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点地拖进了假山后头。
作者有话要说:我发现我好不会取四个字的章节名
话说,没有说求评是求长评啊朋友们,短评啊,一个字也是评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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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见不得人 ...
“太子爷……”我居然很有些慌乱,一边提心吊胆地张望着外头,一边压低了声音警告太子。“光天化日,白日宣淫,可不是国朝太子该做的——哎哟,太子爷!”
太子爷似乎是要报复我刚才的僭越,他也用指甲的侧边忽轻忽重地刮着我、我的……我的……
我一下咬住唇,不敢开口,只能吱吱唔唔地用喉音鄙视太子爷,皱着眉头,死命拿眼睛瞪着眼前的太子爷。我实在很怕我一开口,就忍不住吵得整个御花园的人都来瞧热闹。
太子爷也实在是个高手,二话不说直奔重点,让我只能款摆着腰儿,紧紧抓着身后嶙峋的石头,死命地嚼着唇,忍住了一声又一声的呻吟。
居然还难得地又对我露出了一个笑,这男人深沉,从来都是喜怒不形于色,也就是在这时候……啊!
我的思绪被他指甲上的一个动作给掐得断断续续,好似风中残烛,忽明忽灭的,好几次险险就要迷糊过去。最后到底还是鼓舞意志,一下隔着衣服抓住了太子的手。
太子爷的手已经被我煨得暖了,修长的手指夹着、夹着小粒粒轻轻地拧动——这么好看的手指,做这样下流的事!
我轻轻地哽咽起来,用唇上的疼痛坚持着,努力和太子爷对峙,只是手腕已经软得像水晶糕,哆哆嗦嗦的,一点力气都使不上。太子冲我微微一笑,轻声道,“在瑞庆宫里,爱妃挠我手心的时候,小王似乎也有这样的感觉。”
一边说,他一边恶劣地用了点力度,又用指甲轻轻地挑弄起了指间可怜的小东西,我再也忍不住,轻轻地呜咽了一声,弓起身子轻声求他。“太子爷……”
太子面色俨然中带了一丝和暖,似乎正在紫光阁里,听一门自己喜欢的课——我去紫光阁偷看他上课的时候,他就是这副死样子。他弯下腰,在我耳边轻轻地说。“嗯?”
上苍啊!我苏世暖是招谁惹谁了,太子妃本来就够难当了,还、还招惹上了这么个睚眦必报心胸狭小的太子……我分明是好意,还惹火烧身……
我迷迷糊糊地埋怨着老天爷,一边又哆嗦了起来。该死的太子!他独独只捏住了我左边的那个、那个……嘤!他又掐!
苍灰色的假山在我跟前模糊了起来,我浑身的知觉,似乎都集中到了那个被太子捏着的地方,虽然依然被掩在衣服下头,但我能感觉得到,它已经又红又肿,热得快把衣料都烧熔了……我强忍着颤抖,握紧了太子的手腕,往右边带了带,语不成调地求他。“你别老就只拧一边嘛,太、子……爷!”
太子爷就从善如流地换着掐住了另一边,他的呼吸声也重了一点点,在我耳边深深浅浅地起伏。“爱妃定力居然如此浅薄,真叫小王失望。”
我整个人立刻就被太子的话,说得好胜了起来,一边喘着气,一边恨恨地透过眼底迷蒙的水雾,用眼神去杀太子。
“挠个手心,都能挠出火,太子爷的定力、又、何尝……呜……”
很有气势的反击,却没能说完,就被太子用指甲细细地一刮,刮散了。
但我觉得我的反击是有用的,虽然,我也不知道是我的喘气、我的说话还是我的眼神击中了他,太子爷的动作忽然就急多了,他又轻轻地用指甲边重重地刮了我一下,刮得我弓起身子咬住了拳头,就抽出手来,把我的裙子往上推。
山河地理裙是云锦织就,最禁不得揉皱,我赶快按住他的手,轻声道,“我、我可就这几条能见人的裙子了!”
太子深长地叹了口气,难得地显露出了极端地不耐,他半跪下来,手指又急又快,灵巧地解起了裙边的系带。
我禁不住用眼角瞟着他的动作,脸红烫得几乎已经快烧起来了。我从没有对任何人说,但山河地理裙这样的衣裳,我一向是要别人为我穿脱,也只有宫人们的巧手,才能将系带束得齐整,我连解都解不开……看到太子的手指飞快地在裙边穿梭,竟给了我一股别样的火热。
很快,裙子落了下来,我抖着手好好地把它搭到了一边的假山石上,不让它沾了尘,太子一把扯下了我的纱裤,压进了我的腿间,用指甲开始细细地刮起了另一样东西,又心急地去扯自己的衣裳,清贵白皙的俊颜上,已经泛起了一阵红潮。我狠狠地咬住了拳头,不敢细看他的表情,我怕我看清楚了,就真的忍不住要呻吟出声。
取而代之,我只好看向了湛蓝的天空,把注意力集中到我酸疼的脊背上来——不、不许误会!假山石凹凸不平,我的一只手又要被咬着,我的背其实被硌得挺疼的……
然后我的思绪就被彻底吹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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