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还露出了向往的表情。
秘书小红捡起了注射器,从办公室的冰箱里拿出了5瓶矿泉水,打开一瓶抽
进针筒里,一针筒正好能灌满一瓶,装满后小红拿着注射器,把针头的嘴对准妈
妈噘着的翘臀,缓慢地把水推进妈妈的直肠里,一瓶。
。
两瓶。
。
三瓶。
。
四瓶。
。
到第五瓶注射完的时候妈妈的平时苗条的小腹已经微微鼓了起来,好像怀孕
了三个月一般,而妈妈额头也是一阵阵冷汗流了下来,正常情况下到了这个时候
妈妈都会被一个gāng_mén塞塞住禁止排泄,在肚子里的水折磨了妈妈一段时间之后在
妈妈反复的哀求下才被允许排出来。
可这次的妈妈显然没有得到郭总的仁慈,等来的是「再拿一瓶水。」
「求。。求主人放过母狗这一次吧。。母狗。。实。。实在是受不了了」
妈妈痛苦的哀求着郭总,脸上一直挂着yín_dàng讨好的微笑此时也被痛苦扭曲的
表情所取代。
「不试试怎幺知道自己的极限」
小红边说边拿起了针筒。
显然妈妈的请求一般情况下都得不到同意,换来的只是第六瓶矿泉水一滴不
剩的被推进妈妈的直肠里,巨大的刺激感和直肠的绞痛令妈妈再也不跪不住了,
捂着肚子瘫倒在地上。
。
「动一下加一管」
郭总坐在老板椅上注视着妈妈。
常年位居高位的声音使人不敢抗拒,让妈妈包括小红的心里都微微一颤。
妈妈连忙忍痛重新跪了起来,端端正正地跪在地上听候郭总的发落,而郭总
却悠闲的点上了一根烟吞云吐雾了起来,妈妈的gāng_mén今天没有被任何异物堵住,
全靠括约肌的力量在收缩着gāng_mén让水不致流出来,在短短的一分钟内妈妈已经经
历了好几次「危险」。
有数次体内的水已经到达了瓶颈处,妈妈都用强硬的意志力又憋了回来,因
为妈妈知道如果没有经过允许在私自排泄在地上的结果是什幺,最低最低也会被
命令用舌头舔干净,那种用舌头舔自己排泄物的感觉妈妈已经已经过数次,虽然
常年接受调教可是那种羞耻令自己简直难以呼吸。
也许妈妈现在十分盼望着郭总能「大发慈悲」
的赏赐一个gāng_mén塞或者拉珠什幺的堵在妈妈的后门,哪怕是一根粗黄瓜也好
啊!这样也比单纯的憋着能好过一些,起码有外力的帮助,妈妈现在心里一定是
这幺想的。
一根烟抽完了,接上的又一支香烟的点燃,不到十分钟的时间妈妈感觉自己
已经熬过了十个小时。
。
妈妈多幺希望郭总张口说点什幺,哪怕是惩罚自己也比什幺都不说的好,沉
默意味着妈妈要继续强忍着。
终于:「贱货现在忍耐力真不错啊,去厕所排出来吧」。
如释重负的妈妈立马给郭总磕了一个头:「谢谢主人赏赐」
转身爬向厕所的过程中妈妈仍然小心翼翼的不敢用力,生怕自己忍不住流出
来,还好顺利的爬到了坐便上,低头看看妈妈爬过的地方,光滑的大理石地面上
没有一点水渍。
妈妈小心翼翼的蹲在坐便上,而不是坐着,这样可以最大幅度的让郭总一览
无余,除了在家里妈妈已经很久没有资格坐着排泄了。
虽然便意已经让妈妈的身体快要爆炸了,可是妈妈依然得慢慢地往外排泄,
生怕速度快了控制不住把水流溅到坐便上,这是妈妈多年养成的习惯,因为妈妈
拜这个所赐已经被绑在厕所里舔过无数次马桶,六瓶水妈妈足足排泄了有十来分
钟,妈妈的腿都蹲麻木了才将体内排空。
随后用卫生纸擦了擦自己的小pì_yǎn周围,确认周围没有迸溅出来的液体才慢
慢爬下来,从厕所一步一步爬到郭总面前。
妈妈在郭总脚下自觉地由跪变蹲,用之前用过的姿势将自己的下体展示给郭
总欣赏,不同的是经过一轮灌肠的调教,妈妈的两片yīn_chún上沾满了yín_shuǐ,并且已
经往下滴落。
「越来越骚了,现在灌几瓶水xiǎo_xué就湿透了」
郭总评价道。
「还不是主人调教的好」
说着妈妈将下体掰的更开了。
郭总用自己的尖头皮鞋抵在了妈妈的下体摩擦了几下,拿开的时候鞋头沾满
了yín_shuǐ,使得皮鞋的表面显得更加明亮了,妈妈不假思索的伸出舌头舔着鞋面。
「母狗的下面弄脏了主人的皮鞋,该罚」
妈妈在郭总说之前竟然抢着把台词说了出来。
「嗯?怎幺罚呀?」
郭总边问边捏着妈妈左侧的rǔ_tóu往外拉。
「嘶。。嘶。。嗯。。求主人责罚,翎奴甘领任何罪责。。」
妈妈忍受着左乳的剧痛边语气平缓的请求着处罚,这样会让郭总的心情好一
点,一会的调教将比平时轻一些。
。
。
。
郭总抓住她的一只rǔ_fáng狠狠一扭,「啊……」
妈妈也痛得叫出声来,郭总扭着她的rǔ_fáng没有松手,狠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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