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梁嘉莉不好意思麻烦别人,便婉拒道:“不用了,谢谢。”
陈佳河没松手,拉着礼品盒的带子,说道:“梁老师跟我这么客气做什么?你现在是我师傅,徒弟帮师傅拎东西很正常吧?”
听起来确实这样。
想想,她拎这么多是挺沉,便松了手,给他拎一半,“谢谢。”
“不客气的,走吧。”
“嗯。”
两人一道出研究所,下了台阶,就看到门口停着一辆白色的路虎车。
车窗全开,车里的男人一只手搁在车窗边沿,正在抽烟。
梁嘉莉往车内看了眼,随后停下脚步,回头对陈佳河说:“把东西给我吧。”
“要不我帮你把东西拎到车上。”
顺着梁嘉莉的视线,陈佳河看到了路虎车里那个坐着不动,正在抽烟的男人,吊儿郎当的,完全不像一个要结婚的男人该有的态度。
起码看到自己未婚妻拎着这么多东西,早该下车来帮忙了。
可是这个男人没有。
陈佳河对梁嘉莉跟宁泽的婚事,多少有所耳闻,反正,这个男人不是真心要娶她的。
不过,这样也好,起码以后,他还是有机会的。
“不用了,他过来了。”提到宁泽,她还没适应叫他未婚夫或者男朋友什么的,一般还是直接叫他的名字,或者用‘他’代替。
“好吧。”松开手,听话地将盒子交到她手里。
他现在还不能表现的太过分,免得她会反感他。
车内,宁泽一根烟抽完,梁嘉莉提着东西走过来。
他将烟蒂弹到外面的地上,而后关上车窗。
梁嘉莉拉开车门上车,不过,她没有去坐副驾驶位置,而是选择坐到了后面,这个属于‘普通朋友或者外人’才坐的位置。
她并不想过多的跟宁泽有太亲密的接触。
宁泽从后视镜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眼站在不远处,那个看起来跟他差不多大的男人,随后,修长的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突然开口:“坐到前面来。”
梁嘉莉一愣,瞬间看向坐在驾驶位的男人,他就坐在那边,说这句的话的时候,甚至都没有回头,所以她不知道他此刻说出这句话时究竟是带着怎样的想法?
但无论是带有怎样的想法,她都不愿意坐到他旁边,“我坐在这里挺好的。”
☆、7
“怎么?怕我吃了你吗?我的未婚妻。”他淡淡说着,而后话锋一转,用类似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语气对她说:“你这样,真要跟我结婚了,看样子也是不会给我睡了,对吗?”
梁嘉莉眉头不由地皱了下,这男人讲话跳跃性是不是太大,明明刚刚还在讲坐位置的事,怎么一眨眼就能跳到上床这件事了?
“宁泽,可以不说这些吗?”
“呲……害羞吗?你又不是没跟我大哥做过……再说了……现在是你死活都要跟我结婚,结婚这种事,对我这种男人而言,说白了就只是多了个晚上可以操的老婆而已。”
果然是流氓,没素质……
而且怎么又扯到宁振晅身上了?还有他从哪里听到她跟宁振晅上床的事?
不过,想想这事也不需要听到,现在谈恋爱的男女不上床的几乎没有了。
宁泽这么说,她可以理解。
但事实,她真的没有。
跟宁振晅交往的那三年,他们亲过也摸过,差不多该做得都做过了。
唯独没有真正发生过关系。
她虽然个性闷但也不是老古董,知道男女谈恋爱总要发生点什么,之前在国外念书的时候,跟她同室的室友是一个法国女孩,她时常晚上带着男友回来住。
然后毫不避讳她就睡在旁边,就在她隔壁床,裹着床单开始做。
一做,就动静特别大,她强迫自己不去听,但多多少少还是听见了。
所以,对这种事,她是知道怎么回事。
只是,宁振晅自己说要等结婚后再做,现在他忍着。
当时她听了,觉得特感动。
以为自己真的找到了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男人,但分手那天,她才知道,宁振晅不碰她不是什么等到结婚后这种虚伪的鬼话,而是怕一旦睡了她,觉得以她的性格一定会彻底黏上他,到时候想甩都甩不掉了。
加上当时梁家还没彻底垮掉,他还是有所忌惮,所以那三年他没有真正跟她发生关系。
但实际,她并不是这种人,在她看来,ròu_tǐ的失去不可怕,可怕的心和精神。
她是个性闷,但也不是那种失去了贞洁就会要死要活的女人。
不过,她跟宁振晅在一起三年,任何人都会觉得他们该发生的都已经发生了,所以也难怪宁泽会把她贴上‘被他大哥睡过的女人’这种标签。
那么,他这么讨厌这桩婚事,也就不足为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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