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连话都说不清。
郑鸿本就燥的很,被助理这么一喘,更加心烦意乱。
“你到底想说什么?怎么不好了?”
助理努力稳住自己的呼吸,因为心里太过着急,所以声音抬高了个八度,几乎是用喊话的方式高声说道:“这次来的所有港商,都乘船跑啦!”
“什么?!”郑鸿浑身的肌肉都跟着助理那句话紧缩起来,浑身一抖,瞪圆了眼睛恶狠狠地盯着助理,“你把话说清楚,港商好好的,怎么会跑了呢?”
“我也不知道呀!本来看他们还蛮高兴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和钱先生谈了几句之后,一个个就像被老虎追着似得,直接就奔去了码头,上了最后一班船。他们甚至都没怎么收拾,拿了一些比较贵重的物品,就直接奔码头了。我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以为他们只是又要出去考察看看呢。等我们发现的时候,人就已经乘船走了,追都追不回来。”
助理哭丧着脸,把刚才发生的那些匪夷所思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告诉了郑鸿。
郑鸿的脸色像是霓虹灯般变幻着,各种颜色都在他脸上轮了遍。他现在真是悔恨,为什么刚才要让助理把事情说清楚……
这种事情……这种事情在这样的情况下用这么大的嗓门广而告之,还不如什么都不要说!
他知道一切的始作俑者,就是那个正从容坐在一把木质靠背椅上的年轻人。他不知道顾鹤之到底用了什么方法,把那些港商赶回去的。但是他明确的知道,这次他真的是轻敌了……
好一招釜底抽薪!
他没想到这年轻人竟然这般沉得住气,不声不响的就把所有后招都准备好,就等着他自己往里面跳!天意呀!
“啊,还真的被顾小兄弟说中了!”一直在旁边默默不敢说话的周伟业突然低声喃喃了一句。
但他这句自言自语,在忽然陷入安静的室内就变得格外清晰可闻。
“郑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张首长那原本平静的面色沉下来。
刚才他还能心平气和的同郑鸿说话,是因为陆保全这个事情说大可大,说小也不过就是个小流氓闹事而已。但现在,被一个小流氓赶走了一大笔投资,这就是件关乎国家的大事了。张首长在位以来勤勤恳恳,什么都可以往后退什么都可以往后放,唯独是国家的发展不能被阻碍。
张首长在那里逼问,可郑鸿现在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呀!他只知道,所有没有签约的合同,恐怕都要黄了。
这时候,不知道现场到底发生了什么情况的助理,还好死不死的补了句:“啊……我听到钱先生说了个原因……好像是说,他们觉得大陆这边的治安不太好,所以还想回去考虑考虑……”
年轻的小助理话说到一半,就被郑鸿像是要杀人般的眼光瞪了回去。
张首长听闻,完全板起了脸,抬起手啪得声拍在了木质桌椅上。厅里和庭院里所有的人都被这声声响给吓了一跳。
这位一向和蔼可亲和颜悦色的老首长,头一次露出了如此严肃的表情。有威慑以他为中心蔓延开来:“顾小同志说的不错。家不安,又何以安天下。近些日子来,这些恶**件大幅度增加。主要还是我们执法机关下不了手,也下不了狠心。打的不严不快,判得又轻。连一个好的环境都无法创造,这让全世界各地的同胞怎么能够放心的来我们这里投资办厂!从今往后,对于这样的恶**件,一定要予以严厉打击!就先从清水县开始,从这件事情开始,用我们的实际行动告诉广大国内外同胞,让他们可以放心的来我们这里投资!”
郑鸿听了前半段,就觉得自己的心好像被投入了无底深渊,不停的往下坠着,看不见底。
他知道完了……这次完了。陆保全这次被抓了典型,是不可能轻判的!
他咬牙怒瞪顾鹤之,他没想到这个小子年纪轻轻,竟然这么狠!把事情逼到了这样的程度!
陆保全虽然文化程度不高,但在郑鸿身边这么久,多少也有点z治素养。听到老首长那番严厉的长篇大论,就他自己这次恐怕在劫难逃。
他再也忍不住,也不顾身后是不是有人用枪顶着他的脑袋,冲上前抱住郑鸿的大腿,哇的痛哭出声:“舅,救我啊,我不想去坐牢,更不想被枪毙啊!舅!救命啊!”
郑鸿神色悲怆的抚摸陆保全的头顶,还想做最后挣扎为他求个情。
只是他话还没说,就听得那边老首长又是啪的一声拍了记木桌:“郑鸿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吗!你的辞呈,我就帮你提前批了。既然你身体不适,就早点退休好好休养吧。这些年来辛苦你了。”
郑鸿听完,身体晃了晃,直往后倒。幸好身后有个助理拦了他一下,才没让他整个人栽倒下去。
他这是……他这是失势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事情会变成这样?
他一个小时前还觉得自己就像个二三十岁的年轻人一般意气风发。胸中满是未来工业区和整个华国发展的蓝图和远景。
但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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