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骑兵。步兵结阵拦阻敌人的攻势,骑兵从侧面来冲击!难道那群野马和阴兵
之间懂得相互配不成?」
「也许吧……嚯嚯!这倒是意外的发现了……看来除了阴兵之外,这群野马
没准也能成为咱们前往神城途中的保镖和护卫!」母亲和我的反应截然不同,发
觉野马群会动袭击妖魔之后,一如既往的想到了利用。「……对了,两仪那家
伙不是说他跟那匹头马之间似乎存在某种感应么?嘿嘿,你去找两仪说说,看看
他能不能把那头马给勾引过来,然后给咱们保驾护航了?」
「我说老妈……你怎么总这样呢?利用这个,利用那个……难道周围的一切
对你而言,就只有利用的价值么?你看那些阴兵,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它们视死如
归,一往无前的那种豪迈气势么?这是一只军队,一只真正的军队!」
「视死如归?拜托……都是阴兵了,还视死如归?它们本来就是死的好不好?
嗯……这个,这个,直接说它们是死人好像是有那么点不尊重了。不过很明显,
它们同活人肯定是不一样的生命存在了。但、但肯定同我们理解的那种活是不一
样的……」母亲原本正打算对阴兵评头论足一翻的,但没想到!远在两三公里之
外的那些阴兵就如同能听到她此刻的揶揄话语一般,动作齐整般的做出了一个让
人难以置信的举动,那就是所有阴兵的面向在那一刻似乎都转移到了我们队伍所
在的方向上来了。母亲察觉到了这点,立刻露出了惊慌的表情,言语之间虽然还
在硬撑,但却显然吓了一跳。
很快,我明白了阴兵突然将视线转移到我们队伍的真正原因……就在我和母
亲彼此抬杠的时候,夏姜已经吃完了背包里的水果,满足的揉着自己的肚子,同
时无意识的扭头望向了远处的阴兵队列。也就是她扭头注视阴兵的时刻,阴兵队
列集体做出之前的那一行为。
夏姜眨巴着眼睛,似乎不太清楚现在的情况。发觉阴兵集体扭头朝向这边之
后,先是楞了一愣,接着抬起右手,像是招呼般朝着阴兵所在的方向的拢了拢手
指。她这一拢不要紧,远处的阴兵阵列传出了山呼海啸般的金属轰鸣声……
阴兵队列依旧在前进,并发出了肃杀齐整的步伐声响,伴随着令人恐怖踩踏
声的则是有节奏的金革之声!那感觉就如同是军队正在经过检阅台前一般。
夏姜自己可能都没想到自己随意的举动竟然得到了那一方如此热烈的响应,
浑身哆嗦了一下,接着就想后退。却不曾想母亲在她试图后退的时候突然站到了
她的身侧,强行撑住了她的身体。不仅如此,母亲还在夏姜耳畔大声说出了这样
的话:「别害怕,要勇敢!你是它们的信仰,是它们坚持至今的信念支柱,别退
避,去接受它们的致敬吧!」
母亲此时的话语引起了我的诧异,一直以来,母亲在同夏姜交谈过程中一直
使用着只有她们两个人才听得懂的那种古代语言,而此刻她居然使用了完全现代
的语言。但片刻之后,我忽然明白了母亲此刻说这话的意思了……
阴兵忽然「异常」的举动不仅仅造成了夏姜的胆怯,队伍中除了王烈和我之
外的其他人同样也受到了惊吓,并因此产生了畏惧之心,连行进队列都开始了偏
移,队列前方的人员几乎本能的想要拉大同阴兵队列之间的距离。母亲此时的话
在安定夏姜心理的同时也是为了队伍中附近的人员能够安定下来。大家不约而同
的意识到了一个情况……我们这个队伍当中可是有「人神」存在的!伴随在「神」
的身旁,有必要那么害怕嘛?
队伍虽然稍稍安定了一些,但很明显依旧人心不稳。母亲注意到了这个情况,
招手把观雪喊了过来。神格身份显露后,母亲发觉到朱钰那几个女的不敢再亲近
自己后,便让观雪承担了携带乐器的工作。
从观雪手中接过吉他,母亲抚摸着吉他淡淡的说了起来:「夏姜是战神,阴
兵的崇拜可以说就是她神格力量的体现!而我虽然能赐予凡人以青春活力,但实
际上我要的神格力量却是音乐……你可能不知道,在漫长的时空当中,我曾经
感应到无数人向我祈祷,他们祈祷从我这里获得对音乐的灵感!我明知道我的
应以及赐予必然会给他们带来负面的结果,但因为他们执着的热情,我还是忍不
住动用我的神格力量给予了一部分人以应。那些获得我神格应的人无一例外
都在音乐方面取得了或多或少的成就,但他们也因此失去了他们原本应该拥有的
平稳人生。这中间有人一生孤苦,有人沉湎虚荣,有人身体残疾,甚至于有人透
支了自己的生命或者遭遇不幸而直接死亡。我也曾经想过要停止对那些祷告和乞
求继续做出任何的应,但当我每每听到那些接受了我赐福的人们创作的音乐旋
律和作品的时候,我的决心就会动摇!然后一次又一次的重复着同样的行为…
…我想知道?我这样运用神格力量,到底对还是不对?」
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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