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好意思,像那小子那种体格和一脸禁欲的脸,遇上你这个清纯可人的性感尤物,他能憋得住才有鬼——所以你和那个叫阿杰的分手了吗?」
「呃嗯……应该分了。」
柳飘红挑眉,那模样摆明想知道怎么一回事,谭木鸢其实很不愿意回想那晚的经过,但是……成为干女儿的那晚就被干妈严格告知过:以后出了什么事都要向我说,哪怕只是你走路到转角差点被人撞到也要讲。
谭木鸢记起这个,只好用着不甚流俐的口气把那晚的事简明扼要说了下,当然,她隐瞒被下药的事,然后就见干妈一点也没有很惊讶的反应时又愣住了。
柳飘红见干女儿愣住了才轻笑,「你呀,还是不熟悉这些有钱人的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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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钱人模式?」
「有钱人很容易被当做绑票的对象,这一点你知道吗?」
「嗯……」
柳飘红稍微坐起来,在佣人送来花茶后,她倒了一杯说:「所以那些富二代们个个从出生就有自己的保镖,明的暗的都必须有,愈有钱的愈多。你干爹也是这样子的,我和他认识的时候,他身边就有这些保镖——你身边也有,只是没那么多个,顶多就是跟着你,把你的近况集中到一个时间再来向我汇报,这是我向你干爹要求的。」
谭木鸢有些无奈,干妈的快节奏模式……
「干妈,你知道我不需要的……」
「丫头,你不会以为照你这个外型,居然可以好好长大到现在,全都是这些男人心善或眼瞎吧?」
谭木鸢一脸错愕。
「好歹你父亲也算是富二代之后,又兼你母亲那样美,你父亲当年总会派几个保镖暗中跟着,只不过,你父亲死后,那些保镖就让我换成你干爹这边的。」
放下瓷杯,柳飘红不禁笑说:「那些想接近你的人之中,还有当时大你将近二十岁的大叔呢,每次我想到这个就觉得女儿是个很大的麻烦呀,尤其当女儿还长得美的时候——好了,反正我要和你说的是,你的情况我大致都清楚,除了你和唐浩礼之间的事我没让人去跟着——」
「为什么?」谭木鸢突然有些激动追问。
柳飘红挑眉睇了她一眼才说:「总不能每次都要闹到打一架才算结束。」
「什……什么意思?」
「唐浩礼身边也是有保镖的,而且还是国外的,我不是指我们国内的保镖有多么差啦,只是因为各国有各国作法,在不能好好沟通的情况下,对方都是简单干脆用拳头来解决事情,最重要的是,他们居然还都打脸这种地方,」
柳飘红重新靠回靠枕前,「摆明就是要给下马威了,虽然我们的人好几次都躲过去了,但每次遇到那小子的人马就要出这种事,别说我们的保镖,连我自己听了几次都觉得烦了,所以,干脆呢,只要你在唐浩礼身边,我们的人就不靠近了。」
柳飘红的话让谭木鸢沉默了,她低着头想着该如何把自己的烦恼说给干妈听,就听对面的人又说——
「我刚刚说你们上过床了,你没否认,那么你之所以这么一早来找我又要躲他,可是他有打算强迫你成为他女人的决定?」
谭木鸢抬起头眨下眼睛,忽然问:「干妈,你当初也不是心甘情愿跟着干爹的?」
「嗯,不是,也是他强迫我的,我当时呀……」柳飘红想了想浅笑,「我那时候还是别人的老婆呢。」
谭木鸢瞪大眼一脸不敢相信,反倒是柳飘红看她这样笑得浑身都在抖。
「干妈,你说真的还是……?」
「是,是真的。」柳飘红起身拉着人边走边说:「我跟你干爹的事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和唐浩礼的事,我大概明白你为什么来找我了,说到最后其实是搞不定自己对他的感觉还有不信任——为什么他一个又帅又多金的男人会相中我?这是你不知道十八岁的事,而现在你知道了也单方面认定那男人是他,那你又冒出因为这个才对自己穷追不舍——鸢鸢,你很心烦啊。」
谭木鸢立刻点头,那头点得就像公仔摇摆的爱因斯坦,看得柳飘红又笑得乐不可支。
「丫头呀,我大概能猜出你的症结在哪里,你这种呀,就是典型的chù_nǚ症。」
「什么?」
「一般发生在交往许久的小男女们身上,交往一段时间男的忍不了和女的上床后,接下来的日子见面都只做那件事,然后女的就会抱怨男的不爱自己只想上床;男的就会抱怨女的不爱他不给他上,这种事会发生的原因只是频率不同。」
「频率?」
她们回到柳飘红的主卧里,只见柳飘红进了更衣间声音还不忘飘出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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