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点热闹为好。”
别人可能不知道,但是她可是实实在在的知道温禅因为凑热闹吃了两回亏了。
上次是被诬赖偷王姑娘的锦帕,这次是被人砸坏了鼻子,下次怎么样还难说呢……
温禅听了这话,也想起之前那次在东湖桥边的事情,他略有些尴尬的清了清嗓子,还是想挣扎一下,“东湖桥之事……真的不是我所为。”
“我相信以温少爷的品行做不出那种事。”乔妍词竟表现的十分善解人意,“是那些姑娘无端诬赖了你。”
这一句话可真令温禅舒心,虽然时隔已久,他早已忘记,可被人诬陷到底令他不爽,如今听见作为旁观者乔妍词的一句相信,温禅的心情顿时明朗起来。
嘴角不自觉的弯弯。
这方梁宴北喝完粥,一抬眼,便看见温禅与乔妍词正聊着。
他慢条斯理的擦了擦嘴,突然出声,“乔姑娘,能否过来一下,我有事相问。”
乔妍词听见梁宴北叫她,当即就结束了与温禅的对话,俏丽的脸晕开甜甜的笑容,同温禅道别之后跑到梁宴北身边坐下。
这下温禅刚晴朗没多久的心情又沉下去,瞥了梁宴北一眼,默默闭上嘴。
一旁的钟文晋端着饭碗凑过来,“哎,温少爷,你有没有看出……”
“没有。”温禅果断的回答,“我什么都不知道。”
“你听我问完啊。”钟文晋瘪着嘴。
“不用了,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温禅十分冷酷的拒绝,并对他说,“你别坐这里,待会阿福和书画就回来了。”
“哼。”他气得又捧着碗回到原位置。
“乔姑娘,你此行来五月岛的目的是什么?”梁宴北一点也不废话,开门见山。
乔妍词没想到他会突然会问这个问题,自打前夜在巴坊城见面之后,她也有想过如若梁宴北问她来五月岛作何该怎么回答,只是梁宴北一直没问,捎带着她一起来了内岛。
然而这时候却问起,很明显就是想要和她分道扬镳了,乔妍词一时间有些急,实话实说道,“我见你们来了五月岛,所以也就跟着一起来了。”
“你跟着我们是为何?”梁宴北满目疑惑。
乔妍词和钟文晋两人虽然是结伴来到五月岛,但是状况却不一样,钟文晋是被逼逃命,而乔妍词却是偷偷跑出来的。
她前两年跟着父亲出游金陵时,曾因父亲的粗心大意走失街头,腊月寒冬的天气里,当时的乔妍词又怕又饿,一个人哭了很久,直到遇到了同单柯一起玩耍的梁宴北。
她在京城里第一眼看见梁宴北时,就将人认出来了,仔仔细细打听了他姓甚名谁,家住何方之后,乔妍词本打算多制造几次与他见面的机会在相识,可还没来得及,梁宴北和谢昭雪就领着皇命出了京城。
乔妍词一直不是扭扭捏捏的深闺小姐,她甚至习过武,得知梁宴北出京城之后,她根本没考虑什么,就拿着自己私藏的银子,调开贴身丫鬟,自己找了马车跟在他们后面。
然后在出京城的时候,恰巧碰见匆忙出逃的钟文晋。
想到这里,乔妍词下意识朝钟文晋望了一眼。
这一眼被梁宴北看见,他也看去,却以为她是在看坐在钟文晋身边的谢昭雪,心中顿时明了。
“五月岛江湖人士汇聚,比京城危险许多,我奉劝乔姑娘一句,儿女情长不及性命重要。”梁宴北语重心长的劝道。
“你知道了?”乔妍词怔怔的问。
“你放心,我不会跟别人说的。”梁宴北考虑到她是姑娘家,很是贴心的主动保守秘密。
“如若你现在回去,我会派人一路保护你们。”
“我们?”
“你,还有温少爷和钟公子。”这才是梁宴北的目的,把偷跑出来的人全送回去。
“不行!我不回去!”乔妍词脸色巨变,原本笑得开心的脸仿佛蒙上层层雾霭,一双美眸渐渐变红,直直的盯着梁宴北,“你都知道了,还想赶我回去?”
梁宴北一时有些摸不清头脑,“让你们回京城是为了你们的安危着想。”
“梁公子莫要再说了,我意已决,不会回去的。”乔妍词只觉得心痛难忍,当下站起身,僵硬的撂下一句,转身快步走出了客栈。
留下一脸迷茫的梁宴北。
钟文晋也听到了一二,此时从饭碗里抬起头,对梁宴北道,“你也真是,竟然对一个姑娘家说这种话,哎……”
坐得有些远的温禅则是一句都没听见,只看见两人聊了一会儿,乔妍词便双眼红红的离开,不觉有些好奇,问钟文晋道,“他对乔姑娘说什么了?”
钟文晋听得也不多,方才那句不过是他故意调侃梁宴北的,这时见温禅一脸认真的问,一时间还真答不上来,只得装作痛心疾首的样子,“……你还是别问了。”
越不让问就越想问,温禅更好奇了,眼睛一直往梁宴北那边瞟。
梁宴北一转头就逮住了他的目光,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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