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丽丽见廖承东一脸感伤,问他道:“你知道人家都是怎么说你吗?”
廖承东回过神来,说:“我就是不大注意人家怎么看我。”
范丽丽笑着说:“都说你像个女孩子,我看真像。依我看,长得好看的男人也分几种类型,有不好接近的;有好接近的,一看到就想亲近,连小孩见了都想亲近的,你是后者。我敢打赌,这世上恐怕没人怕你。”
廖承东问:“被人怕好吗?”
范丽丽说:“皇帝人都怕。”
廖承东又问:“你说陈克是什么类型?”
范丽丽说:“陈克跟你不是一个类型。”
“他是什么类型?”
“这正是我需要问你的。”
廖承东还是拿不准范丽丽如此对自己是何目的,不过,他听出来了,陈克跟范丽丽的关系远未达到融洽的地步,他说:“陈克虽有点油腔滑调,其实人很实在。”
范丽丽立即说:“他滑头就不会得罪何凤建了,被他追杀,死了,又胡乱给他安一个帽子,陈克死得冤,我要查清楚,哪怕像你说的他是国民党或是**,我也要查。”
廖承东说:“真要是那样对你有好处吗?再说,何凤建也是公事公办。”
“廖辉,你不懂我。陈克值得我爱,可惜我知道晚了。你把知道的都跟我说,即便他就是什么人我也认了。他何凤建跟他老子一个样,就是个小人。就说我姐吧,婚都定了,到现在再没了下文。现在知道我姐有病,当初提亲时嘴巴眼睛干什么去了,还不是盯着我爸的位子?在你面前我也不怕说出真话,他何凤建要是对我姐的婚事一直拖着不办,我都不饶他。”范丽丽越说越生气。
廖承东明白了,也稍微放下心来,原来范丽丽所谓的调查只在查何凤建跟陈克的关系,可他终究不知道范丽丽心理,遂转换话题说:“范小姐,我想现在就去许府看看,她可是答应过我的。”
范丽丽轻蔑地说:“我早看出来了,那小妖婆也分人,对你还不错。行吧,我只给你一个钟头。”
廖承东说着就出了门,却见范媛媛怀抱着鸡站在门口,那鸡见了廖承东“咯咯”就叫了几声。范媛媛惊恐地望着他说:“有人要杀它。”
廖承东说:“放心,有你在,没人敢动它的。”
范媛媛又说:“相公,你去哪里?我不让你走。”
范丽丽挤上前,不耐烦地说:“回屋去,廖辉有急事。”
范媛媛没听妹妹的,廖承东在前面走,她一步不离紧跟在后。廖承东回转身来,对范媛媛说:“我去办点事,回头来看你,好吗?”
范媛媛一双大眼睛定定地看着廖承东,摇头,然后将那公鸡递给廖承东说:“它也不让你走。”
范丽丽急了,喊厨房佣人过来。一个中年妇人闻声忙跑过来。范丽丽说:“把鸡捉走杀了。”那佣人就要从范媛媛怀里捉鸡。范媛媛许是急了,就见她眼睛上翻,瞳仁里全是白眼,怪吓人的。
廖承东忙说:“别,那是她的宠物,不能杀。”就将公鸡抱在自己怀里,对范媛媛说:“没事没事了。”范媛媛拽着廖承东的衣角,像个受伤的孩子。廖承东对范丽丽说:“她跟琴音说得来,我顺道送她去吧,让她一个人待在家里没病都有病了。”说着就一手牵起范媛媛的手,一手提着鸡走了。
范丽丽并排跟廖承东走着,说:“廖辉,你真以为她是喜欢鸡吗?她是错认人了,她当你是……”
廖承东止住她的话,说:“范小姐,我都知道了,我也感觉得到。只要能让你姐病情好转,她把我看做是谁都不要紧,只是你再不能给她刺激了。”说着就停步俯身对范媛媛说:“我们一起去找琴音好吗?”
那范媛媛真的很听话,就跟着廖承东出了门。
范丽丽站在门槛边,无奈地摇着头。
俩人走到街上,范媛媛还是将鸡要过来,抱在自己怀里。街上的人看范媛媛像抱小孩一样抱着大公鸡都很惊奇,有驻足看的,也有回头看的。廖承东对那些驻足的人嚷道:“有什么好看的,没见过大公鸡吗?”那些人忙离开了。
只是范媛媛旁若无人,满脸幸福地挨着廖承东走。走着走着,她忽然停下来,怀里鸡突然滑落下来。就见她一把将上衣扯开。廖承东知道她又要做什么,忙握紧她的手制止说:“走热了吧,到屋里再脱好吧。”
那范媛媛真的停止了撕扯上衣,奇怪的是,那只公鸡干脆趴在廖承东脚边不动了。廖承东附身就要捉它,这时,他看到了一张纸从范媛媛身上飘落下来。他捡起来一看,吓了一跳,正是铜矿图纸。他忙将它收起,问范媛媛:“你是从哪搞到的?”
范媛媛好像没听见,一只手在上身摸索着,一只手拽着廖承东的手就要往自己胸部贴。廖承东一边用力不让她将手拽过去,一边轻柔地小声地戏剧念白地说:“娘子,快到家了。”
那范媛媛听了,即刻双手拍掌,高兴地学着廖承东念白道:“快到家了。”廖承东趁机将她的上衣扣好,然后抓住鸡的翅膀,平身,一手提着鸡,一手牵着范媛媛还往前走。他真的不知道接下来她还会做什么。慢慢走着走着,见范媛媛脸上平静了许多,他再次问她:“你身上的那张纸是在哪里得到的?”
范媛媛眨巴眨巴眼睛,好半天才说:“墙头,鸡啄下来的。”
“那个墙头?”
范媛媛还是眨巴着眼,说:“就是墙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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