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雨笼罩了大片的空间,外面的草坪上没多久就满是积水。
草坪的中央有条弯弯曲曲的石径,没多久石径上就出现了几个穿病号服的病人,并且其中的大部分人还都骑在一个人的肩膀上。
“我去,大下雨天的这帮人在搞什么鬼?耍杂技也不挑个时候?”
“不关你事儿,老老实实看着就行了。”
盯着看了大约有十几分钟时间,如此模样更多的病人也陆续出现在了大雨里,病人有了怪异的举动,医护人员自然也忙的不可开交,一时间外面到处都是人,病房外的走廊里也吵杂声不断。
这里不是精神病院,所以能发生这种诡异的事儿就只有一个答案,那就是撞邪。
不过一个人撞邪也就算了,而且撞邪也不像赶集,这么多人一起撞邪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虽然人们常说医院里一直就有诡异的事件存在,但那些诡异传闻却都是零星的,我从来都没听说过大规模撞邪的事件,所以眼前的情况肯定有大问题存在。
看着医护人员被这帮莫名在大雨中戏耍的病人撞的东倒西歪,一个个都变成了泥蛋,魇娘忽然就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可笑的?”
“我想说如果你这一趟不住院的话还看不到这些呢,所以权当作是享受一下生活呗!”
“我享受个鸟呀?都这样了你还觉得很好笑?赶紧想办法制止呀?”
“这世界上每一分每一秒都在发生类似的事件,你觉得你一个人制止的了吗?再说了,现在医院里这么乱,一定是有人想浑水摸鱼,那你感觉谁是鱼呢?所以有些时候你没必要把一些不相干的麻烦都引到自己身上来知道吗?”
说着,她扶着窗台的右臂袖管里慢慢的有很多血红的虫子爬了出来,这些虫子也陆续朝扎堆的人爬了过去。
几分钟之后,魇娘的嘴里就开始发出一些不连贯的咔咔声,她的手还不时的轻轻敲击着窗玻璃,这时我就看到大雨中的虫子开始非常有秩序的锁定目标,我的耳朵还隔开了雨声,捕捉到了虫子极其微弱的回应。
“尸蛊虫居然还会叫?”
“废话,当然会叫了,血葵也会叫,只不过你不注意而已。”
“也就是说尸蛊虫都会被声音吸引呗?”
“大部分是,极个别的只会对光线、气味和震动有反应,血葵的原虫对声音很敏感,不过进化成蛊王之后就说不好了,要不然之前你能把血葵也吐出来。”
“哦,对了,你被围攻的时候血葵的鬼牌还在吗?”
“除了七代鬼牌以外其他的鬼牌都在,鬼头人历来就有个规矩,鬼头人死后他们的鬼牌交给最后一代鬼头人或者是他的邪灵来保管,因为第十二代鬼头人的邪灵是把刀,所以他才找了个很隐秘的地方建地宫藏鬼牌,你生活的花家老宅地下的建筑就是第十二代鬼头人修建的,鬼牌原来就藏在那里,而因为你断代的时间比较长,又太年轻,期间又发生了那么多事儿,所以鬼牌才没敢交给你保管。”
“如今世界不同了,所以也就没必要约束鬼牌邪灵了,这样一来你们也比较自在一些。”
“错,等你有自己鬼牌的时候,其他的鬼牌必须都追回来,能动的鬼牌邪灵我都分发下去了,不能动的邪灵的鬼牌我都收起来了,只不过我忘了藏哪儿了,等我记起来再给你。”
说到这儿,魇娘的眼神忽然动摇了一下子,看她目不转睛的盯着外面,我也赶紧看了出去,此时忽然就发现外面的那些人大部分身边都有个一动不动的黑影,而且这黑影绝对不是人的影子。
魇娘一声不吭,我也没敢多问,这时候我还特意留意了一下玻璃中的倒影,结果却没有看到自己身边的那些人影,想来是因为陈玉的魂魄归还了的缘故吧!
窗外大雨中的黑影若隐若现,他们直接被雨水穿透,所以并没有看到身上溅起的水花。
魇娘的手在不停的上下摆动,外面的尸蛊虫也开始慢慢的撤回,等到最后一只尸蛊虫回到魇娘手上的时候,她忽然就再次笑了起来。
“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装神弄鬼的把戏而已,无需去理会。”
“关键外面的人是有病的,这么在大雨里疯玩儿不利于康复知道吗?”
刚说完,魇娘抬手就做了个打住的手势,之后就白了我一眼,转身走出了病房。
其实在她眼中我确实有点多管闲事,自己的还顾不上自己呢,老还想着别人。
虽然我认为这么做没有错,但是没有这种习惯和怜悯之心的魇娘就认为是多余的。
然而要不是执意去管这闲事,接下来发生的一切估计也不会刷新我以往的认知。
魇娘出去之后不久,我还依旧在盯着大雨中的那些人看,直到病房的门忽然被打开,我才回头不耐烦的去看了一眼。
原以为是魇娘又回来了,可回头之后才知道没人,我随便问了几声,发现外面也没人回答,这时候心里才犯起了嘀咕,小心谨慎的朝门口走去。
我的身体状况看似良好,但事实上却不是那个样子,医院检查的结果说我之前失血过多导致了昏迷,体内还有轻微的内出血,动作幅度稍微过大或者情绪过激都会引发更严重的病变,所以这段时间里我才不能乱来。
外面的走廊里依旧能听到人们的吵杂声,不时还有医护人员从门前走过,如果外面有人的话,医护人员不会注意不到,而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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