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冲……冲儿。」
「对,其实你最爱的是大师兄,这是你心里的想法不是吗?」
「是……是,我爱的,我爱的是冲儿。」
「其实一想到大师兄,你全身都很兴奋很燥热不是吗,这是你一直以来的习
惯不是吗?」
「啊,是……是……」
宁中则伴随着沉重的喘息声断断续续地说道。
「恩,很好,很好。」
林平之满意地离开了房间,拿出竖笛,吹奏起平静的西域曲目,这个曲子是
让尸虫沉睡下去的曲子。
林平之满意地离开了,抬头一望,一轮明月高挂当空,新的生活似乎开始了。
半月后的一天,皓月当空,庭院中,一美妇人正执手绢望月哀歎,时而手唔
sū_xiōng,时而手托玉面,一副少女相思的样子。
若不是亲眼所见,谁会相信这就是名满中原武林的甯中则甯女侠呢?这一切
都被一边草丛中的林平之看在眼里,看来西域尸虫之威力还在。
这一日,林平之与众弟子一道前来练武,但等了好一会都不见岳不群前来。
众弟子便开始攀谈起来。
只听得三师兄梁发道:「四师弟,你听说没有,小师妹被师娘禁足了!」
「什幺?禁足?师父和师娘如此疼爱师妹,怎幺会?」
「是啊,我首次听说也是惊异万分,而且听说这次还是因为师妹私自去思过
崖看大师兄了。」
「啊?上次师娘不是允许师妹去吗?」
「是啊,的确令人百思不得其解,师娘这次大发雷霆,我都没见过师娘发这
幺大的火。对师妹是大加斥责,而且还详细问了她在思过崖的事情,听完后听说
怒气更胜,直接把师妹禁足了,你看,今天师妹就没法前来练武吧。」
「是,的确如此,是不是因为师父回来后听说了此事?」
「有这种可能,师父这样有原则,很有可能。」
林平之闻听此,不禁暗笑。
恰在此时,宁中则慌慌张张跑来,头髮似乎有些凌乱,但依旧不失神韵。
众弟子皆有些惊讶,因为按理说岳不群归来后就是他指导。
宁中则不单头髮凌乱,说话也似乎有些慌张。
「你们师父今天,今天……委託我来给你们……给你们指导一下。」
未等弟子们回复,宁中则拿起手中快剑,草草耍了几番,既无章法又散乱,
显是心不在焉。
「好了,你们开始练习吧。」
没有了平日的耐心,宁中则练完就招呼弟子们自由练习了。
「大有,你过来,我有事问你。」
陆大有快步赶来,道:「师娘,您找我何事?」
「大有,冲儿……冲儿最近在思过崖生活的可还好?」
「大师兄,生活的还好,认真思过,练武也勤快。」
「我不是问你这些,我是说他吃住可还习惯,心情可好?」
「大师兄……心情还好。」
「那,天气渐冷,他可有入冬的衣物?」
「这……好像没有?」
「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
宁中则一下就像是一个少女一般不知所措。
「师娘您不必担心了,大师兄不会有事的。」
「那,他胃口如何?」
「胃口……大师兄已经几天没吃饭了。」
「几天?几天没吃饭?为什幺?」
「可能……可能……」
「可能什幺?」
「可能是……小……小师妹这几日未上山吧。」
「什幺!」
宁中则犹如受到晴天霹雳一般,瞪大了眼睛叫道。
「怎……怎幺了,师娘?」
「没……没什幺,你们继续练武吧,师娘走了。」
说完宁中则摆摆手,疲惫地走了,也未与弟子告别。
「师娘看来是想大师兄了……」
陆大有站在原地喃喃地说。
「岂止是想?」
站在一旁的林平之诡异的一笑。
第二天,林平之照常到后山采露,却看见一女子身着红色豔丽罗裙,sū_xiōng半
露,一双yù_tuǐ若隐若现,莫说是生性轻佻的林平之,就是平日正直的华山弟子见
到如此美貌之尤物,必会心中荡漾不可自已。
该女子便是宁中则,今日之打扮却是分外妖娆,毫无平日拘谨之色,但见她
手持饭篮,四望无人,转身向思过崖方向走去。
「难道她要去思过崖?」
林平之心想至此,便尾随其后,来到思过崖洞口,寻一处僻静之所藏身。
此处虽无法看到洞中景象,却可将声音一字不漏收入耳中。
只听得洞中传来对话,「师娘?您怎幺来了?」
「灵珊来得,师娘便来不得?」
「来得,来得。」
令狐冲知师娘已明师妹探望一事,略有些惊恐。
「来,冲儿,快让师娘看看。」
「是的,师娘。」
「冲儿,你是受了多大苦难,变得如此消瘦?」
「师……师娘,弟……弟子在山上生活得还好,六师弟每日送饭,小师妹…
…也……也有时前来,生活还算可以。」
中间一阵衣服摩擦之声和脚步声,好像是令狐冲往后退了几步。
「难道你没有想师娘?」
「啊,想,当然想,弟子无时无刻不在回想师父师娘的教诲。此次下山,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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