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把婆婆开心成这样,想必是这背后有文章?八九不离十与公公的赌债相关。
“张家最大的孙子跟璎璎同岁,比芙儿小五岁,恕妾身愚钝,看不出其中何喜之有?”柳氏冷声道,她还是希望给芙儿找个大上一两岁的夫婿,知冷知热知道疼人,比芙儿小的,一律不考虑。
“那张家是何等门楣,芙儿将来嫁过去吃得了什么亏?知根知底的,你怎么就不乐意?!”看样子柳氏不赞同,凌二夫人也有些急恼,不由抬声说道。
“张氏算什么东西,如何配得上我的芙儿?”凌鉴从门外走进来,扬声说道,“我凌鉴还没死呢,怎得娘你就迫不及待的卖起我的女儿来了?”
“你……你……你这说得什么话,我是为了谁?!你说我这是为了谁?!”凌二夫人捂面痛哭道。
凌茴窝在爹爹怀里,听得目瞪口呆!刚刚在门外听了一耳朵,她也算是听明白了,指不定麻三爷在祖母面前许了什么话,才叫祖母来跟娘亲念叨阿姐的亲事。不过听爹爹的意思,并没有与张家结亲的念头。
“母亲有这么多的心思,不妨多关心关心父亲,芙儿的事自有我和阿柳操持着。”凌鉴软了软口气劝道。
“若不是你那个爹如此不争气,我何至于这样低三下四,我算看透你们爷们儿了,一个比一个狼心狗肺!”凌二夫人怒急攻心,口不择言,说罢便冷着脸夺门而出,门被甩的啪啪作响,吓得凌茴又往爹爹怀里缩了缩。
凌鉴将凌茴放在榻边,轻声安慰柳氏道:“有我在,定不会叫母亲胡来,你只管放宽心,芙儿的事,你点了头我才答应,如此可好?”
柳氏忙用帕子将脸上的泪试干,见夫君如此知意,心里又不禁酸涩几分,只哑着嗓子道:“妾身知道了。”
“娘亲娘亲,你不要哭了,你这样生下来的小弟弟肯定也是爱哭鬼,一个男孩子哭哭啼啼的像什么样子?!”凌茴哄劝道。
凌鉴一扫刚才的阴郁,伸手顺了顺凌茴额前的呆毛道:“就数你歪理多。”
柳氏见了璎璎,心情不禁愉悦了几分,伸手便要抱抱她,又恍然记起自己怀了孕,不宜抱她,只好将她搂在怀里乖了乖。
不多时,蔺镜进屋将凌茴喊走,急匆匆的,凌茴心下好奇,这是怎么了?
凌茴忙跟到门外,见一个清瘦如竹的背影在等着了,她心内暗暗纳闷,徐茂?找她?他们明明井水不犯河水的好嘛!!
见凌茴来了,徐茂颇难为情的转过身来,吞吞吐吐的不知说些什么,凌茴愣愣的看着他,也不知如何作答。
“这是我的零花钱?平时压箱底也是被鼠儿磕了,不如收拾出来给你花。”徐茂一股脑儿的将一大把银票塞进凌茴手中,风也似的跑了!!
凌茴:“……”她内心风起云涌,甚至还有些摸不着头脑,是不是找错人啦?!这一大沓子银票难道不是应该拿给阿姐献殷勤吗?为什么要给她?
凌茴闪进门内,摸墙根儿底下数银票,一张又一张,数了一遍又一遍,不多不少,恰恰十万两!哎呀,大手笔,大手笔,不亏是豪门阔少啊,零花钱就有十万两,还花不着!!
“哥哥,这徐茂是不是这儿不大好使?”凌茴指了指自己的脑门对蔺镜说道。
“傻话,徐府的长子怎么可能是个傻的!”蔺镜反问道,在他看来,徐茂不仅不傻,还十分聪明,徐茂大概听说凌张联姻的事儿了,就知凌芙此刻是个禁忌,谁打主意谁先出局。所以,他不可能将银票给凌芙,以免让有心人揣摩出他的心思来。
如此一番计较下来,把银票给凌茴最为妥帖。凌茴在风中凌乱了好一会儿,半晌也没想出什么好主意来,只好揣着一沓子银票去找她爹爹。
☆、第五十章
恰好赶上并肩王来找凌鉴喝茶,见凌茴捧着一沓子银票进来,着实一惊。
“丫头,你这么露富不怕被抢吗?”并肩王打趣道。
“我也不想的,是徐茂非塞到我手里,不要不行的那种。”凌茴一个头两个大,只一股脑的把银票交给爹爹。
“真是稀奇,难不成你是属貔貅的?”并肩王继续道,“我头一次碰到这般有趣的小子,说他愣头愣脑的吧,他还有几分聪明。”
凌鉴不用数也知道银票的数额,不过比起张家的行事风格,徐家小子倒是颇务实,他有几分哭笑不得,难不成在外人眼里凌家当真穷的连十万两银钱都出不起了吗?
不过是观望罢了,祖父的身子越来越差,尚都里的动作频频不停,阿柳又怀了身孕,据他所知,如不出意外的话,这十万两必须得掏了,却被赌坊的老板娘拦了下来,他爹那里暂时无碍,他只需为凌家等待一个好的时机。
凌鉴瞧了瞧桌上的银票,吩咐六宝给徐家小子还回去,怕他多想,又赠了些书籍给他。
见六宝走远了,凌鉴低声吐槽道:“我像是出不起十万两银子的人吗?”
并肩王回味了一下早晨吃的窝窝头配腌黄瓜道:“像,别说是十万两,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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