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解到的这些基本都是从之前的这个研究者当年留下的手稿和记录当中得知的。
从他留下的手稿和记录来看,他应该是我和韩哲这些人的前辈了。精通奇门遁甲、
阴阳五行!某些理论上的认知,连韩哲都自愧不如。不过韩哲却不认同这位前辈
在记录中关于这座地宫囚笼的推论。哪位前辈认为,这座囚笼囚禁了一个非常可
怕的古代恶魔。而其他被埋葬在里面的那些死者,其实都是建造者为了围困和镇
压这个恶魔所故意安葬在里面的。楚平王是,吴王僚也是。按照哪位前辈的说法,
所有埋葬在里头的,除了那个恶魔外,其实都是人柱!韩哲之所以不认可这种推
断,是因为在古代作为人柱献祭或者殉葬的对象,至今还从来没有听说会尸变成
僵尸的。楚平王和吴王僚的尸体异变成了僵尸,就证明他们并非作为人柱而下葬
的。这点上,我倒和韩哲看法一致。这十多年来,我亲手灭杀的尸怪不下十余头
了。至今没有一头是作为人柱或者祭祀献祭而存在的。如果哪位前辈的推论正确,
我真不知道凤凰山下面镇压的妖魔有多可怕了。连镇压它的人柱都能被污秽变异
成僵尸。」
听到王烈说到这里,我不禁对王烈所说的,对凤凰山地宫早有研究的前辈以
及他的手稿记录这些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哪位前辈是什么人?我能看看他遗留下来的手稿么?」
「当然没问题了,不过手稿原件你看不到了。也不知道怎么事,手稿原件
保存在了省上的文史档案资料馆里头。当时韩哲在文史馆哪里有熟人,通过关系
偷偷复印了部分手稿的复印件出来。因为赶时间,复印的质量很差,而且没有全
部复印完,韩哲当时只能选择性的复印了其中最重要的一些部分。他去复印都是
十多年前的事了,你也清楚,那个时候手机功能远没现在这么多,要是现在,他
带着手机过去直接就能全部都拍摄下来了。现在他在文史馆的那个熟人调走了,
想再次查阅原稿估计是不可能了。你要看的话,就只有去看我们弄来的那套
复印件了。至于那位前辈的身份,具体叫什么名字不清楚了。只知道他在手稿当
中自称:慵闲斋人。这位前辈研究的东西在外人看来是偏门,所以毫无名气,
韩哲查了几年,也没查到他的真实身份和来历了。」
听完了王烈的介绍。我笑了笑道:「解放前的那些学者和专家很多都有给自
己起字号的习惯和爱好了。看来留下这份手稿的人和我曾祖父一样都是喜欢给自
己取字号的人了。我曾祖父,光我知道曾经使用过的字号就有好几个,什么什么
山人、什么什么居士。每个字号都曾经刻过印章。他老人家去世后,我祖父母整
理他老人家的遗物,光是这样的印章就整理出了十多个。我祖母说,好多都是寿
山石和青田石的,非常名贵,结果文革的时候,她害怕惹来麻烦,就都丢的没影
了!」
王烈听到我随口联系到了曾祖父遗留印章的事情,颇有些遗憾。「那真是可
惜了。不过你祖母也没做错了。那个时代太疯狂了。她老人家为了保护你们家不
至受到无妄之灾,丢掉这些身外之物也是不得已的了。」
我点了点头,对于王烈的看法表示了认同,跟着便开口询问起这次他忽然召
集帮手的原因来。
见我问起这事,王烈居然皱起了眉头。一边再次拿出了香烟,递给我一支后,
自己也点了一根。要知道他才刚刚丢掉了一根,现在紧接着又点上了,这充分显
示出了他对此次行动的不安。
「不止是叶桐和你,我还找了其他的帮手过来,现在在这里就是在等人了。
因为这次连我也不清楚我们要对付的究竟是什么样的怪物了。」王烈深深的吸了
一口烟后颇为谨慎的向我介绍起了他如今召集我们来到这里的原委。
「李子坪荷塘村那边有个三清观,里面的那个淳安道士和我有些来往。虽然
算不上精通,但还是有些道门的,平日画个符、镇个邪之类的是没问题的。所以
过去从来也没过来找我帮忙处理过什么麻烦。结果昨天中午他却跑到城里头来找
我,说李子坪这里很可能出了厉害的怪物。他说他应付不了,只能过来请我出手
了。」
「我昨天傍晚就跟着他一块跑去了荷塘村那边去了解情况。结果看到的情形
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慎重起见,所以今天才想着多找几个帮手过来一块处理了。」
「你不是很厉害的么?究竟看见了什么奇怪的事情?连你都会觉得棘手?」
我颇有些吃惊。
在我认识的这几个「怪人」当中,无论是韩哲,还是唐辉对王烈的评价都是
极高的。按他们的说法,单就能力而言,王烈在他们这个行当里头几乎就是最强
的几个人之一了。昨夜和韩哲聊天的时候,梵蒂冈教宗雇佣王烈帮忙的事情我也
从韩哲那边得到了证实。照韩哲的说法,在他知道的从事这个行当的人中,即便
是全世界范围之内,王烈都是顶尖的「驱魔高手」了。在国内,能和王烈一较高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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