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油画。
“我……有点……热……”迷蒙中,她半眯着眼眸向他‘求救’。
真的热,这种热还不是寻常那种体表的温度热度,而是来自她身体每一根毛细血管、每一个细胞、每一条神经都在通过她的身体对她发出叫嚣和抗议。
于是,身体本能的释放出了更多烫人的热量,烫的她很难受。
这种难受,又像蚂蚁在啃噬。
手指紧紧抓着坐在床边那个男人的手,“我……难受……”
“忍一下,我去买药。”准备掰开她的手,才发现她抓的太紧。
掰不开。
如果用蛮力,他又怕弄伤她,没怎么敢用力。
僵持了一会。
随着她忽然间摇摇晃晃从床上爬起来,想下床,他顺势抱住了她。
这一抱,不抱还好,一抱她完全就缠上他了。
脑袋歪歪地靠在他肩头,不断地蹭着他脖子,还发出令他分神的嘤咛声。
真是又痒又酥。
还有某种……
于是在她这种磨人的纠缠中,他猛地将她按倒在床上,然后吻住了她恼人的嘤咛声。
☆、12
柔软、清甜。
这是属于梁嘉莉的味道。
视线迷蒙中仿佛看见了星辰大海,那片星辰大海里,有胸口别着‘苏大附属私立高中’铭牌的水湖蓝色校服裙摆随风飘摇,有飘着海鲈鱼潮味的细软沙滩,有朝他微笑的女人……最后在纠缠的唇齿追逐中他听见了这样一个声音:在那片水下你会看到一群鱼,它们明亮到耀眼,珍珠一般,有些比鲦鱼还小,这就是水下,水下是另一个世界,是湛蓝碧绿的伊甸园。
伊甸园,夏娃诱惑了亚当。
呼吸由浅变沉,唇齿的厮磨带出丝丝粘液。
身体反应越来越明显。
最后在彼此越发沉重的呼吸中,当月色透过玻璃窗投射进来,他猛然警醒,然后快速松开她。
在伴随着发胀的脑袋和发胀的身体中,他快步朝门外走去。
拉开公寓的门,踏着浓厚的夜色走出去。
一直走到公寓的围墙外,身体的热量和膨胀才慢慢得以缓解,随后,斜斜靠在围墙上,从口袋里摸出一包烟,放在嘴里。
点燃。
梁嘉莉……梁嘉莉……明天过后,是不是就会彻底消失在他的世界呢?
……
第二天早上10:00过后,梁嘉莉才从迷迷糊糊中醒过来。
掀掀眼皮,嘴里发出轻微地‘唔’声,头有些疼、嗓子很干,连带浑身无力,骨头像散架了一般。
这种散架的感觉令她有种不妙的预感。
窗外,白色的光线从拉了一半窗帘的透明玻璃窗中穿进来,一缕缕有规则地印在褐色的地板上,细细闻着,房间里好像还有一股淡淡的水合花香味。
她这是在哪呢?应该不是在她家,她卧室的窗户没有这种水合花香味。
抬手拍拍自己的脑门,让自己清醒点。
然后吃力地从床上爬起来,环顾了一下四周,黑白色基调的装饰风格,确实不是她的家。
下意识低头查看自己的衣服,还好,纹丝未动。
这里到底是哪里?
她怎么会在这呢?
努力回忆昨晚的事,昨晚她跟宁泽去了一个非常不好的地方,她被那些男人逼着喝了几杯酒……然后宁泽在卫生间告诉她他们给她下药了……后来呢?
有点断片,想不起来。
她是不是应该问问宁泽?
昨晚发生了什么?
可是……昨晚她能记得的事,好像并不好。
宁泽带她见识了他的世界。
想让她知难而退。
在‘酒池肉林’的卫生间里,宁泽说,会帮她还债,但条件是她退婚。
想到这,梁嘉莉有些头疼。
揉揉眉骨,想起来她这晚一宿没回去,奶奶一定很担心她。
下床,从裙子口袋里摸出手机,一点开,上面就跳出好几个未接电话很几条未读信息。
这些未接电话和未读信息有奶奶的,有安茜的,有方子山的,还有陈佳河的?
昨晚,她被人下药,根本没有意识给奶奶打电话,想到这,梁嘉莉有些懊悔跟宁泽出来见识他的世界。
拿着手机,走到窗户边,给奶奶回拨过去。
一阵铃声过后,梁嘉莉奶奶才接起电话。
“昨晚去哪了?打你电话也不接?”梁嘉莉奶奶沈芝梅隔着电话,一半抱怨一半担心地问道。
“昨晚在实验室做实验,忙昏头,忘了给您打电话。”心虚地解释着,梁嘉莉的目光透过透明的玻璃窗看向外面,这里的街景她知道。
上城最豪华的地段之一。
她大概能猜到这里或许是宁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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