个人,四百分都没考上。就是那个刚才说茗茗坏话的小子,就考了三百九十几分吧!还有个小姑娘,大学线都没过!”
莉萍说的是孙博洋和苏怀曼。孙博洋这次的确有点滑铁卢,可能是太粗心,以为自己能考六百分。结果分出来只有三百九十多分。但不管怎么说还是过本科线了。苏怀曼后期在知青点精神不是很稳定,而且她成绩本来就不是很好,没怎么跟上过大家学习的脚步。考的差也不为过。本科线没过,但大专是有了。
这两个人成绩绝对说不上差,但在知青点六个六百分面前的确有点少。秦覃远好像也被这个理由说服,沉默下来。
办公室内一时间陷入尴尬。只有莉萍和周茗是一脸得意。
没想打破这尴尬沉默的竟然是门外响起的一片催命敲门声“开门!开门开门!快开门!”
这敲门声音异常急切又没礼貌,会在刘国涛到门口响起也是件神奇的事情。在这栋省教育局的大楼里,哪里有人敢这样敲他们顶头大老板的门 。
刘国涛这几天本来就吃不好也睡不好,心里都是烦躁,现在被人这样敲门,更是心头火气,从座位上跃起来,想看看敲门的到底是谁,胆子这么大!
“谁啊!”刘国涛打开门,低沉怒吼一声。
可门外跟风尘仆仆冲进来的两条人影,哪里管他是谁,大力把刘国涛赶到一边,卷起一阵带着火车上特有的泡面和香烟味混杂的龙卷风,冲到苏怀夏面前。
“小夏,是小夏吗?你还记得我吗?我是你于叔叔!你在知青点里还照顾过我。”于冬清颜色蜡黄头发蓬乱的凑到苏怀夏面前指着自己满是胡渣的脸问。
“小夏,你不认识他不要紧,你认识我就行。我是农科院的马为党,农大农业院院长,研究生博士生导师。我想请你做我的研究生。”马为党虽然没见过苏怀夏,可看见于冬清这么殷勤迫切的样子,就知道眼前这个清秀漂亮的小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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