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酒厂,毕竟这个酒厂也是我在负责,我也希望它能重新振兴起来。”
微微一愣,梁嘉莉下意识抿了抿唇角,她还真没想过让宁泽跟她一起上班。
不过,他想振兴家业,也不是坏事。
当初,她去宁家吃饭,宁博臣在书房跟她聊过宁泽,话里透露的信息,总归是希望宁泽能有所作为。
她手里的技术,说白了,如果没有宁博臣一路赞助和扶持,根本没办法投入研究。
而且,她也想把这项技术投入生产试验,如果能成功,应该可以让国内葡萄酒酿酒业在国际上占有一席之地。
这也是她爷爷毕生的愿意,希望国内酿造的葡萄酒能走入世界。
“嗯,明天8点半我会到所里拿样本,估计9点左右才能到你们酒厂,你9点的时候在酒厂等我就行。”
“明天早上我来你家接你。”
梁嘉莉顿了顿,没应。
“不是说好要学会适应我的吗?”
隔了一会,点点头,“好。”
“那我们慢慢来,希望有一天,你能主动邀请我去你家。”伸手,将手里装有黄皮梨的塑料袋递到梁嘉莉手里。
梁嘉莉接过,没说话。
然后,退开几步,转身往那排简陋的铁质自动栅栏门里走去。
宁泽站在原地,眸光在昏黄的路灯光下,随着那抹身影渐渐消失,忽明忽灭。
而距离这幢公寓大约100米开外的一家小店门口,两个穿着便装的年轻男人,佯装买东西,一个人站在店内,另一人拉开放在店门口的一台玻璃门冰箱,也就拿出两瓶饮料的功夫。
‘砰’一声,一个重踢,脚直接踢到他的腰部,拿着饮料瓶的男人瞬间‘啊’一声,倒在玻璃冰箱一侧,手里的饮料瓶一路滚至行驶着车辆的街上。
原本站在店内挑东西的男人听到声音,迅速跑出来一探究竟。
在看到倒在地上的同伴,立刻跑去要扶起他,却忘了,他的身后,有人慢慢逼近,直到感觉到动静,回头时,一记重拳已经砸到了他的脑袋上。
顿时眼冒金星,失去分辨力。
而原本倒地的年轻男人此时已经缓过来,从地上爬起,跟宁泽开始搏斗。
对于这种不像小混混一般的打架,小店老板和路上的行人纷纷避开,然后有人拿手机拍视频,有人打110,有人唏嘘,却不敢有人上前拉架。
因为那个男人打人的时候太狠了,每一拳每一脚,都差不多下了狠力的。
而后,也就在路人报警2分钟内,警察接警还没来得及赶来,这场打架已经平息。
宁泽用膝盖压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胸口,双手揪起他的领子,低头,用警告的语气,对他说:“回去告诉他,盯着我可以,别他妈盯到这里来,要是被我再发现你们出现在这里,下次就不是揍你们这么简单了,听到了没?”
于是,在他的警告中,被揍的两个年轻男人,即使浑身痛得要死,也不敢多逗留,一是他们已经暴露了,二是他们怕警察过来。
出来混的,谁的身上都不干净。
捂着伤口,往不远处的车子跌跌撞撞快步跑去。
……
梁嘉莉拎着塑料袋快步上楼,开门,进屋。
沈芝梅已经坐在摇摇椅上,看电视剧。
听到开门声,回头,看见是嘉莉,不由问了一句:“嘉莉,怎么这么久才上来?”往常,她下楼给她买水果,一般都是20分钟就能回来的。
今天却用了差不多40多分钟。
她倒不是急着吃梨,就是自从梁家发生那些事后,她最放心的人就剩下这个孙女了。
生怕,会有不好的事发生。
梁嘉莉将塑料袋放到桌上,回道:“路上碰到一个同事,跟他聊了几句,就晚了。”说罢,将袋子里的黄皮梨拿出来,放到水果盘内。
“奶奶,现在要吃吗?我给您削一个?”
沈芝梅:“嗯,正好有点口干。”
“那您等会。”梁嘉莉挑出一只,去厨房洗干净,洗完,拿着削皮刀,走到客厅,坐在沙发上,给沈芝梅削梨。
削着削着,手里的动作不自觉地就停住了。
她又开始想宁泽在楼下跟她说的那些话,或许是想的太投入,连沈芝梅叫她都没听见。
直到沈芝梅,从摇摇椅上起来,坐到她旁边,她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刚刚走了那么久的神游。
赶紧难堪地低下头,继续削梨。
沈芝梅拍拍她的肩膀,问道:“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可能最近去酒厂做实验,来回跑,有点累了。”继续低着头,边削梨边搪塞道。
“是吗?要不要跟所里请假休息两天?你最近是没怎么休息了,奶奶担心你身体吃不消。”沈芝梅真的心疼她,这两年,为了研究,为了还钱,经常在所里加班加点。
就算周末,也时常不休息。b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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