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遍地的飞灰和熏黑的地表上,我的视线落在了附近几条几乎被烤成
了黑炭的死蛇上面,接着匍匐着将颤巍巍的手缓缓的伸了过去
当天色再一次接近黄昏时,我终于步履蹒跚的离开了那座沟壑,连滚带爬的
从沟壑底部的土坑当中爬了出来。并朝着记忆中武装分子营地的所在悄悄摸了
过去。
几个小时的时间内,那些武装分子并未有过找我的举动!这令我有些
意外,毕竟,在沟壑底部休息恢复的那段时间里,我一直处于一种紧张的精神状
态当中。生怕那些武装分子出现在周围再次对我实施控制或者干脆弄死我,毕竟
那个地方距离他们的营地不算太远。要他们有心对周围域进行一次大范围的
的话,绝对能够发现我的存在。
借助着周边各种地形环境的掩护缓慢接近最终看到我之前曾经呆过的那所已
经塌陷了的小帐篷以及附近的营地状态后,我方才明白,我之前的担心纯属多余
了
武装分子搭建的营地此刻空无一人,战斗、爆炸、燃烧之类的痕迹历历在目。
死人的残肢断臂什么的也是随处可见。可以想象,那只三头怪物的出现对他们造
成了严重的打击。不过最终的胜利者似乎也显而易见三头怪物有没有被灭杀
我不确定,但武装分子们最起码应该是击退了怪物的袭击。因为营地内的状况虽
然凌乱,但某种程度上却肯定经过了清理,营地内看不到多少可用的物资和物品。
这证明武装分子们离开时依旧应当存在着有效的组织和秩序!假如是混乱的奔逃,
绝不可能是现在的这种情况。
看来在同怪物进行了一场激烈战斗后,达耶。仁波切以及睿宗那些人便带领
武装团队的幸存者撤离了这座营地。哪里还会花精力安排人员去我这样一个
「身负重伤」的被俘人员?即便是下令处死我的睿宗,恐怕也想不到我居然能够
在那怪物的突然袭击之中幸存了下来。毕竟,最先遭到怪物攻击的人就是我和那
三名负责处理我的「刽子手」了!「刽子手」们都成了怪物果腹的食物,我当时
的那种状况对于怪物而言根本就是摆在面前的糕点而已。
推测出了大致状况,我随即放下心来,如同拾荒匠般一门心思的在残破的营
地内巡弋了起来。
达耶、睿宗那些人离开时虽然对营地进行了一定程度的清理并带走了全部的
物资补给,但我依旧还是能够从这里获得我此刻需要的一些东西。
完整的衣物我没见到,但随处可见的破烂帐篷布足以满足我天然遮蔽裸露身
体的需要;死者的水壶、随身小物件之类的物品随处可见,我也没有挑选,随意
拿了一个能用的水壶便挂在了身上。武装分子们并未遗漏枪支、弹药这些重要的
战斗物资,但我却在营地中轻易的集到了诸如罐头开罐器,瑞士军刀之类的物
品。除此之外最让我欣喜的则是从某个死亡了的倒霉鬼遗留背包内发现的一小包
食盐。看到这玩意,我几乎不假思的拈了一小搓直接就塞进嘴里吧嗒了起来
单纯的咸味进入口腔后,我明显感觉到了精神以及身体内力量的恢复同时借
着落日的余晖查看起了自己身体的状况。一边查看,我一边忆/a思考着此前同睿
宗的交谈以及那三名「刽子手」话语中透露出来的信息。
「严子路这应该就是睿宗的名字了!他知道祖父的名讳,而且从那两块
怀表的情况上看,他极有可能也知道祖父和伯祖父两人当年的一些具体情况,两
块怀表也没准就是祖父和伯祖父两人分别留下的遗物。这世上很难找到如此巧
的事情了!他的名字严子路也符严氏家族的字辈排行,他极有可能是我的同族,
并且应该和我同属「子」字辈!当初认祖归宗的时候,我看过重修的族谱,严氏
我同辈的同族兄姐妹貌似有四、五十号/a人,但其中还真没见过严子路这个名字
这次重修族谱,本家哪里花了不少功夫,甚至于花钱请了某个专门的会调
查机构调查我们这一支严氏家族四、五年来的家族沿革,编撰的这本新族谱是
相当精确的。收录了家族近两年来所有家族成员的姓名以及各家的传承/a、源流。
但说不准还真就有所遗漏比如说伯祖父那边族谱中认定伯祖父严华是没
有后嗣的。因此在族谱中,他的名字只孤零零的落在了曾祖父的名讳之下,再下
面便没有了任何传承/a。可要是叔叔那时的推测是正确的话」
想到这里,我当即感觉到了一阵厌烦。我对于睿宗有可能是我同族兄的这
一情况本能的感觉到了某种排斥。我因此而抬头望向了远处落日下隐约可见的那
座金字塔状的人工建筑
此时的我并没有前往那座金字塔一探究竟的打算。凭借着落日的位置确认那
座建筑应该就是埋尸谷地西侧峡谷的金字塔后,我将集到的东西一古脑塞进了
找到的背包内。提着背包沿着峡谷走势,朝金字塔反方向东方开始了缓慢的移动。
我对于自己接下来该做些什么完全的没有任何的计划和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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